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舌头向内里舔去,口中道:「宝器须得细品,汝此间观
之品之均是上乘,然但凡此等女阴,其内里却不甚紧窄,故此并非床上极品!」
说着舌尖已点破玉门向内中伸去。
「嗯……嗯……好痒……少爷住口……」小菊浪吟出声,然将孟守礼言语听
入耳中,却有些不忿,嗔道:「少爷……少爷你说奴婢这里……这里不算极品,
那……那何等样的才算?莫不是……莫不是少奶奶的比奴婢强么,她……她的算
也不算?」
方氏眼见二人淫秽至极,比之自身与夫君夜间之举尚有过之无不及,面红耳
炙之际不敢再看。本待欲走,岂料小菊竟在此时提及自己,不免一惊,心道:「
好个不知羞耻的丫头,若是女子之间私言此等话语尚且另作他论,怎的和我叔叔
说起?再说二叔於我虽在一门府上,然彼此少有接触,比之素不相识也不妨多让,
怎的有此一问?」哪知那孟守礼却言道:「我那嫂嫂此间与汝可是大不相同,其
乃天下名器,名曰玉蚌。其外肥厚鲜美,色泽光鲜娇嫩,耻毛稀疏,其内伸缩自
如,男子进入宛如被其向里吸引一般,玉洞口自然收缩,衔住男子阳物,那是鬼
斧天成的绝美女阴啊!」
小菊闻他语气向往非常,心中妒极,气愤愤道:「哼,少爷好生岂有此理,
这可真是吃着碗里望着盆里,贪心不足。奴家不与你相戏了,你自去找你的好嫂
嫂便了!」言罢向后窜出,合上双腿躲去一旁。
方氏大惊,怎的二叔会有如此不堪入耳之言语,且……且其话语之中宛如…
…宛如知悉我那里是何等模样一般。他……他所说亦确是实情,自身私处正如其
所说,肉唇肥厚色彩艳丽耻毛稀疏。怎会……怎会……
她正自心中惊诧七上八下之际,屋内孟守礼言道:「菊妹……菊妹,是本公
子失言了……失言了,菊妹当有菊妹的好处,那寡妇怎似汝这般贴心?更不如汝
淫叫起来悦耳动听嘛!」说着爬到床上,伸手要去搂抱。
小菊肩头一耸,将男子色手荡开,兀自气道:「去去,找你的天下名器去!」
然当男子双手再次搂来,她却未再闪躲,只是嘟囔道:
「哼,恼了奴家,自此之后再不於你去送那加料的破汤,看你今后还如何半
夜里跑去偷欢!」
孟守礼闻言自信满满的一笑道:「不送便不送,有这一月之功,今后便不予
她下药也是一样……」
小菊扭回头诧异道:「若何,你此话怎讲?」
此一语问来,孟守礼似自知失言,尴尬一笑,搪塞道:「哦呵呵,无甚无甚
……我是说那妇人再如何说也不及咱们小菊梯己啊,那只不过是本公子一时兴起
随处拈花偶尔沾沾,我的好菊妹才是能和本公子廝守终生的呀!」
小菊对孟守礼如何侵佔方氏身子之内情并不甚在意,只叫此人应允纳自己为
妻室便已足够,闻言转怒为喜道:「哼,公子知道便好,人家是大少奶奶,便是
不能恪守节烈,日后改嫁也轮不到公子你的,这镜中月水中花旦夕拥有一时也就
够了,做不得长久!」「菊妹所言极是所言极是!」孟守礼表面满口应承,更抚
弄女子嫩滑脊背,顺着股沟向下摸去。
小菊暗想此人当不会真个把其与少奶奶之事做到明处,方氏亦自威胁不到她
荣升女主人,故此转为开怀。刻意讨好,将臀股高跷,以便男子大快色手淫欲,
更俯下身去含住那根阳物吸吮起来。
