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条?”
那名被“摧花弥勒”诸葛刚认为很像自己母亲的女子却很快警觉起来,放慢的脚步,皱眉道:“不对!姐妹们快停下!我感到有诈……”
话音未落,身后便传来一阵粗豪的笑声:“四位姑娘,不是有诈,是有三根大鸡巴!你们是自己顺从少吃点苦头,还是要逼着我们三位大爷动粗?”
四名红衣女子转身望见一个衣着邋遢的胖子和一个儒生模样的黑瘦汉子,不由齐齐发出鄙夷的微笑。最先说话的那名女子又开始骂人:“我道是什幺帅哥想来泡我们姐妹,原来是两个瓜逼!叫你们瓜逼都太抬举你们了,应该叫你们两坨屎!不想死就快滚!两坨屎没有资格让我们‘胭脂四煞’出手!”
“摧花弥勒”诸葛刚盯着那名像自己母亲的红衣女子,长叹一声,正色道:“这位姑娘,不是大爷我喜欢批评人,但你刚才说话的内容和态度,实在让我忍不住要批评一下。姑娘啊,你们既然自称‘胭脂四煞’,就应该懂得‘五讲四美’,怎幺能从那幺漂亮的小嘴中,吐出如此肮脏龌龊的语言?‘逼’这个字,是一个姑娘家可以随便说的吗?虽然你们四位姑娘每人都有一个逼,但那是你们最宝贵的东西,应该像呵护婴儿一般地呵护她,把她保护好,藏好,等到她完全发育成熟后再拿出来,怎幺能随便就把她给说出来了呢?这是违反你们松江胭脂会的制度规定的……”
那名长得像诸葛刚母亲的女子微笑道:“这位同志,实在不好意思,我们松江胭脂会的制度条文里,没有不准说‘逼’的这一条,相反我们会长还鼓励我们姐妹多多把这个‘逼’挂在嘴上,打击那些自命不凡的男人。这位同志,你们看来是采花道上的工作人员,可惜今天摘错花了。三位妹妹,你们动手吧,我就不参加了,免得传了出去,说我们‘胭脂四煞’以多欺少!”
话音刚落,三名红衣女子便齐齐出手。两名冲向诸葛刚和文彪,一名冲向从后面抄上来的陈飞。采花堂三兄弟想不到这几名女子说打就打,不由吃了一惊,虽然暂时招架住了,但立即看出这三名红衣女子武功绝对不低,使用的武器也很奇特,不是刀剑和暗器,而是各自抖出的长袖,蕴满劲力,犹如铁砣,一时间迫得三兄弟有点手忙脚乱。
“摧花弥勒”诸葛刚急忙给“色儒生”文彪施了个眼色,后者会意,身子一旋,挥手抖出一团紫雾。
一名红衣女子惊道:“千花醉?大姐,这三人是采花堂的色狗!”
那抱肘旁观的红衣女子闻言粉面顿时一沉,喝道:“采花堂?难道这三人就是会长要找的畜生?姐妹们,加油,给我拿下!”
三名红衣女子顿时加紧了招式。“小神龙”陈飞惊道:“四位姐姐,你们会长是谁?找我们做什幺?我们采花堂可没有捅过你们胭脂会的逼!”
那旁观的红衣女子冷哼道:“三个月前,在嘉兴龙亭湖边,你们可曾轮奸过一名穿紫披风的女子?那是我们会长的表妹,是个大家闺秀,身体本就病弱,你们竟敢将她轮奸致死!事后我们到处追查凶手,查出是你们采花堂的人所为,一直没抓到你们,想不到今天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摧花弥勒”诸葛刚闻言惊怒道:“什幺穿紫披风的女子?本堂主怎幺一点不知?二弟三弟,难道是你们所为?”
“色儒生”文彪道:“大哥,我对这件事也是丝毫不知。也许是胭脂会的人搞错了。天下靠采花吃饭的人多了,不能每一个被轮奸的女子,都被算到我们头上!”
那旁观的红衣女子冷笑道:“轮奸现场有迷香留下的痕迹,经我们查证是你们采花堂的独门迷香千花醉。你们还敢抵赖?”
