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掉的裙子脱下来,露出潮湿的膝盖,她一点儿也不生气,脸上反而出现了一种扭曲的笑意。
须佐之男哭叫得嗓子都哑了,沾湿的睫毛颤颤巍巍,就用这种模样看着恋人。
八岐大蛇声音飘忽,喜悦得如在梦中:“你做得真好。多么美丽呀,须佐之男,我要奖励你。”
须佐之男的视线因泪光而变得有几分模糊,她说:“我要你亲我。”
八岐大蛇俯身抱住她,感觉十分满足。须佐之男也感觉十分满足,性事之中被过度地占有,她感受到八岐大蛇是如何强烈地渴求自己,这份渴望代替了精心编造的求和语句,是八岐大蛇能给出的最有诚心的表达。她还以为她们两个和好了,已经可以结束了,失禁的羞耻心延迟击中了她,她懂事以来再也没有这样过,须佐之男想着要怎么收拾残局,没注意到八岐大蛇又从柜子里取出了新东西,房间里简直要被她东藏西藏成一间色情的囚禁室了。
须佐之男要求的奖励给了,接下来一部分是八岐大蛇主动要给须佐之男的。
八岐大蛇拿出来的一个面罩,内置口球,想戴上就不得不张嘴,须佐之男愣愣地看着她将自己的下半张脸盖住,她大概猜到这是什么,但不知道八岐大蛇想做什么。面罩和皮肤贴合的位置是一层弯折进面罩内部的软硅胶,贴在脸上也不痛。一条长长的黑色塑料管像象鼻一样柔软,搭在一边,八岐大蛇将须佐之男身上的绳索重新紧了紧,将被子摊平,将她抱到被子上,用宽胶带在她腿心固定了什么,之后用被子将人卷进黑暗之中。
在被子里的人仍然能呼吸,那根黑色的塑料管还有一截还在被子外。须佐之男有些不解,然后她感觉到身体从上而下逐渐传来的轻微力道,猜想八岐大蛇正在用绳子将自己连着被子一起捆起来。须佐之男放缓呼吸,她不害怕黑暗,但是她担心八岐大蛇贴在自己腿心的玩具。
八岐大蛇按动开关,须佐之男蒙在被子和面罩底下仍然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那不是跳蛋,是一个嗡嗡震颤着吸吮阴蒂的玩具,将她的身体穿在尖锐的快感上迅速拔高。
须佐之男力气确实大,被捆成了这种样子还能带着床被卷成的卷翻滚,翻了半圈,大概是手臂的位置卡住了身体,动弹不得。
八岐大蛇毫不费力地把这一卷恋人翻回原来的位置状态,骑上去压住,因为看不到须佐之男的脸而感到干渴,她不住吞咽着,兴奋到呼吸颤抖。
腿部的位置折起,须佐之男似乎想要将膝盖收拢到胸前,却怎么也办不到,最后只能无助地挣扎几下。
十分钟过去,八岐大蛇终于开始解绳子,就像拆解一件精心为自己准备好的礼物,她自己这个最了解自己的人送的礼物自然也是最合心意的。软被松松打开,身下的位置有湿痕。须佐之男眼神失焦,像傻了一样没有反应。摘掉面罩,须佐之男的脸上没有留下压痕,但是透着一种过度运动后的粉红,两颊沾着一点吞咽不及流出来的涎水,嘴唇看上去比平常红润很多,她微微张着嘴,急促呼吸着,八岐大蛇紧盯着她,不放过她面上的任何一个表情,看着她的呼吸从急促变得轻松。
八岐大蛇心满意足,捧着须佐之男的脸,在她鼻尖上咬了一下。
失去意识的身体自发做出回应,须佐之男嘴唇动了动,是八岐的口型。八岐大蛇能看出来。
她们两个和好了,亲亲热热地挽着手出门去,白发金发落在彼此肩上。
两个女人出门前简单收拾了一下让人脸红的东西,但漏了一两样。
荒和须佐之男年纪相近关系格外亲密,又住得特别近,他今天回家路上正好想起有件事要找姐姐,就直接开门进家,喊须佐之男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