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也不挣扎,就打量着他的脸,似乎对他新的相貌很感兴趣。
渡边幸眉眼一跳,有种莫名被冒犯的感觉,于是开始龇牙。
“干嘛——?”
“怎么做到的?”
渡边幸露出了敷衍的假笑:“待会儿去警局问询的时候乖乖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虽说他自己到现在也不清楚具体情况就是了。
莫名其妙游戏变成现实了,游戏里认识的人莫名其妙出现在了现实,偶尔会突然想到一些记忆,然后意识到自己好像干了什么蠢事……
比如他最近在躲着安室透。
就是因为在被安室透拖走被迫缴公粮之后,回忆起了更多和这个人相处的细节。
无论是在很多人的电车上用手隔着裤子伸到他的裆下把玩蛋蛋。
还是开发尿道,把金发黑皮的卧底公安玩的喷精射奶,下身失禁。
还有和诸伏景光的3p……
救命啊——!!!
渡边幸露出了苍白的笑容。
一辈子很快的.jpg
关于琴酒他的记忆恢复的不算多,基本上只大概了解了两人的相处模式,距离那天他在工藤宅报出密码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左右,这一个月公安帮他请了假给他做了紧急特训,在大概确定自己能和琴酒打个来回了,他就开始满日本找人。
找了大概半个月。
去了觉得对方刷新概率高的地方都没有找到,最后突然想起墓园,于是不报希望地过来看看。
……结果居然在这里见到了。
和记忆里分毫不差的相貌,打招呼的话不用细想就说了出来,简直像老友见面一样,比起敌意更多的是——“呜哇,这家伙怎么这么就没见看着惨惨的样子”?
依旧是沉闷的黑风衣,没有带那个习惯的遮盖醒目的长发的帽子,独自一人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抽烟,目光却在看向不远处墓园的方向。
即便是此刻,为了能更好地压制住这个人于是干脆坐到了他身上,也完全没有任何恨意。
而完全旁听他打电话摇警察的杀手,也没有任何反应,仿佛已经放弃挣扎了的模样。
想到这里,渡边幸又忍不住挑挑眉。
“……进了公安的地盘可就不好跑了。要跑的话就趁现在哦——”
“你很希望我跑?”
有点怪。
“我当然希望你老老实实跟我回去——”渡边幸嘀嘀咕咕,有种打游戏经历千难万险打到最后一关,结果被boss放水的古怪感。
“上一次还那么老大不情愿来着,怎么这次这么……”
杀手的瞳孔注视着黑发的少年。
18岁的黑色长发的少年,有着完全陌生的相貌。
但身体却在认出这个人之后自顾自地开始兴奋了。
曾经他的身体里被某个人深深刻下的烙印,在灼灼发烫,昭示着一些存在感。
他眯起眼,喉结动了动,然后忍不住舔了舔唇。
“……你变小了很多。”
杀手的声音已经冰冷,却带上了几分干涩。
那个人死的时候是25岁,四年过去,应该是29岁才对。面前的少年看起来却还是高中生的年纪。
渡边幸挑挑眉,懒懒地应:“怎么啦——”
男人宽大的手掌贴上了少年的腰。
渡边幸挑挑眉,以为琴酒想要和他再打一架,身体刚绷紧,腰上贴着的手却伸进了衣摆里面。
渡边幸:……??
拳头硬到一半发现该硬的好像不是拳头。
“下面不会也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