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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青云路5号的宅邸中。
细密的奶线喷洒在洗面台上,汇聚成洁白的溪流,秦宛宛把一对俏乳捏得发红,酸软的两手还在挤弄。
从她才出奶,江词便一天七八顿地叼着她狠吸,催下来两房充足的乳汁,到这时已经十二个小时不得疏解。她费尽气力手挤了几回全不顶用,不到两三个钟头,胸口又石球般涨硬得生疼。
战斗早就结束,四小时前天枢区的能量罩也宣告关闭,不知道几时他才会回来。秦宛宛心中羞愧,在这样空前的灾祸后,她竟还可耻地盼着男人吃奶。
目睹一个人被杀死,人们会恐惧尖叫,但眼看一栋栋高楼和数万人化为烟尘,只令人倍感荒谬。
这一日对秦宛宛更像是幻梦。她数不清江词救了她多少回,假如没有他,她连一分钟也活不下来。就算她从未遇见过他和江谌,无论她在垃圾站还是城市的哪个角落,一样在劫难逃。
她看着镜中人,短暂的真空暴露在治疗后没有留下痕迹,眼睑充血和皮肤的肿胀彻底消除,甚至幽光05的状况都比她严重得多,被带走维修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一声微响,浴室的门突然打开,她匆忙掩胸背转过上身。镜中映照出半面艳影,颈侧的齿迹如昭示的衔思,锁骨以下吻痕将褪,翘耸耸奶儿堆玉凝酥,从鲜泽的小尖正滴落甘乳。
江词喉结滚动,他走过去勾好她睡裙的肩带,在低埋的赤颊一吻。
“宝贝去床上等我。”
他还穿着黑色的作训服,扑来浓重的一股杏仁味,她不懂那是荼苔儿台人的溅血,只慑于男人周身的锐利,惊慌地从他边上溜走。
秦宛宛坐卧不宁,呆站在床边看几台医用AI进了又出。门重新一开,江词洗完澡注射过微生物泡沫,一丝不挂地走出。
漆黑的细胞修复膜覆盖住肩背,强悍的肌骨像是从炽光里炼出,他腰劲肩阔,步步拢来,犹如天上凶星降临人间,腹间赤红一根直竖,恰似魔主的战杵。
心脏那么急地跳着,在胸腔里咚咚地乱撞,她不及后退一步,身体轻轻一腾,陷入松软的床中。
轻俊的面容俯在她上空,温暖的灯光融解了戾色,他伸掌抚着她的头发,双眸烁玉流金。
“还有没有不舒服?”
她微一摇头,便见他勾出个坏笑,“白天夹着哥哥的精回来,路上流光了没?”
双颊轰一下烧得通红,脑海中却不自禁地想起,月染带她去治疗时,一脱下纱裙,腥膻的浊液染遍双腿、灌满鞋子的窘迫。
她垂着眼想躲,头顶的人抬起她下颌,啄着她的嘴角又问:“哥哥再帮小乖灌满,吸完奶睡觉好不好?”
脸上热、唇瓣烫,连带着整颗心扑扑地滚沸,热雾般溢出飘袅的一缕哼。
再落下来的吻犹如海沸山摇。
她忘了呼吸。紧覆的炽唇辗转长吮,缠入的粗舌似含着芝药,从齿关软腭重重地刮扫,令口舌生津,又渴极思饮。
她呜呜地仰起颈,被捉住了柔舌狠咂,给夺尽口中的香唾不算,连鲜灵的舌尖也劫去他嘴里。
四片唇磁石般好容易分开,她张着嘴晾出截红芽儿轻喘,蜇麻胀痒尚未平复,乳尖蓦然一酥。
轻薄的睡裙被堆至锁骨,剥出盈盈的一段玉体,男人咽下甘甜的奶水,从白皎间抬起脸。
“奶子这么凉。今天吓着小乖了?”
他捻着另一朵粉蕊。温热的乳汁淌出指尖,一股股四流下雪峰。
她潮着眼眶望他,等他同无数次一样,将整抹乳晕连着软珠吞入;等炽热的大掌握住乳根,揉着捏着坠胀的腴肉,激涌出奶水四射得更急;等粗烫的指并拢侵入娇穴,强硬地插到深深深深处,精准地按压着怕羞的肉壁,带她乘浪高飞。
一双新梅雪沾琼缀,却没有等来攀缠采撷,江词直身托起秦宛宛的屁股,褪下底裤、折开玉腿。
焰焰的目光落在蕊心,似将花底的淫虫一一惊醒。洞壁酸胀、溪水泛涨,麻酥的肉窍紧紧缩小,像一只软滑的荷包收严了口,把蚁聚蜂攒尽皆锁入,只想他快快入进来捉。
一根指轻轻压开逼嘴。
“骚穴也冰凉的,哥哥给小乖暖暖。”
幽穴浪荡地漫出春水,她偏着脸羞得不理他,竟不知黑发的头颅渐次低入腿间。
一声惊喘。
湿漉漉的裂唇被囫囵吞入,似一头野兽咬住了最柔软的腹腴,水嫩嫩的逼全裹进灼烫,遭粗舌重重地胡乱刮舔。
她挺着腰哭吟着推他,被按牢了腿根恶狠狠地吮,花心酥烂得百骸困乏,任他挑开了淫口往更深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