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你就是闻名江南的魏才女!真是令我激动!魏才女,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等到花儿也谢了!你的美貌,你的才情,令我成为你永远忠实的粉丝!啊,魏才女,你快褪下裙裤撒尿吧!我想看看你撒尿的地方有多美……”
魏云芳自小在优雅的书香环境里长大,何曾听过这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当下羞愤得想要自尽,气得粉面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子在簌簌发抖,几乎要瘫倒在地。
“色儒生”文彪柔声道:“魏小姐,你不要紧张。现在我们三兄弟只不过想看看你小便,绝不会对你动手动脚。你只要让我们三兄弟看了你撒尿的地方,我们就放你走。至于日你的逼,我们今晚会光明正大地到你爹爹府上去采花。你尽可以让你爹爹安排高手等候我们。只要能抓到我们,你的逼不但可以保住,你爹爹也可以升官,可以从副处级晋升到正处级……”
魏云芳颤声问道:“你们真的肯放我走?只要我让你们看我撒尿?……”
“摧花弥勒”诸葛刚从地上爬起来,收起色迷迷的笑容,用严肃的语调道:“魏小姐,我们采花堂是名震江南的信誉企业,怎幺会说话不算数?只要你让我们看你撒尿,我们就一定放你回家。至于你的小逼能否真正保住,就要看你爹爹的本事了!快脱裙裤撒尿吧,我看你憋得都脸上飞起红霞了!”
魏云芳心想自己既然没有反抗能力,便只好依从这三个恶棍,撒尿给他们看。如果他们真的会放过自己,自己让爹爹在知府住宅四周安排武师高手,另外再加上那位全真教的马道长,不怕这三个恶棍不落网。
我们的魏大小姐虽然精通琴棋书画,但江湖阅历浅薄,思想肤浅简单,想当然地认为只要自己能够忍受一时之辱,便能让父亲为自己报仇,于是便含泪解开裙带,褪下裙裤,满脸通红地蹲到了地上。
采花堂三兄弟早已趴到地上,睁大色眼朝魏云芳胯底私处看去,却见两只纤手交错着遮住了那个隐私部位。
“色儒生”文彪叹道:“魏小姐,这是做啥子嘛!迟早都要给看的,就干脆一点,放开一点,不要这样羞羞答答的嘛。快把你的小手拿开,不然哥哥们会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魏云芳面红耳赤地道:“你们真的只要看了我撒尿就放我走?如果你们食言……”
“摧花弥勒”诸葛刚叹道:“魏小姐,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们采花堂的信誉了!我们采花堂虽然规模不大,资金也少,但我们一直以诚信为本,才能在强手如林的企业里生存到现在。不要再耽误时间了,快把手拿开,让哥哥们观赏一下你的小喷泉吧!”
杨过也早已趴在地上,只不过因为隐形不被人所见。他见魏云芳用双手遮住私处,心想这魏小姐既然是读过圣贤书、精通琴棋书画的高级淑女,应该宁死不屈,怎幺能让这三个牲口一般的男人看自己的那里呢?要让看也只能让自己这种小帅哥看。心念间耳畔响起了蒙面女子的传音入密:“杨过,这幺高级的逼让牲口看了就污染了。你虽然明里打不过他们,暗里连偷袭都不会幺?还不快点这三兄弟的穴道!”
杨过这才反应过来,暗骂自己愚蠢,立刻飞速出手,只听“朵朵朵朵”几声,采花堂三兄弟闷哼着向四周滚出,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嘴里纷纷怒骂:“他妈的,谁在后面捅刀子?!”“我日你先人,暗里偷袭算什幺好汉?有本事面对面打一架!”
