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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烛火在静谧的闺房里摇曳着,薄纱帐子遮不住哭得微微颤抖的你。你那双含泪的眼睛湿漉漉,鼻尖红彤,声线细碎又轻轻断续,像只无力的小猫,呼吸随着哭泣起伏,你胸前那点小小的嫩肉跟着一颤一颤,惹人心尖发痒。你太小,太柔,纤弱得仿佛风一吹就要倒下,而你明艳的容貌又叫人更生怜惜。
乔沉坐在床榻边,长身玉立的影子笼罩住你,他低头看着这位将军新婚的小妻子。他本该只是来安慰,将军与他是莫逆之交,如今蒙冤入狱,他该护着你,劝你宽心。可目光却再三落在你胸前那细微的颤抖上,肌肤白得透明,随着啜泣轻轻起伏,若隐若现。那一点点未成熟却已足够勾魂的丰腴,让他呼吸发紧。
“椛,”他嗓音低沉,带着安抚的意味,“别哭了,你夫君清白,自会有我等人在朝堂上为他辩护。”他伸手替你拭去眼角的泪,却在触到你柔嫩脸颊时,忍不住多停留了片刻,手指微凉,温柔摩挲。你缩了缩脖子,小声呜咽着,眼神无助又怯怯仰望他,湿润得像要溺人的水光。
“可是……可是他一个人在牢里……”你带着哭腔的声调娇软破碎,身体抖得厉害,薄衣贴在胸前,朦胧勾出曲线。你的呼吸乱,肩膀一耸一耸,连带着胸口轻轻颤荡,像无意的诱惑。
乔沉喉结滚了滚,暗暗叹息。明知不该,可视线已无法挪开,他心底那份压抑的欲望像潮水般涌上来。眼前这女孩漂亮又脆弱,仿佛一触即碎,却在哭泣里带着勾人心魄的色气。他觉得喉头发燥,心口发紧,隐隐有了反应,硬意在衣襟下微妙鼓起。
“别想太多,椛。”他将你往自己怀里轻轻带了带,让你依靠在他胸前,语调温柔却压得很低,“你若哭坏了身子,将军回来会怪我的。”你扑在他怀中,泣声被压抑成呜呜的小声,湿热的呼吸蹭在他胸膛,细细的哭腔更像无意的撒娇。
你抽噎着,话都说不全:“可……我好怕……我……我……”声音像要断在喉咙里,哭得发软,手不自觉揪着他衣襟,像是唯一的依靠。你的指尖冰凉,掌心却因哭泣发了汗,牢牢黏在他身上。你的胸口贴着他,隔着衣料传来柔软与细小的颤抖,那点点稚嫩触感,令他心神震荡。
“嘘……”乔沉低声哄你,掌心轻轻拍抚着你的背,却借着安抚的动作把你与自己拉得更近了一些。他睫毛垂下,凝望着你哭得通红的眼角,鼻尖还挂着一颗泪珠,娇美得无可救药。你的下唇被自己轻轻咬着,泛着红润,整个人在他怀里缩成一团,小小的身子哭到轻微抽搐,带出颤颤巍巍的声响:“呜……呜呜……”
他喉间逸出一声叹息,不知是心疼还是压抑。修长的手微微撑开你一些,想让你躺下休息,却在动作间瞥见你衣襟微乱,露出一抹滑腻细白,胸前还因哭泣剧烈起伏着。那画面让他血气翻涌,几乎要失了分寸。
“椛,听我的,先睡吧。”他轻声劝道,手却仍落在你肩上,指尖有意无意摩挲着肌肤边缘。他的声音近得吓人,低沉又磁性,在你耳畔震得发热。“别怕,有我在,你不会孤单。”
你抬眼看他,眼泪未干,眸子湿漉漉,像一汪春水。你颤着唇轻声道:“我……睡不着……”带着泣意的嗓音娇怯无比,仿佛求救,又像依赖。你的呼吸仍急促,小胸口鼓鼓起伏,哭得累了,却还轻轻颤着,细细的呜咽声化作黏糊糊的娇气。
乔沉被这一声牵得心都麻了,心底隐忍的火焰彻底点燃。他知道自己已然失态,却无法自拔。你太无知,太天真,不知道自己靠在他怀里是怎样的折磨。他垂首看你,小小的脸蛋娇艳似花,泪痕未干,却带着不自觉的媚意,令他几乎想将你紧紧攫住。
“椛,听话。”他低哑着嗓音,像是哄,却透着暗暗的压迫,“先闭眼,好好休息……有我在,没人敢欺你。”他的手掌停在你背上,感受着你柔软的颤抖,心口剧烈跳动。
你的身体仍抽噎着,渐渐因疲倦软了下来,小声地“嗯”了一声,像猫咪似的哼哼,带着哭后的娇怯。你眼皮颤了颤,慢慢垂下,却还在不安地拽着他衣襟,不肯放开。你的呼吸渐渐绵长,却仍时不时抽泣一声,胸前软嫩的肉随着轻微起伏,娇弱得让人心肠发烫。
乔沉望着你安睡的模样,心底涌起难以言说的情绪。他一边轻轻替你掖好被褥,一边在心底压抑翻涌的火,沉声低喃:“傻姑娘……”
夜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