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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三婶儿凑到防空洞的门口,隔着自行车向里张望起来:“碍不碍事?”
她只看到大龙小舅子露出的一只脚,在那动来动去,就又笑着问了一句:“帮忙那?”
许加刚露出脑袋闪了一眼,“嘿”
道:“这不正弄着,一会儿就好。”
转回身瞪视着马秀琴,伸出手来一点点靠了过去,当着她的面把手搭在她的袜腰上:“把连裤袜脱了。”
被挤兑到这份上,马秀琴咬起嘴唇连连摇头,既不敢言语又不敢晃动,体弱筛糠般颤抖起来。
“有十一点吗?”
陆三婶儿跨上自行车,问道。
趁此之际,许加刚可就把马秀琴端抱起来,当然了,马秀琴屁股上的连裤袜也非常轻松地被他扒了下来。
她“啊”
了一声,许加刚呵呵直笑,朝外喊了一声:“忍一下,这就好啦。”
又恶狠狠地对马秀琴耳语起来:“你喊呀,怕啦?”
凶相毕露,哪里还是之前伪装的样儿。
“有,有十一点了吧?”
马秀琴撇过脑袋,伸手推着许加刚,下意识喊了声三婶儿便没敢再叫。
人嘴两张皮以及多年来的压迫齐齐碾压过来,她怕了。
这鸟儿脱笼之后获得了自由又怎样,圈养惯了反而退化丧失了回归大自然的本能。
她本就性子懦弱,又何来野性之说,更别提强势前面被那股气势所慑。
陆三婶儿回头应了一声,不见动静,笑着道:“那我先回去啦。”
这当口,许加刚挺耸着阳具已经欺近马秀琴的下体。
他低头看着马秀琴光熘熘的白虎屄,朝前插了插。
马秀琴被火烫了似的打起了挺儿:“别这样对我。”
她不断蠕动着身体,抱着最后一丝念头希望他能放过自己。
“那我咋对你?”
阴道实在太干了,许加刚就把提前预备好的鸡蛋拿在了手里,“三婶儿”
他朝外突然来了这么一嗓子,吓得马秀琴魂飞天外,一下就老实了。
吧嗒一声磕破了鸡蛋,许加刚单手一挤,粘稠的黄白物就滴落到他的鸡巴头上,他伸手一转悠,鸡巴头越发油光锃亮,已然完全满足了他此时此刻的需求欲望——和马秀琴进行身体上的交流——能肏她了。
“做梦我都盼着睡你。”
在马秀琴眉头紧蹙,哀婉而又无助的目光注视下,他把鸡巴抵在了她的肉穴上:“啊,琴娘啊。”
稳住颤抖的身形,他嘴里哼哼唧唧的,已经感受到来自于马秀琴身上的那股肉味:“屄还真紧。”
就朝前一寸一寸地顶着。
马秀琴拧紧眉头不停地摇晃着脑袋,只觉得下体被缓慢地撑开了,她本能地做出了后缩身体的动作,却不想许加刚根本就不给她半点回旋的机会:“不嫌寒掺就躲,看最后咱俩谁吃亏。”
边说边看着马秀琴的脸——往里插,插到一半时,许加刚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琴娘,你屄还真紧。”
起伏着身体,用龟头缓缓地刮着她的屄肉。
被强暴不说,还要看着那张笑起来无比狰狞的脸,马秀琴把手扬起来,无奈地捂在了自己的嘴上。
出熘几下之后,许加刚腰一噘,勐地朝前一挺,迅雷不及掩耳间硕大的鸡巴便整根陷入到马秀琴的屄里。
鸡巴贯穿屄腔,被火热的嫩肉包裹起来,简直爽死人了,不由自主便吼了一声:“哦~琴娘啊!”
被出熘的过程本就惶恐不安,这突然袭来的闷锤砸得胯骨都要裂开,马秀琴登时扬起了上半身:“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