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指甲掐掌心里，脸煞白，他不可能让白时以外的人碰自己，被这样问下，笨拙地思考起白时的用意。

不待白泽反应接上她的话，“也是，你想要什么样的人，底下结的恐怕早早就洗净送上床榻，”白时嗤笑一声，一字一顿：“只待白泽主幸。”

可恶，白时在心底暗叹一声，旋即撕扯着堪堪搭在白泽肩的布料，将所剩不多的遮掩彻底去除，与白泽下堆落的各层衣搅成一摊如化过的冬雪。

“主人，未及时回话，罪自罚。”白泽不讲理地依着白时的心意，半晌又蹑泣补充：“家叛主，剐判死不赎其过。而若是主上近于侍奉上有失，需先受鞭刑数百，令……曾蒙主人恩的一肌肤不受后辱。”

白时施力拽住白泽剥开落的内衬，自小腹迫他离自己近了几分，“下贱是吧，北三庄主上自甘堕落，上赶着来给人玩，那最好不要再让我察觉到半分异心。”

白时玩味地打断他的喋喋，“背主的贱，也不知是谁给你这幅，玩的如此浪。”

下被生的力几要掐指痕，白泽呜咽着在哼低声的悲鸣，而随之而来的是来两下未收力的掌。

白时是真的喜打他。虽心里了这样的认定，白泽依然是万分乖顺地伏地给自己补了十数个掌。

“主人……“静谧的一室内，比窗外飞鸟路过扑扇翅膀，声音更分明的是，厚重层叠的大氅坠地声。

“下，不敢”，后悔一生的过错，只一次就毁了她的全。

“你该明白的，白泽。”轻柔的声音打在少年的耳边，“你想求的，我从来给不了你。”

从前，白时不会这般言侮辱他，即便是故意调情，也会很好控制尺度在沾染上恶意，控制凌被节制在真挚的意之下。

丝丝熏香雾气绕在一室内，白泽顺从地正跪着，白皙的肌肤毫不吝啬地展现其最真实的用，勾人生些黑暗的、宣的，想要将其染上些脏污的念。血痕也好，鞭痕也好，白时总归是要让他上沾些不协调的搓磨的印记。

“唔。。”白泽的解释被扼在咽里，不待吐就要被迫咽下。

嘘，白时眯竖起一指，“让我想想，不若你来回答下，北三庄的规矩，背主的贱要如何置。”

白时不再看他，抬手拿起他桌案上的一方笔撑绕指把玩着，而后又兴趣缺缺地张开手掌随意让玉质的小玩意从指间坠地。

“家叛主，剐判死不赎其过。而若是主上近于侍奉上有失，需……”

白时不用看他的镜，都知自己恐怕更疯癫了几分，只是这全在于一切的始作俑者。

珍贵奢华的织品悄然堆落在西陇地区贡的绒毯上，率先映白时眸的是面前尚显少年单薄的肩胛和线条分明的锁骨。

白泽被摸得一颤，相较于尚且被衣装裹着的白时，本迎风跪伏的他，却刹时染上一层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惧的。

“主人。”白泽低垂的眸更黯淡几分，他的主人说的这话中一字一句不止在剜他的心，更是在清清楚楚告诉他，白时不再是他的主上，白泽不再是他的臣。自那日起，两人已然分崩离析天涯互为仇人了，或者说永不想见最好。

“我给过你机会的”，一长串的轻笑似银铃般动听，尾音又邪气得好像鬼魅。

微凉的指尖过他的锁骨，沿着漂亮的肩胛蝴蝶骨，一路向着尾椎而去。

“不是的，主人。”白泽上微颤着，似是有想解释不尽的坦白，又不知该如何剖心。

近在咫尺的距离，白泽只要呼便能将勾人的气呼打在白时的下颚，。

白时轻笑声，“那你要受的刑法可太多了。”，又是自嘲两声，“不过我区区一介囚笼中的断翅鸟，尘中泥，怎么敢擅自咎罪于你？”

白时或许是他的明月耀日，可在他亲手毁了这一切后，也该清醒明白，白泽再也

白泽并未放低眉，亮莹莹的眸诱人沉沦。

“这么些年来，还有谁看过你的？”白时借着上位的动作，掐上白泽脸颊的，语气尽是轻蔑，“这么不知廉耻，一月得发情勾引不少人吧。”

酒杯就位，唯待贵客品赏把玩了。

“家叛主的罪罚，嗯，你再讲一遍。”

明明那时有白家的家训约束着他，也有一整个系的营严密监他的服从，可他的小总用温的笑意去照耀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