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的女人,不会丈夫使用他不该使用的部位。这些血迹,说明这个女人已经被人像娼妓一样使用过。并且激怒了主人,而被关在笼子里示众。一个下贱的不听话的奴隶,活该受到唾弃。
赵秀儿蜷着身子伏在角落里,下体有殷红的血。她是流泪乞求,才得以侍奉主人,用她处子的血染红主人的阳具。而这时,母亲已经被裸身示众了两天。
一个贫穷的老牧民进入营帐,“英雄的铁由,召唤你的老马什有什么事?”
“马什老阿爸,”铁由道:“部族里只剩下你还没有妻子和奴隶。”
“这是青穹的意志。它摔断了老马什一条腿,让他忍受孤独和贫穷。”
“你不会再孤独了。我送给你一名奴隶。你可以把她当作妻子或者女奴。让她在冬天给你暖脚。”
“感谢你,我的主人!”老马什拖着一条残废的腿,艰难地伏下身,去吻铁由的脚面。
铁由托起他,“就是帐外那个奴隶。她的手臂断了,还能接好。你可以让她给你干活,陪你睡觉。如果她不听话,你就用鞭子狠狠揍她。”
帐外,宛若兰柔声对笼里的女奴说着。经过两天的裸身示众,曾经的郡守夫人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尊严和骄傲,就像一具了无生气的躯壳,甚至没有了绝望。
她呆呆看着劝说自己的女奴,最后木然点了点头。
郡守夫人被指定给部族最贫穷的牧民。按照主人的命令,她当着主人和奴隶的面,亲吻了老人的脚趾。然后被带到一顶破烂的帐篷里,服侍她残疾的主人。
铁由说:“我应该把她一直装在木笼里。这样新来的女奴就知道收敛她们可憎的傲慢。”
“你是对的。”宛若兰说:“但她的女儿会再没有办法抬起头来。”
铁由说:“我用不了太多女奴。把她送给别人。”
“她是个纯洁的处女,可以为你带来乐趣。”
铁由固执地说:“我不需要。你知道怎么取悦我,有你就够了。而且我不喜欢她那些我听不懂的语言。”
宛若兰淡淡笑着说:“可是我有段时间不能侍奉主人。”
铁由皱起眉。
宛若兰说:“我有了身子。”
铁由怔了一下,他踏前一步,又退了回来。
“我会找郎中堕胎。但那些天就不能服侍你了。”
铁由沉默了一会儿,“我的儿子吗?”宛若兰的胎已经堕掉,这段日子,她只服侍过一个人。
“是的。主人让奴婢受了孕。”她扬起脸,“你已经是个有力气的大人了。”
“不要堕掉。”铁由说。
宛若兰淡淡笑着,“我身上有魔鬼的血。”
“我告诉你不要堕掉!”铁由像发脾气的孩子一样喝道。
“是的,主人。”宛若兰顺从地说。
沉默中,帐门突然掀开,罕多尔冲进来说:“腾格汗的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