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嚇了一跳。
他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眼中閃過被侵犯隱私的不悅:「我的作息不需要你來規範。」
他氣鼓鼓的,試圖無視對方的關懷。
萬敵寬容地微笑,眉眼在夜色中顯得更加深邃迷人。
他沒有再勸,只是緩緩伸出手,將那扇虛掩的窗戶輕輕按上。
像是擔心寒風吹入室內,讓教授著涼。
不過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舉動,
不過是一份不經意的體貼。
卻像一道電流,直接竄入那刻夏的五臟六腑。
後穴再次不受控制地滲出濕潤。
一股酥麻從脊椎直竄腦門,
讓大腦瞬間當機。
教授僵硬地坐在椅子上,
試圖用手中的筆記本遮擋住大腿根部,
臉頰像被烙鐵燙過般發燙。
羞恥感像洪水般將他淹沒。
他痛恨自己生理機能的背叛,
痛恨萬敵那份看似無害的溫柔。
萬敵似乎沒有察覺到那刻夏的異樣,
只是轉身,如同一個盡職盡責的護衛,消失在窗外。
但那刻夏知道,他絕對不是沒有察覺。
萬敵洞悉一切的眼神,總是那麼敏銳,
能穿透所有偽裝,直視他內心深處最狼狽的掙扎。
那份體貼,在那刻夏看來,
簡直是一種惡意的、無聲的挑逗。
而萬敵的保護,也不僅僅是保持距離的隨行。
有一次,那刻夏因為一個實驗,
需要取用放置在地下儲藏室的試劑。
儲藏室陰暗潮濕,瀰漫著一股霉味。
那刻夏獨自走進去,卻在最深處,感覺到一股不屬於這裡的氣息。
那股熟悉的、令人作嘔的跟蹤狂信息素,
還殘留在這裡,像潮水般將他包圍。
這是那傢伙躲藏過的地方。
教授全身緊繃,呼吸急促,舊日的恐懼將他吞噬。
就在教授雙眼空洞怔立,幾乎要窒息的時候。
一道高大的身影,突然從身後出現。
萬敵,如同從地獄深處走出的守護神,靜靜站在他身旁。
他沒有說話,將那刻夏向自己身後拉了拉。
隨後,一股比任何力量都要恐怖的金血種Alpha信息素,
如狂風般席捲而出,將殘餘氣味完全掃清。
萬敵的身軀,像一座堅不可摧的山脈,
將那刻夏完全籠罩在他的保護之下。
萬敵身上獨特的、
充滿陽剛與沙漠氣息的信息素,
與記憶中所有騷擾者的味道都截然不同。
它狂野,卻不帶惡意,帶著一種原始的、令人安心的強大。
教授的雙手不再顫抖,深入骨髓的恐懼,奇蹟般消退了。
然而,緊隨而來的是另一種,更令他難堪的反應。
他感到自己的前面,
那根總是被他刻意忽視、幾乎沒有存在感的陰莖,
在萬敵的信息素包圍下,
靜靜地、不由自主地勃起,甚至開始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