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纹路代表的意思是：对不起。

封墨卿看着面前没有任何提字的墓碑，莫名想到了万窟府竹林，周立的那坟冢，也是无字碑。

所以，周到底是什么人？

“是。”王婆婆回答的十分肯定。

“那爹呢？你在这里立下衣冠冢，又想葬什么？是你对整个缥缈宗的内疚，还是……你的苦衷。”

这有什么联系或者说有什么寓意吗？

周没有再看那块无字碑，然后和封墨卿离开密林，这时候周才发现王婆婆已经不见了，周疑惑的看向封墨卿。

‘对不起。’

周退后，回到封墨卿边：“走吧。”

“小，请跟我来。”

“你知吗？我……”上一辈，什么都不知就死了，你布置的一切都枉了小人……

周的呢喃带着无限的委屈和困惑，难以言喻的悲伤和迷茫，令封墨卿和王婆婆看着她的影，都面不忍。

“她走了”封墨卿平静：“她说，不你什么决定，她都会在这里等你重新回来。”

封墨卿看着周，却第一次在周脸上看见了迷惘痛苦的神。

周看着面前的无字碑，似有所，神情似哭似笑的上前，伸手轻轻抚摸碑面，却在无字的碑面摸到了一熟悉的，令人难以察觉的纹路后，手一僵，猛然之间疯狂笑声，笑着笑着却眶通红，泪落无声，缓缓跪下……

“是。”王婆婆。

王婆婆听到周的称呼之后，她对周的称呼也变了。

之前为她安排了很多事情，却因为他们误打误撞来了这里后，提前知了不该现在知的东西。

“……该走了。”

周没在问什么，离开这个墓室，王婆婆跟在她们后，最后她们重新站在那无字碑前，王婆婆和封墨卿特意给了周独的时间。

“这就是我们村需要看守的东西。”王婆婆站在墓门之前，对周说。

王婆婆在无字碑底座后摸到一个浮雕松动的凸起石，然后一，无字碑缓缓挪开，碑下现一条暗，内散发着一奇异香味，像是某中松木香料的味。

周看着墓门中间特殊的凹陷，她走上前仔细打量，是一块圆形的模样，圆形最的凹陷底似乎有一个特殊的镶砌纹路，看不那是什么：“……这是钥匙的位置。”

周站了很久，直到白雪落满了，直到封墨卿不知何时走到周后，为她披上一件厚厚的狐裘撑上一把伞：“……丑时了，师傅，走吗？”

周看着无字碑上那看不见却摸得着的纹路，今晚连续受到刺激的心绪早已平静，看着碑面和坟冢：“……我在府的竹林也立了一个衣冠冢，立了一个无字碑。那是初窟，成为那个老变态女人的那晚，我亲手给自己立的，里面葬着我自己。一个净的，天真的，懦弱的，无能的……傻。”

王婆婆带着周和封墨卿很快就走到了一密林的墓地前。

“走吧。”王婆婆率先举着火把下去，周恢复冷静之后和封墨卿跟在她后，暗很长，下面是一个偌大的墓室，墓室需要开启一扇千百斤的玄石墓门，而他们都被拦在墓门之前。

封墨卿将周扶了起来，周双一直死死盯着之前她摸到纹路的地方，那里看不见，可摸上去却能摸到不同的纹路组合，那是属于他们父女之间才会知暗号。

“你又凭什么认为，肯定，我之后一定会带着钥匙过来，你到底想要告诉我什么？”

又是无字碑！

“爹爹，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周低嗤嗤一笑，似自嘲又似苦笑：“重新回来……”

“我爹认为，我之后会带着钥匙来。”周看着王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