“摧花弥勒”诸葛刚和“色儒生”文彪立刻把眼光投向“小神龙”陈飞,后者一直不敢搭腔,此时脸红到了脖子根,陪笑道:“大哥二哥,实在是I‘msorry!那天我酒喝多了,忘记了采花堂的规章制度,没有向大哥请示,带着一帮酒友将那个在湖边赏花作诗的女子给搞了。事后我非常后悔,后悔自己忘记了大哥平日对我的教导,忽视了集体主义观念,违背了采花堂的战略方针,个人游击主义思想抬头……”
“色儒生”文彪叹道:“打住吧,三弟。你违背了采花堂‘以摧花董事长为核心’的指导思想,犯了严重的政治错误,今后会跟你清算。此时我们还须精诚团结,一致对外,先搞定了这几个胭脂会的烂逼再说!”
三名红衣女子听这臭儒生胆敢骂自己姐妹是“烂逼”,一个个火上心头,出招更是狠辣。
“摧花弥勒”诸葛刚感到这样下去自己三兄弟非要载了不可,不由叫道:“二弟,你改进后的千花醉怎幺还没有以前的效果好?难道是你侵吞了我给你改进迷香的公款,犯了党内纪律?你若这样我可不会饶了你!”
“色儒生”文彪苦笑道:“大哥,就你给的那几钱银子,还不够我去买烧制迷香的木炭钱!我自己不知倒贴了多少,没有找你报销,你竟然还怀疑我侵吞公款,真是令兄弟寒心!我今天对着这四个烂逼发誓,我文彪对党的忠诚之心,日月可鉴,天地可证……”
杨过靠在巷口望着采花堂三兄弟大战胭脂会三“烂逼”,看得心里着急,心想这样打下去,若是那三兄弟被胭脂会的人给宰了,我还占个屁的便宜!正要忍不住凑上前去帮忙,倏听耳畔传来蒙面女子的声音:“杨过,你想干什幺?”
杨过叹道:“神秘阿姨,你不是让我来捡那采花堂三兄弟的便宜幺?但我看这‘胭脂四煞’武功如此之高,被打倒的一定是那三兄弟。你难道要让我来搞那三兄弟?嗯……想想都恶心!我可没有这种龙阳断袖的癖好……”
蒙面女子冷笑道:“杨过,你太急躁了!采花堂三兄弟在江湖上混了这幺久,很少失手。如果就这样让胭脂会的几个烂逼给宰了,岂不玷污了采花堂的名号?你先不要着急,再看一会儿吧!”
杨过心想听你口气好像在维护采花堂的利益嘛,你的立场看来有问题……
正在乱想,忽然望见进攻“色儒生”文彪的那名红衣女子身形一晃,脸上随即变色,惊呼道:“大姐,不好,他们用毒……”
另两名女子也开始身形踉跄起来,狠辣的招式立即变缓。“摧花弥勒”诸葛刚笑道:“三位女士,让我轻轻地告诉你们,这不叫用毒,这叫‘飘纱散’,是台湾着名电影演员,有‘亚洲情圣’之称的秦汉秦公子研制出来的,专门对付你们这些武功高强的女子。连丐帮帮主黄蓉都着了道儿,你们算个吊啊!”
那旁观的红衣女子看来是“胭脂四煞”之首,此时也面色遽变,因为她暗中一提真气,发觉真气早已涣散,真力无法凝聚,不由撮唇打了个呼哨。那三名红衣女子立马会意,齐齐拔身而起。
杨过望见四名女子就要翻过墙头逃匿,不由大惊,颤声道:“看来这‘飘纱散’对轻功没有什幺影响。让这几个美女跑了,我还玩个吊啊!”
耳畔响起蒙面女子的传音入密:“现在该本阿姨出手了!”
杨过眼见那四名女子就要掠过高墙,忽然从半空中“嗖嗖嗖嗖”射来四粒石子,打在四名女子腰间的穴道上,她们齐声发出惊呼,跌落回巷中。
采花堂三兄弟眼见煮熟的鸭子要飞,凭自己兄弟的轻功无法追赶,正在着急,忽见四名女子又被人打了下来,不由惊喜万分,忙伸出双臂,一人接住一个女子。那第四个未被接住的正是那四煞的首领,虽然武功最高,但由于穴道被点,落地后无法站稳,跌坐在地,摔得屁股生疼,却也只是紧皱眉头,绝不哼出一声。
“小神龙”陈飞将自己接住的女子按在墙上,就要撕扯衣服进行强暴,被“摧花弥勒”诸葛刚制止住。“色儒生”文彪放下怀中女子,抱拳向半空中朗声道:“何方高人助我兄弟?何不现身一见?”
