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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声音有点小:“再辛苦些年月,等念念成年了,我们去云梦养鱼。”
这个年代久远的笑话一出来,她笑得都清醒了几分,又忍不住叹息:“那念念就要辛苦几十年了。”
“他受万民供养,自该肩负天下重责。”
“……我怎么觉得,我就被你这么骗过。”
韩非忍不住轻笑:“若心疼念念,便只能委屈觅觅了。”
她闻言想起什么,看了看他,摸了摸他的下巴:“认真的?”
“我此生还能有念念这个孩子,已经是意外之喜,”他明白她的意思,“又怎么会有推他上位的执念。”
“那为何要和李斯吵架,最后让念念监国?”
“陛下明察,”他把脸贴着她的小腹,一个极依恋的姿态,“若不先以让念念即位相逼,师弟定然不会让步,同意念念监国。至于觅觅,实在太小,镇不住百官,也平白拘束了她。”
一脉诚心她听得分明,神情也柔软了些,轻轻梳理着他的头发:“诸多考量,最辛苦的是你。”
“你的江山,我自然要守好。”他闭上眼。
“那我的太师,就得让我来守好了,”她笑,最后留恋地摸了摸他柔软的唇,“起床,该打工了。”
亲手从衣柜里挑出一套深衣,一层层地为他穿上,最后退开半步,她摸着下巴:“不愧是我挑的,真好看。”
韩非细腰长腿,虽长久锻炼,身板不算薄,腰肢一掐却也容易显羸弱。但以这墨青色相衬,不仅把气质压得更为沉稳,也托出一脉清朗劲俊的君子之风,相当有韵味的好看。
他低头拴着腰上的玉佩:“今日你也穿墨绿。”
“怎么,情侣装啊?”
“嗯,宣示主权,”他抬头轻笑,说了个僭越的笑话,“告诉他们,我尚在陛下身边一日,他们就永远是家中妾妇,需要顺从于我。”
许久未见他如此俏皮的样子,宁昭同有些新奇:“感觉你变了一些。”
“你变得更多些,更爱笑了,”他把翻出的墨绿衣裙放到她手臂上,轻轻吻了她一下,“我很欣喜。”
“我这样,比往日更好吗?”
“好了许多。更鲜活,更欣悦……昔日你在这咸阳宫内,就像失了水的牡丹,日日都沉郁着不露笑颜,”他目光柔软,“如今更好,见你欢欣,我便心头松快些。觅觅在你身边,也放肆得多了。”
“既然现在好,你就努努力,让我不要变回去,”她粘人地抱了抱他,“衣服好难穿,你帮我好不好?”
“好。”他轻声应着,手却在她腰间收紧,许久也没有放开。
75
迟源惊艳地看着做好发型的聂郁:“我操,老聂,你留长发还真好看。”
傅东君得意洋洋,一边给聂郁洒水抓刘海一边自吹自擂:“日系浓颜酷哥,怎么样,爷这个托尼称职吧?”
喻蓝江嗤一声:“九成是老聂长得好,一成可以勉强算作你的技术。”
傅东君也不在意:“那你也长得九成好,怎么就没人多夸你一句帅?可见就是缺了爷这一层的技术加成!”
喻蓝江一噎,有点不敢置信地拉过一旁的李恪以:“老子不够帅了?”
“很帅,”李恪以看看他,“是她们不敢追你。”
迟源乐:“那他们为什么不敢追老喻啊?”
李恪以先一步回答:“他太高了。”
周围的小宫女最高的都很难过一米六,一米五左右的一抓一大把,喻蓝江看上去跟她们都不是一个物种。
陈承平抱着手臂在旁边提醒一句:“少他妈拈花惹草,到时候回去见不着,平白耽误人小姑娘。”
迟源嘿嘿一声:“知道知道,这不说着玩儿吗。”
傅东君看向陈承平:“听说今天就能见到国师。”
“对,昨天听说他今天能到咸阳。”陈承平道。
“还听说是什么九州第一美人,得长成什么样。”
聂郁搭话:“虽然还没见过,但我觉得韩非大人肯定更好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