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呃——杀——杀——」刹那间,仿佛被剥夺了声音的
世界又恢复了原样,玛丽的喉咙中再次迸发出了难以想象到是发自人类的惨叫。
「唔唔唔~」从最开始就坐在玛丽身体一侧的罗伯斯正处于一种奇妙的恍惚
状态。如果由旁人通过外观来评判的话,他的精神状态恐怕比此刻正趴在刑桌上
受刑的玛丽还要糟糕。
凄厉的哀嚎回荡在地下的空间中,其间却不乏充满力量与怒意的抗争感。
「——杀——」在非人所能忍受的酷刑之下,玛丽的声音已经支离破碎,咽
喉深处却依旧在强韧的意志下硬生生地挤出了几个勉强还算连贯的字眼,「——
杀了我。」
卡拉克也因此得以知晓——刑讯是有效的。不过,这个女人还远没有屈服。
抬头望着呆坐的罗伯斯,卡拉克举起一只手在他的眼前招了招,「嘿,醒醒。
我们现在可以下棋了。」
罗伯斯没有反应。
我是靠什幺赚到桶金来着?
面包?还是面粉?
对了,今晚吃素吧,肉的话——不不,还是应该看天气,明天的天气是——
晴天,吗?我应该去干什幺?
哈哈哈,艾尔森上次说的那件事挺有趣的,不如——不行,我最近好像又重
了几斤,都是生意上的压力——啊!把那个出手的话,一定能大赚一笔。
值得庆祝一下,这幺想来,前天在总商会看到的那个女接待好像很合口味的
样子。改天和卡拉克要的那个女人一起弄到家里来——女人——道尔夫人后来被
那些年轻人弄到哪里去了?
赫尔娜,折磨,赫尔娜,刑求,赫尔娜,强奸,赫尔娜,惩戒室,还差点什
幺——哀求?屈服?顺从?
没有啊,我,看不见。
卡拉克一定可以,他一定可以——但是我得自己来,自己来。
我要把她背上的皮,屁股上的皮,还有那对大奶子上的皮都给扒——我要—
—我——我,我,我是靠什幺赚到桶金来着?
鱼吗?对了,是盐渍的鱼。
那些很臭的,很恶心的鱼。
很恶心——
极度无序的混乱充斥着罗伯斯的思绪,对往事的回忆和最近的一些记忆将罗
伯斯引领到逃避现实的方向。出神的意识在虚无空洞的彼方饶了一圈后又返回来,
继续搅乱着罗伯斯的大脑,将本来就已纠结扭曲的认知误导到更深、更加难以回
头的地方。
卡拉克与这个叫玛丽的女人给罗伯斯带来了莫大的冲击,他从来没有遭遇过,
也没有想象过,更没有期盼过这样的情景。
刚刚发生的一切,完全处于他,处于名为罗伯斯的男人所渡过的三十九年人
生之外的范畴。
拿鞭子抽打那个可恶至极的女人的后背、大腿、腹部,还有奶子,直至皮开
肉绽,鲜血浸润鞭身。
把钢针插到那个怒视着自己的女人的指甲里,旋转、拨弄、推进、拔出,欣
赏她绷紧纠结的脸部表情。
之后还可以在她的眼前把指甲用钳子拔掉,猛地拔掉、慢慢地拔,向外拽、
向上翻,然后撑开她的眼皮逼她看到自己身体的这部分在自己的手上是怎样被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