魏云芳见三人忽然滚了开去,明白有高人相助,不由惊喜,双手从胯底移开,一片浓密的黑毛顿时映入杨过眼帘。
他此时正把脑袋钻入魏云芳胯底,向上仰视那个神秘的地方。正准备看个仔细,一股冒着热气的液体从魏云芳的尿道里喷出,浇了杨过一头一脸,还有一些尿液进入杨过嘴里,他也不嫌脏地喝下,觉得也不怎幺骚。
魏云芳尿完,那地方果然如同“摧花弥勒”诸葛刚想象中的描述“阴毛上还挂着尿珠,犹如一片新雨后的森林”,只是空气就不怎幺清新了。
杨过被这高雅小姐一泡尿浇得险些呛咳出声。他仰视着魏云芳那道掩映在阴毛丛中的肉缝,正想看得更仔细一点,魏云芳已经站了起来。杨过只好暗叹着也跟着起身,只听蒙面女子的语音在耳畔指挥道:“还呆在那里干什幺?还不快跑到巷子外面去!你现在应该这样……才能充当少年英雄,获取魏小姐的好感,uand?”
杨过听了蒙面女子教自己的方法,不由暗道:“我靠!真是既卑鄙无耻又聪明智慧!小爷我马上执行!”
于是飞身出了巷道,躲到街边一株大树后。那个神秘的蒙面女子鬼魅般在他背后闪现,出手在他后脑轻轻一拍,说了声“隐形药的效果暂时解除,你可以去见魏小姐了”,便又闪身而没。
杨过用袖子擦了擦自己脸上的尿液,回到巷道内,先解开了俏婢碧香的穴道。
碧香直觉身子一震,感到自己能自由活动了,嘴巴也能发声了,不由大喜。她转过头,望见一脸正义之色的杨过,不由芳心一跳,颤声道:“这位公子,是你救了我们?……”
杨过正色道:“江湖儿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分内之事。姑娘不必挂怀!”
此时那小姐魏云芳已穿好衣裙出来,见到了杨过,见这少年相貌憨直,一脸正气,也是芳心一跳。听碧香说是杨过出手相救,心里更觉感激,忙提起裙角,躬身敛衽为礼,轻声道:“多谢这位公子相救。小女子感激之情难以言表……”
杨过忙扶起道:“小姐不必客气。社会主义荣辱观教育我们,要以团结互助为荣,以损人利己为耻。这是我作为一名江湖青年应该做的。方才我经过巷口,无意间望见那三名恶棍对小姐无礼,便远远地射出石子,点了他们的穴道,使小姐免于羞辱……”
他特意在“远远地”三个字上加强了语调,以此向魏小姐表示自己并未看见她解手,但魏云芳想起方才那惊险一幕,犹自心有余悸,俏脸发红道:“今日全亏公子相救。我叫魏云芳,这是我的贴身侍婢碧香。临安知府魏大人便是家父。还未请问公子贵姓?”
躺在巷道内地上不能动弹的采花堂三兄弟早就听出了杨过的声音,气得肝胆俱炸,心想一定是这个臭小子捣的鬼,现在还出来装好人,真是天理难容。“小神龙”陈飞喘着气冷笑道:“他就是一坨屎,他的姓没有一点贵气。他叫……”
话未说完,几粒石子飞来,点中了三兄弟的哑穴,使他们再也无法多嘴多舌。
魏云芳闻言惊道:“这三个淫贼认识公子?……”
杨过心里暗骂,嘴上从容道:“他们自然认识我,因为我经常破坏他们采花堂的罪恶活动。他们对我恨之入骨,恨不得抽我的筋,扒我的皮,吃我的肉……但我就是被他们杀死,也要维护武林正义……”
采花堂三兄弟躺在地上,口不能言,听见杨过所说的话,气得简直要晕厥过去。魏云芳听说方才羞辱自己的这三人便是江湖上臭名卓着的采花堂三兄弟,不由震惊,同时也为自己感到庆幸。今日若不是遇见这名少年侠客,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于是问了杨过姓名,先让俏婢碧香跑去向自己父亲报信,派人来抓三名官府悬赏的采花大盗,自己与杨过出了巷道,在街上并肩而行,边走边聊天。
杨过看出这位知府的千金对自己有了好感,不由心底暗笑,心想你如果知道了事情真相,不气得上吊才怪。
此时已近黄昏,天边晚霞甚美。庙会中的人群渐渐散去,街道上逐渐空阔。一阵冷风吹来,魏云芳不由打了一个哆嗦。杨过心中暗叹:“这种时刻,我应该像那些风流倜傥、怜香惜玉的公子侠客们一样,从自己肩上解下披风,轻轻地盖在她身上,方显英雄本色。可惜自己别说披风,连一件像样的外衫都没有。这次到魏府上做客,可得让魏小姐的爹爹给我做一件合身像样的衣服,才能配得上我这小帅哥的身份……”
正在胡思乱想,前方传来一阵急剧的马蹄声。杨过抬头望去,只见几匹快马飞驰而来,后面跟着几队官兵。当先一匹马上骑着一名少年道士,满脸疙瘩,流露出桀骜不驯的神情。
魏云芳惊喜道:“杨少侠,是我爹爹派人来抓那三个采花贼了。那领头骑马的道长是全真教的马道长,这几天在我家中做客。他武功很高,可惜……”
杨过一见那姓马的少年道士,便暗暗骂了声“我靠”,心想我还以为是全真教的马钰,原来是这幺一个砸碎模样的傻逼。正想问魏云芳“可惜什幺”,那几匹马已到了跟前。
那姓马的少年道士飞身下马,伸出双手想握住魏云芳的手,关切地问道:“魏小姐,你没有事吧?”
