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记性特别好,此番重返秘室,那些春宫图作虽祇匆匆看过几眼,图里男男女女几
个风流动作,却如烙般,深印在心头。就连那些嫖客妓女欢乐叫床之声,也记得
清清楚楚。
令狐冲一条巨棒在底下撞来撞去,仪琳情不自禁,不觉学那春宫图作,纤手
轻捉巨棒,引至小洞口。
令狐冲肉棒被她引至洞口,暗暗奇道:「东吴西石品萧图作旁边那幅画作,
名为“引君入洞合体交欢…”,好似这般模样了?」心中一乐,棒子怒涨,往仪
琳窄小肉洞,轻轻顶入。
抽了数十抽,仪琳恍恍惚惚间,竟然挺阴迎合,口里也低声呻吟。令狐冲战
况吃紧无暇理会,祇顾挥剑使劲冲刺。
又冲百下过去,仪琳更是情迷意乱,水也越流越多。紧紧搂住他,在令狐冲
耳旁喘声吟道:「唷…唷…唉唷…官…官人使劲!妹妹美死了…浪死妹妹了…」
仪琳从未这般浪叫,令狐冲这次听得清楚,暗道:「何处学来这些淫语春词
了?」才想问她,仪琳又迷迷煳煳媚声叫道:「亲亲令狐师兄~再快些~插死妹
妹…妹妹要丢给你~」
叫声妩媚荡人,远远胜过群玉院那班妓女。令狐冲一听,顿时浑身火热起来,
思道:「干完了再问不迟!」挺腰挥棒,又往她白饱高突,遍地洪流一个小肉阜
撞去。
才狠命撞了百余下,仪琳身子一阵抖动,两条浑圆大腿紧紧夹住他腰,抱着
他,颤声道:「亲亲好师兄~你顶死人了~妹妹要丢给你了!」雪臀浪摆,春叫
不止。小穴紧裹肉棒,竟也阵阵痉动,春水浪汁激涌如潮。
令狐冲耳里听她叫几声,一条深插于花宫内的肉棒,便跟着跳几下。过不多
时,叫声渐低。令狐冲搂着她,但觉余音犹存,口香不散,心神俱醉浑身爽利。
肉棒抖动,几道热液,也往花宫深处,劲射进去。
花宫大开热液劲射,仪琳又是阵阵颤动,花房喷水。情不自己,哆嗦道:「
亲哥哥~亲哥哥~射死妹妹了~妹妹死在亲哥哥肉棒下了~」身心激荡,竟然昏
了过去。
令狐冲一个硕大棒头抵在花房尽处,甜汁蜜液好不温热,棒头淋得阵阵抖动,
一射再射。喘了几口大气,也瘫在仪琳香软的两乳间。
过得不知多久时间,令狐冲抬头轻轻叫道:「琳儿~琳儿~」叫了几次不见
仪琳响应,嘴唇贴在她耳旁,又柔声叫道:「琳儿~琳儿~妳可醒着?」
仪琳「嗯~」了一声,美目微睁,一把搂住他,娇慵道:「睡一会儿~」
令狐冲在她耳旁低声笑道:「妳暂且醒醒,我有话问妳。」
仪琳睁眼轻声道:「啥事了?」
令狐冲嘻嘻笑道:「妳刚才一些,哥哥妹妹、亲亲官人、叫春声,可真好听。」
仪琳犹自迷迷煳煳,结结巴巴道:「什…什幺…哥…哥妹妹、亲…亲官人、
叫…叫春声…」她激情过后,自己在恍恍惚惚间的媚声叫床,冶姿荡态,竟然全
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