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吹,笛声
即可伤人,这才真正厉害!」
(10km注:有关江南四友敬请各位大大参阅金老二十入狱极
其精彩!)
任盈盈美目凝视那管古笛,喃喃自语:「莫使宝器成废土…莫使宝器成废土
…果真是宝器!果真是宝器!」
仪琳也是一双美目盯着那古笛,却凄然道:「她既有此笛,当时为何不用了?
任那费彬伤人…」
令狐冲黯然道:「此笛怪异非常,曲长老、曲姑娘祖孙两人武功不及盈盈,
盈盈吹不得,他祖孙两人自然也吹不得,如何御敌了?宝器现身反被费彬那恶贼
抢走!」
仪琳点点头,两眼垂下泪来。
任盈盈见她伤心,轻声道:「曲姑娘那晚随莫大先生夜来唱词,虽未现身,
但咱们也未见得她石坟,说不定…说不定她当时伤重未死,被莫大先生救了…」
令狐冲凝思半晌,点头道:「确有可能!费彬那贼子内功深厚,但剑术并不
如何高强,随手一剑刺入她心窝,刺偏了也说不定!」
仪琳对他一向信服,幽幽接道:「当时咱们急着掩盖他四人尸身,也未详加
细看,说不定…曲姑娘当真没死!」她脸上尚挂着泪水,说到后面却已露出笑容,
古笛亮光射在脸上,艳容丽照,美艳绝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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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山一趟,虽没解得曲非烟生死之迷,夫妻三人得了至宝却也欢欣而归。自
衡山城归来之后,仪琳性情变得开朗许多,少女个性渐渐显露。早晚功课,诵经
之声特别响亮,她嗓音清脆娇嫩,听她诵经,连那菩萨想必也会开心一笑。
这一晚,诵经声却时高时低。功课做完,走抵膳房,令狐冲跟在后面,嘻嘻
笑道:「娘子今晚诵经声怎又忽高忽低了?」
仪琳两颊飞红,低声道:「都是你害的!」
饭桌上,令狐大侠裤底一条巨棒就硬如铁杵。一下指向娇艳动人的任盈盈、
一下指向姣美绝俗的仪琳。桌上一盘鲜鲍鱼,怎幺看都像俩位娇妻淌着蜜水的小
洞穴。
仪琳伸手挟菜,露出一截雪白的玉臂。令狐冲目光也随着她素白的小手,把
菜送入口里。盯着仪琳细咬慢嚼,红艳欲滴的小嘴唇,想起群玉院那幅「东吴西
石」品萧画作,心中暗暗笑着:「今晚轮到琳儿陪床,不妨试试这招。」
一进房间,仪琳踢了便鞋,急急忙忙飞身上床,钻进被里。令狐冲跟在后头
见状暗暗笑道:「怎一回事了?」随着上床,也钻进被里,探手便去摸她。
黑暗中一片细微窸窣解衣声,令狐冲吃吃笑道:「咦?下面怎湿咑咑的?」
仪琳羞个半死,紧抱着他,下阴直朝他肉棒磨去,娇嗔道:「全是你害的!」
半晌,又悄声道:「打衡山城回来就日夜想你这条肉棒儿,也不知怎幺一回事?」
令狐冲低声道:「年轻人精力旺盛,想这事儿,有啥好奇怪的!既然想,就
得解决,来!来!将妳的腿儿开开!本大侠要进来!」他前面说得正经,后头却
又嘻闹起来。
仪琳软声道:「唉~开得不能再开了…你再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