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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弯,指着那根高耸笔直的阳物道:「嫂嫂若是存心欲得此药,需将守礼这跟东
西纳入体内,以示诚心啊!」乍感下体一物坚硬炙热,仅存一分羞耻突地袭上心
头,妇人勉力摇头道:「不……不可,你我叔嫂,怎能……」方氏本趁着孟守礼
褪去衣裤之际,上身前探素手高扬,眼见那药瓶便唾手可得,岂知恶人闻听此言,
竟是怒道:「好你贱婢,本公子好言於汝,你却如此不识抬举……」言及此处突
然伸手将药瓶取过,扔到床里方氏无法触碰之地,这才续道:「你且听真,汝这
一身骚肉早已尽归本公子,世间更无此等好事,汝既已甚为本公子之娼妓,便休
想再立什么贞节牌坊!」
方氏气哭,用尽力气翻身跪在床上,缓慢蠕动向药瓶爬去。岂知男子竟一把
将之纤腰搂住,胯下巨物更不容情,对准妇人私处狠狠挺刺直入,深深插进方氏
花径之中。
往日里若是如此粗暴,如方氏这般新妇早已消受不起,定然淒惨叫来,然此
时妇人被药物所摄,似此肉身已不属她有,心中只有一念,便是取药舒缓心中莫
名苦楚,竟无半点抗逆更未发一言。只是牵手高抬,兀自欲向前爬动。
孟守礼眼见此时方氏,赤裸娇躯悸战,粉背汗水淋漓,甚至口角已有津涎淌
出,虽知乃其为自身毒物侵蚀弥深所致,然仍不自禁心中一阵亢奋,阳具跟着猛
抖,当下更不多言,一面搂住美人柳腰一面便在她私处开始狂戳猛顶,宣泄着无
边肉欲。
方氏扬起手来欲抓近在咫尺那药瓶,却被孟守礼抓住那条粉臂背到身后,二
人虽抽插身子不住荡漾,妇人气球之声也随之断续:「放放放开开……开我我,
给给给我那那那物物事,且且救救此燃燃眉眉……」
如此过得不下一盏茶之功,妇人才终於将那药瓶抓在手里,慌忙迫不及待打
开来,一股异香登时沁入方氏心脾,令之忍不住猛然狂吸一口气「嗅——哇……」
登时如身坠云雾好不畅快,立时忍不住将之尽数倒入口中。
「如何,这滋味可是受用,我的好嫂嫂?」孟守礼此时亦汗水大落,然乐在
其中之际兀自驰骋於妇人密处不能自拔。
方氏药物入口,立时失了先前挺腰弓背奋力向前之姿,身子缓缓软到卧在床
上,闻言竟是喃喃呓语道:「舒服……此间便是天堂,奴家正自腾云驾雾,好不
……好不畅快,奇美……奇美难言……」男子感到妇人身子每一处所在俱皆放松
下来,而秘洞之中亦随自己抽插开始蠕动,更有大量淫汁氾滥出来,真是妙不可
言,当下上前一步骑在美妇臀上,猛力耸动。
「喔——哦……」时刻不久,孟守礼耐不住这销魂滋味,终是将那罪恶源泉
泻出,软软倒在床上,拥着美人憩息开去。
不知过去多久天光已然大亮,方氏自瑰丽梦幻中醒转,睁开双眸却见孟守礼
已然端坐梳粧台前,正自用一双贪婪眸子盯在自己身上。
妇人立时醒悟,慌忙拉过被褥遮挡赤裸娇躯。待羞耻掩住,旋即便想起此前
种种,不由得羞愤欲死,惨声哭泣起来。
孟守礼值个好整以暇,危坐椅上不慌不忙,眼见方氏抽泣,不由说道:「嫂
嫂这又何必,此等欲仙欲死滋味当是人间极乐,守礼不才,似这般物事倒也尚有
甚多,足够嫂嫂日后消受,嘿嘿!」此时那病痛已过,方氏宛如常人,念及先前
