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句话——他还是发现了。
谌辛焕还是发现了,他没有不去发现这件事的平庸资质和愚钝直觉。
我把手背到背后,就这么站着,犹如上次跳完舞一样在背后不安地搅着手指。跟他们避开视线,过一会儿把手臂环到腰前,虽然挡不住任何东西。
“颐殊,还是珗薛?我猜是颐殊,”谌辛焕召我,“过来坐。”
我坐到他身边,稍远一点距离。
“覃公子说给你带了东西,你是跟着他去取呢,还是我命人拿过来?”
覃翡玉笑说:“其实我忘在了家里。”
“那你就跟覃公子去取吧,我放你一天,今晚不用回来。”
谌辛焕给我一件长披衣,有兜帽,刚好把全身罩住。覃翡玉哪弄来一辆巨宽敞的马车,内饰布置妥帖,感觉很舒适。车上绫罗绸缎,青铜冰鉴,玉枕凉席。
看着就有不好的预感。
谌辛焕凭什么用我讨好他,把我卖了,他数钱?
我好像沦落到了一种被送来送去的情形,男人间利益往来,我什么也没得到。
天气太热,我把披衣解了放在别处,坐了一会儿,他靠过来,我没有躲,因为这里没有地方躲,只有发挥的空间更大了。
我认真想了,如果我被卖,卖覃翡玉一夜,那我该为自己换点什么。
我问他:“张灵诲跟殷氏有关系吗?你故意让蒋昭在他面前问他。”
“是。”他揽上我的腰。
我忍了再忍,“张灵诲帮过殷家?”
一切都是故意的。
他知道我只能问他,只能,没有其他办法。
“帮过。”他把我肩带拉下来。
他只说两三个字,根本没用。我手搭上他的肩,“多说点。”
“你想知道什么?”
马车停了。他抱我坐着,一切悠然自得,不紧不慢,尽在掌控中。
“张灵诲跟殷家的关系。”
他手伸进来揉捏乳房,我抖了一下。
“这有点说来话长。”
他解下我的腰带,手没有任何阻碍地滑进去,我还是一动不动。
粗糙掌腹在阴唇上打转,我强迫自己不能动,一点都不要动。
咬牙强忍:“那就长话短说。”
他根本不急,说话不急,做事也不急,在他的闲庭信步间,最急的是我。
-
覃隐
谌辛焕还是发现了。
但是这衣服,还有她看起来像被五花大绑了威逼利诱强迫的委屈神情,又是怎么回事。
我用质询的眼神看向谌辛焕,希望他就目前的状况给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