好,转念一想,他也不过是个孩子,就笑着说:“搀姑奶奶起来吧。”
抽得可能口有些大,一时间竟没了力气。
“你得放松。”
许加刚又把烟递了过去,示意马秀琴接一根,还主动把火举了起来:“到时候被她们知道你崴脚的事儿,该揍我啦。”
说笑着给马秀琴点着了烟。
知他是在玩笑,马秀琴也会心地笑了起来:“还能让你挨打?”
往后一靠,很自然地把脚伸了过去。
“琴娘,你,你线条真好。”
诱人的腥味在许加刚的鼻尖来回闪动,温度也在手心里打晃,一下又一下地撩着他的胃口——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法抗拒的。
再说,他已然打定主意要在这里下手了,不过是再做做样子,等那个什么三婶儿离开好下家伙:“我小时候的时候,我爸就没了,那时我就时常给我妈揉。”
称谓的改变和敏感的话题令马秀琴有些狐疑,当她借着光线打量眼前这个人时,见其颤颤巍巍,不禁又同情其遭遇为其暗暗叹息,心里的那点疑虑也于瞬间消失殆尽:“甭想那么多……”
安慰着许加刚的同时,马秀琴觉得自己也应该高兴起来,因为她一会儿就能看到香儿了,就能给香儿一个大大的惊喜,想到这,脸上就飞起一坨红霞。
“琴娘,得劲儿吗?”
许加刚一边揉搓马秀琴的小脚,一边挑逗着她,见她一脸舒醉,心下暗喜:“赵哥给你揉过吗?”
马秀琴摇了摇头,沉思片刻:“你姑爷爷倒是给揉过。”
“那我,”
许加刚故意停顿下来。
“咋啦?”
马秀琴吐着烟花,问道。
“琴娘,你这穿丝袜的脚丫真软。”
喘息着,许加刚把目光直射过去,在马秀琴脸上和胸脯上乱扫:“我岂不成姑爷爷了。”
马秀琴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这孩子咋开这种玩笑。”
她把脚往回收,一边拿鞋,一边欲脱离许加刚的掌心。
“嗯,嗯,又不差这会儿。”
马秀琴刚够着鞋,就被许加刚夺了过去,“耽误不了多久的。”
他说耽误不了多久,握住马秀琴的脚又揉了起来,还问她舒不舒服,弄得马秀琴有些哭笑不得:“好啦好啦,该回去了。”
这时,远处陆三婶儿的叫声飘飘忽忽传了过来。
“昨晚,姑爷爷没开车吧?”
马秀琴不明白许加刚为啥反复问这句话,见他言辞闪烁,她微微皱起眉头:“是不舒服吗?”
伸手摸摸他的脑袋,没觉察哪里不对,就把鞋穿在了脚上,系好鞋带正要起身,就听许加刚说:“那我……”
那吞吞吐吐的样子倒把马秀琴逗笑了:“这孩子啥时变成这样儿了。”
“琴娘,你穿肉色连裤袜时真美。”
许加刚迷瞪瞪地看着马秀琴,吞咽着口水,话忍不住就脱口而出:“既然姑爷爷没开,那我开一次咋样?”
露骨的话再次传到耳朵里,马秀琴登时脸现愠色——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从许加刚嘴里说出来的。
“我想再看一次你穿肉色连裤袜,再看看你的身子。”
她踉跄地站起身子,哪料却被许加刚抱在了怀里:“把裤子脱了,一会儿就完。”
如五雷轰顶,骇得马秀琴面色大变:“你,你,你说啥?”
她下意识推拒着他,胸口剧烈起伏,脸蛋坨红,语无伦次:“你要干啥?撒手啊,我,我都能当你妈了。”
“那,那我更应尝尝你这妈的味道。”
许加刚抱住马秀琴,手往下一滑——搭在她健美裤上,只一拽,肉滚滚的大屁股就暴露出来。
马秀琴尖叫一声:“干,要干啥?”
又羞又恼,缩着身子把两手护在裤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