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佐之男不爱她,不想吃下她的手吗?
但她还是插不进去,毕竟她是想征服情人的身体,不是想把人弄到医院去,须佐之男从没吃过这种大小的东西,润滑剂都用了大半瓶,还是疼得实在受不了,眼前都黑一块白一块的了,她不能真的不管不顾。
须佐之男说,不行,不要,不想,看八岐大蛇假装听不到一样一声不吭,须佐之男就退一步,声音哆嗦地要八岐大蛇发誓这是最后一次。
情人被情潮搅乱,红着脸湿润着眼睛近乎哭求的样子和邀请她品尝有什么区别,八岐大蛇的嘴巴自发说了一声:“好。”
这就没办法了,八岐大蛇把须佐之男留在原地。最后一次玩这种,那无论如何也得成功。
须佐之男等待着,只能听到对方翻东西的声响,她要走了吗?这个念头一起。须佐之男惶恐又委屈,小穴的肿痛都顾不得了,甚至有种想要主动送上去继续给她玩儿,只求八岐大蛇不要走的念头。
在这种时候八岐大蛇回来就发现手下的身体似乎更配合了一点,她不动声色,在须佐之男的私处喷了点东西,微凉的水雾激得女人一阵颤抖。
“这是什么?”须佐之男询问,声音沙哑。
八岐大蛇说:“能让你放松一点的好东西。”
她动作轻轻柔柔的,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往里插,手下的肿肉软得过分,须佐之男似乎准备好被八岐大蛇重新塑形成她想要的样子。
这次格外顺利,八岐大蛇成功将手掌插了进去,却还没满足,又一点一点地往里试探,更多地感受自己被情人的内脏黏腻地包裹着,直到整只手都放了进去。这里本来是条窄窄的小缝,现在穴口像一个圈口过小的手镯卡着八岐大蛇的手腕,或者说软软地咬着。八岐大蛇情不自禁地勾了勾手指,摸到了阴道紧闭的终点,也是一个起点。
八岐大蛇想活动手指,想在这样隐秘脆弱的环境中肆意行事,但是她忍耐住了,因为须佐之男是她拥有的更好的东西,一个鲜活有趣的女友能给她带来的甜美滋味远超今日幻想的滋味。
八岐大蛇也属于高挑的类型,身体丰盈有力,并不显得清瘦,须佐之男从来都没觉得对方有这么明显地凸出皮肤的骨头,今天倒是切实感受体会到了。须佐之男感觉到了痛和被强行打开,但是又有种很奇妙的感觉,像是喝了一点酒一样有些晕眩,却还没到醉的程度,须佐之男想,这是麻药吗?又居然真的进去了。她从事的是与药理医学完全不相关的行业,自然没有分辨的能力,只知道八岐大蛇给她喷的东西让她身体软绵绵的。她想起这个问题的时候脑子才想起来腿有多软,软得跪都跪不住了,只能软趴趴地歪栽在床上,双腿叠在一起。
她变得安静,直到八岐大蛇要把手抽出来,须佐之男才又开始哭叫,还是很难受,刚才奇妙地容纳了情人的感觉一下子被疼痛驱赶走了,八岐大蛇将手往外拔,须佐之男的穴这么紧吗,好像拔不出来似的,要八岐大蛇被一个媚肉组成的手环诅咒留下了她的一只手,只因为她被情爱诱惑前去了禁地。
八岐大蛇的嘴角不自觉地抽动了两下,好像是要笑出来,她面上的表情十分奇异。
明明是侧躺着露出双穴的姿势,须佐之男穴里越发抽搐着绞紧。八岐大蛇更拔不出来,只好让她缓一会儿,自己也低下身体就着这个姿势跟她艰难地接吻,唇齿相依,十分温情地说,你放松一点,我出不来了。
她揉须佐之男的阴蒂,慢慢还是将手拔了出来。
阴口缩回去却没有完全闭合,不知道是因为药效还在还是因为八岐大蛇把她干得合不拢,八岐大蛇又送了两根手指回去,浅浅地抽插,让小穴一直敞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