门前方氏早已听得心中炸开了锅,宛如五雷轰顶一般楞柯柯立於其间,良久
才自混沌中醒转。原来甚么夫君显灵人鬼相会,一切均乃虚妄,乃是小菊这贱婢
出卖,孟守礼这恶贼乘虚而入。
「这……这这……这不是真的,怎会如此?」方氏虽心中狂喊,然亦知此噩
耗已成定局。
返回头再想,世间哪来亡魂,怎会有人鬼再续夫妻情缘之说!自己恁的糊涂,
白白被这恶人欺诈这般许久,不单清白身子大好名节付之东流,而且……而且…
…
一想起这半月有余,自己同孟守礼床上诸般龌龊,那些不堪入目的场景犹似
历历在目,方氏再也无法忍耐,直想就此沖进屋去,与这对狗男女以死相拼。
「不可,若是如此,此事定闹的沸沸扬扬,今后我尚有何颜面立於府上,怕
是世间也再无容身之地!」方氏思虑良久,那只叩启大门的柔夷终究放了下来,
踟蹰间在廊前来回踱步。哪知方走出拐角却瞥见常婆立於窗前,正自向屋中窥看。
常婆此时亦耳闻轻微脚步声,转头望来,二人相对互视,立时彼此转身各自
去了。
方氏回到自己卧房坐卧不宁,刚依床栏坐定,突又站起:「吾需将此事告上
公堂,请知县老爷主持公道!」方氏想着就要出屋,秀足尚未迈出,转念想到:
「不行,所谓捉贼拿赃捉奸在床,如此凭空叙说,孰伐依据。婆母对我始终耿耿,
府上其他人亦自不会帮我。倘是就此去说,如那孟守礼和小菊沆瀣一气死不承认,
而旁人又众口一词的话,最后反只我一人落得名声扫地难以容身!」辗转间,妇
人终於决定,暂不将此事公诸於世,待拿到孟守礼恶行铁证,再问他这十恶不赦
之罪。
此后数晚,方氏再不去饮那酸梅汤,只是将之偷偷倒掉,未曾令小菊察觉,
夜间亦不敢睡实,更将一把剪刀深藏枕下,只待恶人潜到,轻则将之拿下,重则
与之搏命。
然未料想连续几晚,孟守礼均未曾出现,料来是小菊那贱人粘他甚紧,不得
余暇。这也就罢了,更令方氏难解的是,自不饮那酸梅汤之后,每每夜半三更,
自己便觉周身不适。虽未入梦,然身子一时寒冷一时炙热,头晕目眩呼吸困难四
肢乏力,更有甚者,不知怎的体内似有虫蚁爬动一般燥痒难耐。
方氏料想莫不是中了风寒,然孟家本於京城经营药材,府上自不乏精通医理
之人,请其诊看却未见一般。晓是如此,方氏只得暗自忍耐,每夜不敢轻睡。精
神疲惫加之身体不适,数日下来身子亦自愈发虚弱。
这一晚,方氏又面朝床里蜷曲在被中苦挨,时交四更,突听房门「吱扭」一
声轻响。妇人立时周身汗毛为之一竖,一手偷偷按在枕下剪刀刀柄之上,一手则
悄悄取出一面梳妆小镜借之窥看身后动静。
不多时,果见一人影鬼祟一般转过屏风向她踱来,借小镜之功细观,正是孟
守礼无异。
这廝好生张狂,跃跃来到榻前,一面褪去自身衣物一面淫笑着轻道:「娘子,
这几日可曾想我,为夫这阴魂不散,只盼与娘子多片刻欢好之光……」言罢底裤
尚未除去,已爬到榻上,撩开被子色手就向妇人身上摸来。
方氏哪容他再放肆,瞅准时机突地将被子一掀盖在孟守礼头面之上,紧跟着
合身压上,手中剪刀刃尖向下抵在男子颈项左近,口中切齿恨道:「恶贼,尔诡
计已然被我识破,今日妾身便於尔做个了断吧!」言罢手上用力,剪刀毫不留情
直戳下去。
「哦——」一声沉闷惨叫出自被中男子之口,紧跟着孟守礼便一动不动软倒
下来。
