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会对庶女一见钟情

沈府正午时分，花厅外阳光明亮，你小心翼翼地端着茶盘，步子轻得几乎没有声息。可偏偏在拐角处，冷不防撞上了沈奕与他的好友贺池。茶盏叮叮当当碎裂在地，水渍溅湿你裙摆。沈奕皱眉，眼底的不耐与嫌恶几乎没有掩饰，他伸手一推，你的身子像纸片一样跌坐在光滑的青砖上，疼意沿着膝盖蔓延开来，你怔怔地抬头，眼里涌出薄薄的水雾。

“哥……对不起……”你声线颤着，像小兽低低呜咽。泪珠挂在睫毛，滑下来，落在锁骨处，那片冷白的肌肤湿亮得让人心悸。

沈奕冷哼一声，转过身懒得理会你，语气凌厉：“别碍眼。”

贺池站在他侧后，风流倜傥的笑意没消，可那双眼却落在你身上，带着一种旁观者才有的闲适与兴趣。他没开口帮你，也没有劝阻，只是看。你伏在地上，长发散乱，漆黑的发丝铺开，像衬着你白得几近透明的脸颊。眼尾红红的，泪水蜿蜒流下，呼吸细碎，连哭都显得极其诱人。

“对不起……真的、真的对不起……”你慌乱地重复，声音泣不成声，颤巍巍像要碎掉。

贺池微微俯下身，身影正好把阳光遮去，阴影笼罩你。他的身材修长，气息干净，带着若有若无的酒香。他的目光不掩饰，从你泪眼到湿亮的唇，再到起伏的胸口。你胸口的衣襟在方才的跌倒间松开了一点，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随着呼吸一抖一抖。

“嗯……”你抽噎着，察觉到他的注视，羞得更加不知所措，急忙低下头。可是泪水滴落在青砖地面上，顺着下颌一颗一颗滑落，反倒更添一种狼狈又可怜的色气。

沈奕不耐烦地甩袖，冷声道：“贺兄，走吧。一个贱蹄子，何必多费心思。”

你整个人像被钉在地上，心慌意乱，呼吸急促。你怕极了沈奕，可又因为贺池的注视而更加慌乱。

贺池却偏不急着走，他嘴角勾起一点笑意，眼神淡淡，带着意味不明的揶揄：“沈兄这话未免太重了。她再如何，终究是位小姐，哭成这样……”

“她？”沈奕冷笑，“一个庶女，也配？”

你心头一颤，手指紧紧攥住裙摆，想要缩得更小。可是呼吸里带着呜咽，柔软细长的脖颈颤着，红痕渐渐爬上去。

贺池不再答，低头看着你。他伸手，手指修长，似乎是要替你拂去发丝。你本能地缩了一下，泪眼盈盈地抬头看他，声音轻得快要散掉：“不、不敢劳烦……”

你那副模样，乖顺又惶恐，眼角泛红，唇瓣湿润微张，连谢罪的语气都带着隐约的娇气。贺池眸色更深，心底某种微妙的欲望缓缓浮起。

“怕什么？”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笑意，像是刻意压着，尾音里透着勾人心弦的慵懒。

你被他的注视困住，眼泪止不住地涌，嗓音哽咽：“我……错了……真的错了……”

青砖地凉得透骨，你手掌撑着，身子微微前倾，纤细的肩膀抖动，胸口起伏得厉害，像是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窒息般的羞耻。

贺池眸光随之流转，他站得高，你跪得低，这样的差距让他更能俯视你的娇弱。纤腰瘦得一握，发丝乱糟糟地散开在地，像一片黑色的瀑布，你伏着时，背脊弯成漂亮的弧度。

“别哭得这么厉害。”他终于俯身，指尖拂过你眼角的泪痕，轻轻带过，却带来灼热的触感。

“嗯……！”你下意识抽气，声音细碎，像被触碰到最敏感的地方，泪眼睁大，带着慌乱。

沈奕在一旁冷冷看着，眉眼更显不悦，却没有再阻拦，仿佛你在地上哭着求饶的模样，本就是理所当然的。

贺池低笑，语气漫不经心却暧昧得要命：“她哭得这么漂亮，沈兄可真狠心。”

“漂亮？”沈奕冷声一哼。

而你伏在地上，羞耻得几乎不能抬头，长发散乱遮住半张脸，泪珠一串串滑落。可贺池的指尖依旧在你脸上停留，不轻不重，像是随意戏弄，却让你浑身颤抖。

“别抖，”他低声道，气息近得让你耳尖发热，“再哭下去，可要哭坏了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