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喔??喔??喔??喔??喔—— 齁喔??」
整個人被死死按進他的胸口,舌頭被幹到翻出,子宮口被整根性器一跳一跳噴射大量使人羞恥欲死的濃精,冲得瑟瑟發抖,那一瞬間——身體被一股力量填充得極為輕鬆舒適,虛弱的精神一下子略為緩解,他又磨了幾下才緩慢像拔開瓶子上的木塞那樣退出,讓白灼的打刀精液噴濺出來。
「啊——啊——也是忍得夠久了,多少年沒做這種事情了。」
「多謝款待啦。」
那個與我最喜歡的男人共用外表的惡魔拍拍我的頭笑道,然後留下裝滿小判的錢袋,轉身踏出屋外。
02.
我茫然地盯著地面上的血跡與精斑,突然覺得方才可怕的遭遇就像其他人的故事一樣,莫名離自己非常遙遠。
大腦嗡嗡作響,身體在耳鳴,我呼吸急促地挪動雙腳,看見雙腿間的邪液,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因為好奇付出了非常嚴重的代價。
只是性行為而已……不是嗎……大家、大部分的人類不都會經歷這種事情嗎……
思維開始胡亂自我解釋,但是方才體內的超自然反應以及視線所及的慘狀,恰恰說明事情遠比普通的破處來得糟糕。
更可怕的是,如果這樣子被本丸其他人發現、被兼桑看到的話……
後頸發涼,肚子一陣痠軟,像有人硬生生把胃抽走了。
「……不行、要回去、得回去、要回去」
被強奪初吻的雙唇身不由己地自言自語,我艱難地擦拭下體,但始終感覺排不乾淨。子宮被完全不同於人類射精量的付喪神注精,只要一起身走路下體就會出水,根本穿不了內褲。
「沒事吧、沒事的、趕快處理乾淨才行、得趕快處理乾淨才行、處理乾淨就好了」
身體不斷顫抖,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步一步回去。
惡夢沒有因為先前的暴行就告一段落,回到本丸後還有更大的災難等待著我。
「你這傢伙!到底跑哪去了?!知不知道我們都擔心得要死?!喂!趕緊通知還在商業街找人的主力部隊啊,主上回來了!」
才剛踏進門廊便硬生生撞見此時最不想遇到的人,我的近侍手裡抓著我留下的字條朝我快步走來,那壓迫性的高度讓我本能地後退,「等等!不對勁!」他靠近我嗅了嗅,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其餘的刀劍男士聽見消息紛紛放下手中的事務上前。然而,所有靠近我的刀男也跟和泉守一樣,不出多久就掛上了凝重的表情。
「喂……這種感覺是……那種事情,不會吧。」
平常冷靜自持的長谷部面色刷白了一張臉,清光更是激動地對和泉守大喊:「太奇怪了吧!為什麼主上身上的靈力這麼紊亂!」
「吵死了!那種事情我也想知道啊!」他氣急敗壞回嘴,「喂,給我說實話啊,你到底在外跟的別人的刀發生了什麼!為甚麼……帶著我的氣息!」頭一次聽見他的聲音抖成這樣,彷彿祈求我一口否認那個最糟糕的答案。
我強忍住的情緒終於在步步緊逼的異樣氛圍潰堤,被公開逼問的感覺實在太過丟臉,雙腿一軟,鼻子一痠,眼淚便抽抽搭搭地掉了下來,甚至無法好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