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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毛真多,陰唇也有,長得一臉呆呆的樣子,結果被遮住的地方生得這麼騷。」
「要不是早知道你是處子,任誰看到你這身子都會認為你是天天想著用下面吸屌的妓女吧?」
男人挑眉,狀似不悅地吐出淫穢的葷話,手指卻饒富興味地往那個被他輕蔑地體無完膚的肉縫伸過去,把外唇連同上面蜷曲的黑毛撥開。
「嚄嚄~掰開來的顏色很漂亮呢,看起來就像在發情一樣。」
「淫水淌出來了,很期待被破處嗎?」
「咿呀、不要再說了、求你不要看啊,放我走吧、我什麼都會做的——啊啊啊啊??」
我鐵青著臉拼命否認,自己根本都沒仔細看過的地方就這樣被最喜歡的面孔侮辱,覺得自己幾乎要難堪地哭出來。我著魔似的盯著男人帶著玩味的態度用指尖揉著那個被稱作陰蒂的紅突起,不出幾秒就被一股衝上腦的恐怖酥麻感洗得全身僵直,腦子像有人突然切斷訊號一樣,好恐怖、好邪惡、好亂、好奇怪——「咿、咿呀啊啊啊啊????????????」
腦子一跳一跳地,全身發麻,有什麼東西從下面流出來了,大腿跟屁股被不知道是汗還是什麼陌生的體液沾得好黏,好像還失禁了,好丟臉、好可怕、好醜、好奇怪、我像青蛙張開雙腿難看地抖著,眼淚從面頰滾落下來。
「第一次就被這樣刺激,果然很舒服吧?」
看見他卸去下半身的束縛,表情像準備進食的野獸一樣撫弄著那根性器:「看好,比刀還要更硬的東西馬上就要給你開苞啦。」視線被巨大的陽物燙得緊閉雙眼,身體被他像捕捉兔子那樣翻過去背對他抓住,一股說不清是絕望還是什麼的奇異悸動震得心臟怦怦直跳。
他吃著我的耳珠含糊不清:「給我好好用全身記住,第一個破壞你靈力平衡的傢伙究竟是——誰!」 語落那把肉劍狠戾地捅了進來!
「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啊—— 」
明明痛得像接受酷刑、卻又不斷傳來異樣的擠壓感,甚至傳來莫名其妙的喜悅;全身跟剛才被強吻的時候一樣,身體在被粗魯入侵、狎玩的當下不斷產生錯置的快感。
身後的和泉守如魚得水、粗魯地發狠蠻幹,我想往前掙扎卻被他夾得更緊,完全露出的背部緊貼他的和服,他一手掐脖子、一手越過我的腰狠狠玩弄我的兩個乳頭跟胸部。
下體被發狠地抽送,帶出大量白沫,身體像是被戳洞的氣球,不斷有股氣息從子宮傾瀉出去,過程舒適地可怕。我用盡扯著嗓子的力氣求救,但身體喪失了氣力,聽起來像在嗚咽,沒有想到下一秒整個人就被抱著轉過去與他面對面,那根陽具一時滑了出來,帶出好多黏膩的銀絲。
「?!唔、嗚嗄、啊嗚??」
那張我恥於正視的俊臉再次貼了上來,唇舌意外溫柔,那根東西又插了進來,下半身的蹂躪一下一下放慢,帶來細緻呵護的錯覺。
唔、唔、有什麼,有什麼東西在體內發酵,又來了,又是剛剛那種自己快要漂起來的感覺??上下兩個洞被他堵得滿身舒適,雙眼幾近失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