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不上曾经的
那一方光亮。
“奴,下贱。”白泽又给了自己几个巴掌,如果用痛意就能铭记下白时的伤害,是比失去她最轻的惩罚了。
迎着白时探究玩弄的目光,白泽轻咬了下唇,尽量让音色更平稳一些,“奴的身体日日夜夜都想着主人,才会……如此骚浪,但奴没有让别的人染指过,主子恩宠的身体不敢不珍惜。”
“白日里发骚,浪荡如此,你敢说没起过找人伺候的心思,嗯?”白时咄咄逼人,“不若你现在跟我讲讲,堂堂无冕之王人上人的你,是如何放荡得一刻也离不了人的。”
“奴,奴身体的每一处都想得主上调教。”白泽此时心底慌得不行,斟酌着用词,不敢不顺着白时的意思,又不想他主子去听去想太多糟污的事情。
然而也只是一刻就败下阵来,白时还愿意幸他,已是他能求的最大荣宠了。
“后面的骚穴也想主子想的紧。”胸前两点尚在白时的掣肘之中,白泽不敢让那两颗茱萸从白时的指缝滑出,忍着身体的敏感将自己送的更近了一些。
他有些后悔在白家学规矩时候没有将侍奴的讨巧话多熟练背上几遍,总觉得自己此时的表现算是有些差强人意,在没有主子的纵容下,他这个私奴着实有些不过关了。
“怎么想的,嗯?”白时似笑非笑地掐住左侧的乳头,拨弄戏谑起褶皱间的纹路。
“奴想主子尽兴,怎么用奴都行。”
“哦,既然要罚,我还没看过万花筒的玩法呢。”万花筒是家族里主子取乐玩奴的常用手法,简单来说是多召几位家奴,各自滚成苟合的姿态,从不同的角度都能看到不一样的风景,通常还会有一些布置和道具,达到真正的万花齐放的视觉盛宴。
“主子……”白泽煞白了脸色,又怕白时不是在逗弄他玩,只绞尽了脑汁去反思自己有哪里做的不对的,或是没能让白时尽兴的。
雪白的小腿磕在白时的裙裳处,微泛红的膝盖上前挪了几步,隔靴搔痒似得往白时的脚跟处蹭。
这是比较大胆的举动了。
“小姐喜欢,奴让手下人备好了再呈上来。”白泽放软了唇角,眼神勾丝地引诱着白时往他身体上看。
“奴的骚穴还含着早上的赏赐,主人疼疼奴。”看白时没有纠正他规矩的意思,白泽下塌窄腰,将一片春色尽数展露在白时触手可及之处。
如果仔细观察,就能发现白泽的臀肉微微颤动,好似一湖平静的池水下有游鱼,随着波浪拍打着鱼尾。
紧闭的穴口处倒是尽职尽责得守着关卡,不教人隔着穴口看到内里的波涛汹涌,而也只有白时知道这口穴曾经遭受过怎么样的搓磨。
甬道内每一道褶皱都曾被白时用各式的,或粗或细的狰狞假阳,将他按压在欲念的高潮处上下不得。
白时斜睨者手下人的媚态,她早上随手甩在地毯上的小玩意,就这样被他含了几乎半天。白泽是很注重仪态的,就像他将文书改在她这个小茶楼处理,也是颇费了一番心思布置。
脚边堆叠的名贵布料出自西杭最负有盛名的秀娘,可这幅清风明月的身子内里竟是糜烂得,可以将理智全部投入燃成灰烬。
他只求白时能够给予他一抹投下的视线,是携着滔天怒火的肆虐也好,是洒进疯狂的纠葛也好,白时给不了她爱,那个尚存着单纯意气的小女孩已经随着冬雪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