自身诸般下流行径,真是懊悔难当,暗怨自己怎的如此把持不住,偏偏就要吃下
那药,现如今怎有颜面活於世上。
念及於此,方氏顾不得有男子在场,草草穿起衣物,突地抄起床边那把剪刀,
竟是刀尖相悖直指自己咽喉,眼中悔恨泪花已盈,顺着面颊不住滑落,惨然道:
「夫君,为妻对不住你在天之灵,只得一死以赎……」言罢深吸一口气,并拢双
眸,手上便要用劲向梗嗓戳去。
孟守礼似浑不在意,眼见方氏双眼一闭,盈盈泪水夺眶流出,毫无怜香之心,
竟是漫漫言道:「好了,汝莫要如此了,你那不成器的夫君且消受不起呢!再说
我兄与汝本不相识,更无半点夫妻情分,汝又为何要因他伤及自身?」
此言一出方氏不由一愣,旋即睁眼怒道:「住口,你这禽兽不如的畜生,我
与你兄乃三媒六证三拜成礼名正言顺的夫妻,虽只一夜,然却是百世修来,且与
你这恶贼不同!」
「哈哈哈……」闻听此语孟守礼不由得大笑起来,笑罢多时眼见妇人投来质
疑目光,这才侃侃言道:「我的好嫂嫂,莫要如此不晓事了,我兄与汝确有三媒
六证这倒不假,只是……只是……」方氏被他笑的一阵勃然,然观此人神态,似
话中有话,不禁问道:「有何可笑之处,又只是甚么,你且说来?」孟守礼得意
非常,蔑笑声中道:「只是那三拜成礼乃至一夜夫妻之说却不尽然!」
「此话怎讲」方氏惊问道。
男子使手轻拍椅背,缓缓站起身来,续道:「我可怜的嫂嫂尚且不知吧,我
那短命的兄长早在与汝成亲之前已经身死了,只是娘亲为了迎你入门秘不发丧而
已,至於那日与汝三拜成礼的不是旁人,正是本公子我呢!」
「甚么!」方氏闻听大惊失色,然转念一想又是一阵冷哼:「哼……不可能,
当日晚间我夫妻同塌而眠,而且……而且……」「而且你二人尚有一番巫山云雨
是么?」孟守礼见方氏言及此处,立时接道:「嫂嫂且不知呢,当晚与汝风流快
活之人也是在下么?」言罢转过身去背朝妇人,自身上取出一件物事扬起。
方氏眼见孟守礼手上持着的乃是一方白帕,只是其上有斑斑殷红,略一思量
已知此正是自己洞房当晚垫於身下那张落红帕子。当下宛如五雷轰顶一般,身子
一阵摇晃,手上剪刀亦自掉落床上。
「不可能不可能……这……这不是真的,你……你在满哄我!」方氏状若癡
颠,双眸涣散不住摇头絮道。
「快醒醒吧嫂嫂……」孟守礼此时已转回身子面朝方氏,一面将那方落红帕
收起怀中,一面言道:「汝与本公子拜堂,又与本公子洞房,将贞洁亲手交付於
我,故此本人才是你实至名归的郎君。汝在府上数月,与本公子饱尝床楴之欢,
因而你我二人才当得起货真价实的夫妻二字啊!」
此等打击比之昨夜受辱尤甚,妇人一时之间无从思量,只是根深独孤之妇道
一念之间佔据,也不过是喃喃呓语道:「不……不是……你不是,你莫要胡说,
我……我我不听你胡说!」言罢扭身似欲钻进被中躲藏一般。
孟守礼突地一把将其自背后抱住,口中笑道:「我的美人儿,汝需认清眼前
事实,莫不如便就此从了本公子吧,少奶奶还是少奶奶,且这二少奶奶当比那困
守府中一个寡妇更有分量呢,若何?」此语之意甚为明显,孟守礼目下是府上唯
一主事男子,日后当会职掌全府上下,故此任谁做了此人妻室,当可称得上在孟
府说一不二之人,自然比方氏现下身份地位更为优厚。
然方氏却并非小菊样人,尚未对权力有甚欲望,闻言只想到要此生伴随这等
