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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谁打谁还不一定呢,”傅东君一把把姜疏横薅过来,“坐好了!让爷来好好收拾你一顿,给我们傅家男人丢脸就把你休了!”
虽然是晚宴,却开在晡时,换在现代也就是下午茶的时候。
傅东君他们来得最早,被引到中间的位置入座,很快便陆陆续续地有人进来。
韩璟带着觅觅,陈碧渠也是眼熟的,然而其他几位就陌生了,只是都有各样的出人容姿,看得傅东君都要不好意思了。
看韩璟和陈碧渠和他们打招呼,傅东君就坐在韩璟边上,小声问他:“这些都是同同的、嗯,我不知道这个怎么叫,你懂我意思吧?”
“今日来的,除了兄长和姜先生,都是陛下的夫侍,”韩璟压低声音回,顿了顿,“不过,嬴尚书与妫神医只是借了陛下的势,与陛下并无夫妇之义。”
“借名?”陈承平搭话,“什么意思?”
韩璟直接同对座容颜清艳的男人打了招呼:“妫神医,这是陛下的兄长傅先生,旁边这位是傅先生的家眷,姜先生。”
家眷——
傅东君差点儿没笑出声来,姜疏横看他一眼,有点警告意味。
繁息妫略略颔首,眼角一点泪痣红如朱砂:“朝歌妫氏繁息,见过诸位。”
他没行礼,这边本来就搞不懂这堆繁文缛节,自然更不会回礼。韩璟有些想笑,忍了忍,继续介绍:“上座是聂先生,再上座是陈先生。”
只介绍一个姓,没有多余的身份,繁息妫明白过来,抬手施了一个礼:“见过二位。昔日臣得陛下怜心收留,随侍在侧,稍借声名,以图便宜。今日家宴忝列,也便为此。不敢肖想陛下垂怜,二位放心。”
觅觅听得扑哧一声笑出来,韩璟警告地看她一眼。
聂郁听懂了大半,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回。而陈承平大部分没听懂,却也大致猜出意思,有些惊讶。
还有这种事。
也不知道该庆幸她没真招惹那么多,还是叹她完全不顾及声名。
忽然宫人唱名,众人看向门口,一行多人齐步而来。
那领头人看着三十岁不到,但眉眼沉静,蕴着一脉稳重文气。后面跟着一位刚脱少年形貌的男子,旁边则站着一位十六七岁做妇人打扮的女人,两人怀中各抱了一个婴儿,看模样应该是一对双胞胎。
傅东君有点呆了,看着那人行过礼,与韩璟寒暄着,带着一众人翩然入座。
“刚生了一对双胞胎”。
这人……不会就是扶苏吧。
他、他也来参加家宴?
韩璟与男人把他们介绍一遍,再反过来介绍给他们:“礼部尚书嬴扶苏大人,公子子婴与夫人魏姬淑,还有两位小公子。可起了名字?”
扶苏施礼,颔首:“还未,尚等着陛下赐名。”
陈碧渠轻笑:“陛下大约很难接受自己已经当祖母了。”
陈承平:“?”
我是不是听错了,她都有孙子了?
子婴略有些不好意思:“怎敢如此妄为,称陛下为祖母……”
傅东君终于反应过来了,和聂郁交换了一个惊异的眼神。
草,见到活的了。
觅觅征得了阿爷同意,凑过去看两个小侄子,轻轻用手戳了戳那肉嘟嘟的小脸:“阿弟好可爱!”
扶苏笑:“公主,是犹子,并非阿弟。”
子婴耐心给妹妹解释:“觅觅,这是阿兄和丘嫂的孩子,比你小一辈。”
觅觅似懂非懂:“可是觅觅也没比他们大多少啊。”
韩璟唤她回来,把她抱进怀里,温声解释:“子婴阿兄唤你阿娘为母亲,同你就是一辈的。子婴阿兄的嗣子,或者等以后念念阿兄成婚了,生下的孩子,是你的犹子与犹女。”
傅东君跟着觅觅点头。
大概意思是侄子侄女吧。
觅觅点头:“那觅觅可以去寻小犹子一起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