方氏蒙羞半月有余,得此良机不由得将前番委屈尽皆宣泄在这一戳之下。实
则她一弱女子却非铁石心肠,倒无非致孟守礼於死地不可之心。
「呀!」眼见其人宁卧不动,妇人当下便是一惊,剪刀脱手落在床上,沉寂
片刻便来掀那被子。
岂料便在此时,孟守礼突然一个鱼跃,竟是翻身爬起,口中嘿嘿一笑道:「
嫂嫂,数日不见真是长进不少啊,竟然欲反客为主么?」「啊!」方氏大惊,观
他此时形貌容光焕发,面上更挂着得意笑容,哪有半分受创之色!当下惊叫一声,
向后便退。
妇人本欲退下床去,夺路外逃,同时高声呼喊,引来府上他人,好叫这恶少
罪行大白於世,岂料想自己此时那莫可名状之隐疾又发,方一转身左脚迈下地来,
便觉身子一阵虚脱,竟无力支撑,一下子扑倒在床前地上。
那孟守礼却不着急,一双眸子顶在方氏身上,口中问道:「若何?嫂嫂,汝
莫不是要逃么,怎的不即便去呢?难不成舍不下守礼么,是否这些时日守礼侍奉
嫂嫂得体,嫂嫂对那欢爱销魂的美妙滋味已沉溺而不能自拔呢?」
方氏欲撑起身子,怎奈四肢百骸似毫无力气,几番试图均无功而返,不但如
此且腹内翻搅几欲作呕,心房悸动奇快口中更气喘吁吁起来。闻听孟守礼言语,
心中气愤,然娇喘急促间,只得断断续续啐道:「住……住口,畜生……你……
你做的好事,妾身……妾身绝不会放过了你……你!」
此时孟守礼才缓缓步下床榻,在方氏身侧蹲下,含笑端详面前怒容美人,良
久道:「嫂嫂,为何汝身子栗抖啊,难不成是天寒所致么?且叫守礼为你取暖吧!」
言罢竟张来臂膀将方氏搂在怀里。
妇人怒叫道:「放开,你……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快……快些放开了我,
否则……否则我要叫了……呼呼呼呼……」孟守礼见方氏面上气极,然声嘶力竭
之下,叫喊声却不甚大,早知其中缘故,更是有恃无恐,索性一把将其抱起,凑
过脸孔得意笑道:「嫂嫂叫吧,且叫我听一听这燕语莺声,守礼可是数日未曾听
到嫂嫂那销魂的叫床声了,实在想念呢!」
方氏自感奇耻大辱,奋起力气叫道:「来……来人……呼呼……恶……恶贼
行……行凶……呼呼呼……救……救我……」然上气难接下气之下,此等叫喊怕
是即便门外之人侧耳向内倾听也难辨析。
孟守礼得意注视良久,突地面露狰狞,一把将妇人丢在床上,哂笑道:「哼
哼,叫不出便不要勉强了,还是留些力气等下与本公子欢好之时再叫喊吧!」
言罢单腿蹬在床沿之上,俯身凑到方氏面前,淫邪满面道:「嫂嫂,怎的出
了这许多汗呢,怕是天气渐热吧?待守礼为嫂嫂宽衣如何?」说着色手已摸在妇
人胸脯之上。
方氏确已汗流浃背,也不知怎的,这些时日每晚如此,虽是身子打颤,却又
汗如雨下,更兼浑身乏力。故此眼见恶人手掌按在自己酥胸上,她本想向后躲闪
却无力为之,而两只柔夷欲待阻止男子张狂恶手,却只能抚在其手背之上,更使
不出半分力气。只得惨声叫道:「住手……禽兽……不可……」
此等作法不知情者倒觉妇人多似半推半就,使得男子轻而易举便除去了她上
身衣衫,就连肚兜也旦夕离开了妇人身子,使得方氏那对绝妙美乳立时弹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