恶人,那真是生不如死,当下不由得奋力挣扎,口中叫道:「放开,畜生,休得
碰我!」
「呵呵,碰了便怎样,汝身上有哪里是本公子未曾碰过的呢?事已至此,汝
不若就将错就错了吧!」男子一面言道,一面探手伸进方氏裤中。
两腿之间湿淋淋泥泞一片,好不淫腻,孟守礼摸到此处,胯下淫物立时高耸
起来,隔着二人衣物顶在妇人臀缝处,来回摩挲。
「当当当」便在此时屋外传来一阵叩门之声,一人轻声言道:「大少奶奶,
您可在房中?」言罢未等房内有人应声,便推门走进,一面行来一面道:「少奶
奶,老奴常婆,特来问安!」屋内二人闻听立时罢手纷纷整理衣冠装束,孟守礼
更慌忙退到远处,装出一副淡定神情,只是粗重呼吸却并非旦夕间便能平和。
那人此时已转过屏风来至内室,眼见孟守礼立於一侧,慌忙矮身万福,言道
:「二少爷好,老奴不知少爷在此,行事莽撞,还望主子莫要见怪!」
方氏与孟守礼此时已然看清,来人正是常婆。
孟少爷闻言忙做轻松之状,应道:「无妨无妨,我……我听闻近日嫂嫂身体
欠佳,特来问候……」言及此处使眼偷望床上方氏,见她并未有造次之举,这才
续道:「嫂嫂看来到未曾如我想像中那般病体沉重,想来只是偶染小恙,守礼这
便放心了!守礼告辞守礼告辞!」言罢拱手为礼向屋外退去。
方氏愤恨之极,然想到面前至多乃一老佣,对自己无甚裨益,只得用一双眸
子死死盯在那恶人背影之上,目送他逍遥逃离。
此后良久,屋内二女均未有甚言语。然方氏终究心中大愤,一股无名涌将上
来,半晌后突然瞪住常婆,怒问道:「你来作甚,妾身又未曾召唤?」
常婆也不着急,和气霭声应道:「少奶奶无恙便好,老奴这就告退!」言罢
施礼。
「无恙!当然无恙,妾身怎会有恙,汝这般询问是何道理?」方氏余怒未消,
杏眼圆翻喝道:「出去,给我出去!」常婆并未还口,闻言转身规矩步出……
「当时妾……民女尚且不知,常嬷嬷乃是在门外看到那贼恶行,这才借问安
为名,前来搅扰,实则是欲救我一时之难!」方氏跪坐公堂,堪堪言及此处,妙
目含泪望向一旁常婆屍身。
她改「妾身」唤作「民女」那是立誓不认这孟家媳妇之意了,众人心下明白,
此女在孟府所遭所遇实乃崎岖,惋歎红颜薄命,又能有甚他想?
孟安听到此处也自呆了,喃喃道:「怎会……二少爷是我看着长大,虽然有
些顽劣,然本性并非如此恶毒吧!」方氏气苦,切齿言道:「安叔啊安叔,我将
杀人之事都承认下来,又有何必要构陷他人,况方才小菊亦曾言道受孟守礼指使,
予我下药一事,若此还不足信么?」
「这……这……」至此孟安亦无言以对。
「这孟守礼禽兽不如,坑害的民女做人不成做鬼不得,直是生不如死,民女
恨不得生食其肉寝处其皮,与之不共戴天,这才下手毒死了他。」方氏银牙狠咬
愤愤言道,旋即正身面朝堂上道:「大老爷,民女说出此事并非为一己开脱,唯
求众人知悉那恶贼是何等样人,但叫他遭世人唾弃,民女便已知足!」
「嗯……孟方氏言之成理!」堂上骆老爷此时徐徐点头,旋即追问:「孟方
氏我来问你,据汝所说孟守礼曾投毒相害,并以之胁迫威逼。然汝之描述,此毒
物甚是厉害,竟能致人丧失理智廉耻。你可知此为何物?」
方氏闻听战战应道:「是……是鸦片烟!」说话间身子巨颤不止,似仍心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