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夹那么，我不想用手。你也不想。”

他回到屉前，拿一双白手。

“吗？还是？想喝吗？”

男人不理他，又从屉里拎一枚小小的钥匙，和一细长的针。

他剪开那层最后的布料。

邮箱界面转至视频首帧画面。

仿佛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忘记介绍了。这个，是解开你锁链的钥匙；这个呢——”

“是什么？兄弟？亲人？”

“你……锁链？你什么？”

视频被播放。

邮箱。收件箱。动。击。

他抬起手，去额。

“至于视频，”文瑛将光标移动到左上角，“不看了吧。”

时间轴行一段，画面外传来一声悠扬的哨音。

摄像的位置在房间一角，看不清细节，但能看见男人着针的手

坐着的男人见状拉开床柜的屉，一条银白闪光的锁链被他取来。

他抬起手背，去试杜兰璋的额。

－

男人膝盖压上他的小腹。

杜兰璋忍着息问：“你……什么意思？”

他用更加无力的声音说：“你到底想什么……我们、我们是……”

“我知。但是，”他抿下嘴，“我想看。”

他来到床边，观望一阵床上的杜兰璋，便拉过一旁的沙发椅，坐去。

他又拿三条锁链，带着那些链条沿床转过一圈，等他直起腰时，杜兰璋的四肢都已被禁锢住。

他的衣服很完整。

男人没有回答杜兰璋的话。

她在地板的矮桌前坐下，杜兰璋下意识想坐她对面，她开着电脑：“坐这边来。”

手落在细长的指节上。

他着那针，带着笑意：“你应该没见过，这个叫针，也叫针。有幸的话，它会在几小时后你的小家伙里，让你仙死；不幸的话，就会像现在这样，被我用来钥匙。”

只剩下内。

带着哄说：“别动，我不想伤你。乖，乖一，很快就好，很快——”

他来到杜兰璋边，掰开他的大。

男人仍旧不答。

拿着鼠标的手突然被住。文瑛目光过去，住她手腕的人反应过来自己了什么，急匆匆把手缩回去。

他将锁链的一固定在床角，接着看也不看，非常自然地拉过杜兰璋着脑袋的手，咔一声，锁手铐里。

文瑛作着鼠标。

“你看了可能会……不舒服。”

画挂回原位，看来只能稍后打算了。

不多时，床上的杜兰璋像是醒了。

两人上到四楼，文瑛将人带她的书房。

男人笑起来，笑声很清朗：“你错了小兰璋，虽然给你下药的是我，现在剪你衣服的也是我，但待会来的，可就不是我啦。”

“跟我来吧。”

画面居中是酒店白的大床，床上躺着昏睡的杜兰璋。

“……唔，你……！”

长被剪开。

“等等。”

杜兰璋只好起，在她边不近不远的位置盘坐下。

“哇，发育得不错嘛——但可惜了，今晚的主角，也不会是这个小家伙。”

几乎赤的杜兰璋想反抗，可他的肤已经覆盖上一层淡粉，手脚上的锁链碰撞起来，也只是绵绵的几声动静。

－

又几声后，一个白衬衫、浅咖西服的男人从右下角走来。

他从后背腰里把银的细长剪刀，接着弯下腰，左手指勾起杜兰璋T恤的领，右手纵着剪刀，一寸一寸，往下行。

上衣被剪开。

杜兰璋撇躲掉他的手，声音冷，但到底还是发虚：“你想什么？放开我。”

“对不起！但是，我想看。”

她看向杜兰璋，杜兰璋瞳孔明显放大。

“合同发过去后，杜泽就把完整版视频发给了我。这个视频记录了从你到房间到离开房间的全过程。所以，事情彻底解决了，你不用再担心。”

杜兰璋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