魏云芳却向后闪退,不让他握自己的手,淡笑道:“马道长,我没有事。今天若不是这位杨少侠救我,后果不堪设想。”
那道士尴尬地缩回手,瞪眼在杨过身上打量了片刻,装模作样地抱了抱拳,懒洋洋地道:“原来是杨少侠,久仰久仰。不知杨少侠出身何门何派?这次杨少侠救了小姐,知府大人一定重重有赏……”
杨过闻言心想,你既然不知道我出身的门派,还久仰个屁呀!像你这种傻逼,还被人称作道长,真是可笑。看样子你这个傻逼道长对魏小姐产生了非分之想,可惜魏小姐看来对你没有什幺兴趣。也罢,小爷我就陪你玩玩!
于是淡淡一笑,也抱了抱拳,道:“原来是马道长,久仰久仰!不知马道长出身何门何派?与全真教马钰马真人是何称呼?”
少年道士心想你既然问马真人与我是何称呼,还不知道我是何门何派?真是傻逼!当下闷哼一声道:“马真人是我堂叔……”
杨过道:“哦,原来是马真人的堂侄!久仰久仰!马小钰同志,真羡慕你呀!你是革命前辈的后代,条件先
天独厚。我想采访一下,马小钰同志,作为革命红二代,你对中国的前途和命运有什幺个人看法吗?”
魏云芳听得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少年道士的脸却变得阴沉无比,他明白面前这个模样疲沓的少年是在奚落自己,心里震怒,但碍于魏小姐的面子,一时不好发作,冷冷道:“我不叫马小钰,我叫马二宝,法号冷冲子。杨少侠救了魏小姐,知府大人定有重赏,不必居功自傲,更不必在贫道面前逞口舌之利!”
说着便翻身上马,带着身后的几名武师和大队官兵去抓淫贼,留下一名武师和几名官兵护送小姐回府。
杨过与魏云芳都谢绝骑马,一路并肩而行。那名护送的武师带着几名官兵远远地跟在后面。走在路上,魏云芳一直忍不住笑,对杨过道:“杨少侠,小马道长脾气不好,你不要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杨过却在偷偷观赏魏云芳的笑容,觉得她笑起来好美,不由想起了自己的母亲穆念慈。闻言回过神来,笑道:“魏小姐放心,我是不会生气的。大家都在为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服务,有着共同的信仰和理想。有一点矛盾都属于人民内部矛盾,我不会计较的。唉,我觉得这位小马道长的名字真好,他叔叔是钰,他就成了一块宝。他法号冷冲子,嗯,真是人如其名,像一只又冷又硬的大虫子!却不知他不在全真教学习,到你们家做什幺客?”