半空中许久不见回应,采花堂三兄弟摸不清虚实,一时也不敢急着享受四名胭脂会的女子,只是将她们并排靠立在墙上,为防逃脱,又出手点了她们几处穴道。为防聒噪,把她们的哑穴也点了。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四周不见任何动静。采花堂三兄弟再也忍不住,先由“小神龙”陈飞开口,猜测这暗中相助自己三兄弟的一定是采花界的前辈高人,路过此地,不忍见自己三兄弟功亏一篑,所以才生出侠义之心,将四名美女打落后让三兄弟享受,以资鼓励。找到这个借口之后,采花堂三兄弟再也无暇深思这猜测的可能性有多少,便饿虎扑食般地扑向四名女子。
“摧花弥勒”诸葛刚自然是扑向那名像自己母亲的女子,先是跪在那女子面前,抱住她的双腿,仰望着丰满的胸脯和美丽的脸庞,叫了好几声妈妈,然后才起身撕开那女子的衣襟,两只雪白鼓胀的奶子弹跳出来,那两点迷人的殷红令诸葛刚陶醉得险些晕厥过去。
然而,他刚要伸嘴含住一粒奶头,脑后便射来一缕指风。诸葛刚连哼出声来的时间都没有,便向后跌倒在地。
旁边的“色儒生”文彪和“小神龙”陈飞也是刚解开女子的衣衫,脑
后便射来指风,顿时齐齐向后跌倒,昏死过去。
四名红衣女子见状,以为是她们的会长“胭脂公主”凌秋霞来救她们了,个个喜形于色。然而,却许久不见动静。此时她们的上身衣衫都已被解开,胸围子都被扯掉,四对豪乳一起裸露出来,八粒红艳欲滴的奶头格外引人垂涎。
“嗖嗖嗖嗖”,又是四粒石子射来,打在“胭脂四煞”的身上,解开了她们的哑穴。四煞纷纷叫道:“是会长幺?为何不现身出来?”
四煞之首“散花娘子”南宫琳发觉有点不对,正在心里判断来人究竟是敌是友,忽然感觉奶头一疼,低头一看,不由惊叫出声,只见自己的左乳奶头被拉长了一倍,感觉是被人用嘴含住吸吮,却看不见任何人影。
南宫琳大骇,以为自己白日见鬼了。旁边的三姐妹也看见了她们大姐身上发生的异状,纷纷发出了惊呼。四煞中的二姐“玉蝙蝠”司马菲惊叫道:“大姐,你的奶头怎幺被扯长了?好像有人在吃你的奶!”
四煞中的三妹“粉蝴蝶”朱倩倩与四妹“珍珠蜂”崔若兰也都瞪大了眼睛。崔若兰颤声道:“听说江湖上有个隐形的采花大盗,武功极高。难道是他来了?”
杨过闻言暗笑,心想这个隐形的采花大盗就是小爷我!可惜我的武功不是极高,而是极低。没有那神秘阿姨的帮助,我能在这里美滋滋地吃奶?门儿都没有!
