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离不得精液的女人不需要他救。
他拨开裆缝,竖出旗枪。
——他唯一该拯救的只有他自己。
他伸出食指,抠入红肿不堪的尿眼,向下抻开一个肉洞,猩红的龟头抵开缝隙,刁钻地往里入。
乌紫的茎身一段段撕裂尿口,浇进马眼的是血还是尿水他全不在乎。他吊起唇角,似破冰的舰艏撞碎寒霜,推高颊肌、勾下眼尾,笑如料峭的春风。
“父亲不用生气,我怎么会不懂事,玩归玩,姐姐的穴也没空过。”
他张开细鳞重重抽插,掐着白腻的腿根禁止女人乱蹬,看她痛快得直着颈呃唔,似被从头尾钉死的鳝鱼曼腰扭动、激烈起伏。
大脑像被泡在容器中,对一切情绪都丧失了感知,官能和意识像互斥的两极,越受到刺激越想抽身远离。他一下下掐拧着如紫葡萄的阴蒂,让尿道痉挛地压榨阳物,好早一些再早一些结束。
肮脏的交配终有尽时,女人的肚皮紧紧地膨胀,已然被灌满到了极致。相籍真从子宫中拔出吐浊的性器,把女人换到另一张刑椅上,倒栽着用钢索一圈圈捆紧。
相麟虞反抗的本能起初带来不少麻烦,等相籍真一丝丝毁坏了她的身体,只留下些恢复和再生的能力,又用媚药将她调教成彻底的淫物,才有了如今放纵地把玩。
女人的脸倒垂在椅子下方,双腿紧折在两侧跟椅背绑在一起,露出腿间狼藉。哪怕3S级也受不住两个男人全无留手的蹂躏,三个被肏坏的洞口串成一线,糊满白精高肿赤肉,两朵肥莲似遭风雨摧残,遍地流丹,犹如锦污。
相籍真取来一应事物,先用环穿了女人的乳头和舌尖,将三只银环用细链扯做一处,逼得女人将头紧紧勾起,粉舌托起对滴血的紫珠,接着将一枚软塞嵌入女人宫颈,隔绝阴道和子宫里的精液,再用可旋调的钢圈分别扩开尿口、屄口和肛门夹好,最后从边上端下只烧好的坩埚,艳红的蜡液在其中轻漾,他淋一线在高凸的阴蒂上试了试成色,便满满地往尿道倾入。
地牢里响起浑不似人声的嚎叫,当够了种马的相麟游扭头就走,他迈上台阶推开密门,直走出大厅站在庭院中,才闭眼住了脚步。
他立在一棵树下出神,人造的微风簌簌地吹过枝叶。有人从后面喊了他一声,他缓缓回身,喷泉边走来一名美人,高挑丰满,仪态万方。
“脸上怎么回事?你父亲呢?”
她脚步未停,不在意地询问。
相麟游不答反问:“你去哪儿了现在才回来?”
褐色的晶眸轻扫向他,对方依旧是无所谓的语气,“中午在田部长家参加宴会,听说外面有星盗袭击,干脆和大家多玩了一会儿藤戏。”
所谓藤戏,是命令羽辉人使用能力,变形出各种不思议的模样,和贵夫人们进行新奇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