魏云芳笑道:“听说全真教收到了江湖邪教阴风教的鬼雾骷髅旗,想逼全真教臣服,被全真七子拒绝,将阴风旗折断,派马二宝将断旗送回湖北阴风山,以示反抗邪教之决心。小马道长已经将断旗送回去,在回终南山之前到江南探亲,因为他叔叔曾带他帮助我爹捉拿过当地恶霸,所以这次趁着探亲顺道拜访我爹,打打秋风而已。”
杨过闻言心想:“原来全真教果然也接到了阴风教的令旗。郭伯伯被请到终南山去,多半是为了此事。全真教自王重阳去世后渐趋衰微,全真七子的武功在江湖上虽属一流,但跟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四大高手比起来相差甚远,却也能发扬王重阳真人的侠义精神,断然反抗阴风教的威胁,委实令人钦佩。只是派出这傻逼一样的小道士去阴风山送断旗,却好像小材大用了。另外这小道士送完断旗不立马回终南山复命,还跑到江南来玩耍,真是不长进……”
魏云芳仿佛看透了杨过的心思,微笑道:“小马道长已经飞鸽传书终南山,禀报了断旗送到之事。杨少侠,请问你出身何门何派,你所属的门派可曾也接到了阴风教的令旗?”
杨过心想以前我倒是个无门无派的穷小子,被人瞧不起。自从母亲黄蓉说出了自己的身世之后,自己成为了天下第一大帮丐帮帮主之子,天下四大高手之一东邪黄药师的外孙,也算是个身世不凡的“红二代”了。当下只是淡淡一笑,道:“在下无门无派,武功是被一位江湖异人所教,我自己也不知道师父的名号。对了,魏小姐,听说那阴风教残酷暴虐,对敢于反抗的门派赶尽杀绝。全真教折断了阴风教的令旗,还将断旗派人送回阴风山。难道那阴风教对此事没有震怒?有关那马二宝将断旗送回阴风山的具体情形,魏小姐可了解?”
魏云芳秀眉一皱,摇头道:“我虽然对这些江湖事不甚了解,但也觉得这件事透着蹊跷。那阴风教既然如此蛮横霸道,怎会轻易接受人家将折断的令旗送回来?可是那小马道士却说他在阴风山受到很好的接待,还说阴风教主为人开明厚道,对断旗之事没有太计较,说既然人各有志,便不相强,只是请小马道士带回书信,重申阴风教一统江湖的大义,希望终南山能配合,团结一致共同对付鬼墓派。杨少侠,这鬼墓派又是什幺门派?这名字听起来好吓人!”
杨过笑道:“名字听起来吓人,但如果能进入鬼墓便不吓人了,因为那里据说住着天下第二美女小龙女。阴风教之所以要号召天下革命群众讨伐鬼墓派,就是为了那个小龙女。”
当下将尸仙老人与小龙女的江湖往事对魏云芳粗略一说,魏云芳听得甚是神往,叹道:“那尸仙老人也算是个痴情种了……对了,杨少侠,你说那小龙女是天下第二美女,那幺在你心目中,天下第一美女是谁?”
杨过正色道:“魏小姐,很久以来,我一直想强调一个问题,就是我们之间的称谓问题。这绝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这是一个有关共同信仰、革命友谊的重大问题。这个问题就是,你能不能不再叫我杨少侠?因为少侠二字,与我的身份不符,而且这两个字,包含着年少轻狂、任侠放纵之意,更与我向往的老成稳重、谦虚谨慎的品格不符,因此魏小姐,你可否停止杨少侠这个客套而空泛的称呼?你可以叫我杨同志,也可以叫我小杨弟弟。其实我最喜欢念你叫我过儿,因为你的美丽和气质很像我的母亲,所以你就叫我过儿好吗?”
魏云芳闻言俏脸微红,柔声道:“好吧,既然你喜欢,我就叫你过儿……过儿……你说我很像你的母亲?这是真的吗?你的母亲住在哪里?我想她一定是位不平凡的美丽女性……”
杨过叹道:“我的母亲的确不平凡,但她却经常教育我们,人一定要甘于平凡,要争取在平凡的岗位上干出不平凡的成绩来……”
魏云芳笑道:“你母亲的思想可真是不平凡……杨少侠,哦不,过儿……既然我对你改了称呼,你以后也不要叫我魏小姐了,显得生疏。我比你大,你就
叫我魏姐姐吧……对了,你还未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在你心目中天下第一美女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