方才采花堂三兄弟一被那蒙面女子的指风射倒,杨过便急不可待地奔过去,直奔四煞中气质最好的“玫瑰娘子”南宫琳,代替诸葛刚享受“母爱”。他一含住南宫琳那粒红艳艳的奶头,一种难以形容的幸福滋味便弥漫在心头。他仰望着南宫琳那张俏丽无比的瓜子脸,感到自己从未产生过如此强烈的咂奶欲望。以前他虽然也喜欢美女的乳房,但更多的注意力实在她们的下身。今天或许是受“摧花弥勒”诸葛刚的影响,觉得自己应该在日逼的同时好好地咂一咂奶,才能使少年的心理欲望完全得到满足。
于是杨过便将脑袋轮流埋在“胭脂四煞”的胸脯里,将四对乳房、八粒奶头狠狠地咂了个够。四煞的奶头虽然滋味不同,但都给了杨过极其美妙幸福的感觉。“玉蝙蝠”司马菲、“粉蝴蝶”朱倩倩及“珍珠蜂”崔若兰都以为这个吃奶的隐形人是那个传说中的采花大盗,感到又是害怕,又是刺激,她们的大姐“散花娘子”南宫琳却忽然摇头道:“不,这个人绝不是那个传说中的隐形采花大盗,这个人是个孩子,最多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此言一出,不但“玉蝙蝠”司马菲、“粉蝴蝶”朱倩倩及“珍珠蜂”崔若兰三姐妹感到惊异,正在咂奶的杨过更是吓得险些吐出奶头,仰望着“散花娘子”南宫琳那张莫测高深的俏脸,心想:“我靠,难道这个有母亲气质的女子会法术,看破了我的隐身?还是那神秘阿姨给我吃的隐形药已经失去了效用?可是六个时辰还没有到啊?!……”
“散花娘子”南宫琳接下来的话才令杨过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对她的敏锐感觉十分敬佩。只听她向自己的姐妹们解释道:“我的鼻子一向很灵,虽然看不到这个吃奶的人是谁,但我闻得到他的体味,那是一个少年男子的体味。从他嘴巴的吸力我可以感受到他年龄不大,而且从小就有点缺少母爱,所以才会如此用力地来咂我们的奶。至于我们为什幺看不见他,多半是因为他吃了一种令周围人产生幻觉的隐形药。姐妹们,我觉得这个吃奶的孩子对我们没有什幺恶意,我们跟他交个朋友好吗?”
说完便低头瞧着自己胸前那粒被扯长的奶头,用极其温柔的语调说道:“小弟弟,你叫什幺名字?姐姐的奶好吃吗?可惜姐姐没有奶水,否则就能好好地给你哺乳了。小弟弟,姐姐虽然看不见你,但是我能真切地感受到你的存在。姐姐能听到你的呼吸,你的心跳,能闻见你头发上散发的气息……”
杨过闻言心想:“我都好几天没有洗头了,我头发上的气息一定不好闻。这个骚逼说得这幺温柔友善,无非是想诱使我现出原形。我可不是傻逼,不能上当……”
于是不应声,只顾着吸吮四煞的奶头。此时四名女子的奶头经过一遍遍吮吸咂弄,都已发硬,显得更加嫣红娇艳。
“粉蝴蝶”朱倩倩首先被咂得忍不住了,颤声叫道:“隐形小弟弟,你不要光吃奶好吗?你难道不想日我们的麻逼吗?隐形小弟弟,快把你的小鸡鸡掏出来,脱掉我们的裙裤,日姐姐们的麻逼吧……”
杨过闻言便知道这个朱倩倩一定是蜀中女子,因为“麻逼”是蜀中脏话。杨过曾向母亲黄蓉请教过“麻逼”的含义,尤其是那个“麻”的意思。黄蓉轻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啐道:“傻逼孩子。连这个都不明白?你难道没见过女人那里,逼毛又多又黑,像一片乱麻,所以叫麻逼。Uand?”杨过想问娘你的逼也是麻逼吗,但当时还是忍住了没问,怕招打。
此刻听到那蜀中姑娘朱倩倩的挑逗话语,才发觉自己下面那根棒棒早已硬得像即将爆炸的雷管,于是便解开裤带,掏出棒棒,将四名女子的裙裤扯脱下来,只见每一名女子都有着洁白平滑的小腹,小腹下都是芳草茂密,一片黝黑。“散花娘子”南宫琳的下面阴毛最多最黑,显得最为成熟。
杨过将四名女子的玉腿分开,让她们一起叉腿站立。他先从南宫琳开始,跪在她的胯下,用手指拨开她的阴毛
,只见两片大阴唇肥厚湿滑,微微发黑。扳开大阴唇,只见两片小阴唇颜色暗红,像两片小花瓣。杨过用手指分开小阴唇,将舌头努力伸进阴道,去舔那粉红色的阴道内壁。舔了一会儿,自己下面再也受不了了,起身将四名女子搬弄了个姿势,让她们并排趴在墙壁上,翘起丰臀,先握着鸡巴在四女的大屁股上轮流拍击了一遍,然后从南宫琳开始,沿着臀沟滑入她的阴道。南宫琳发出了迷醉的呻吟声。杨过的小腹猛烈地撞击着她的屁股,鸡巴在她阴道里抽送了好几十下,拔出来插入了蜀中姑娘朱倩倩的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