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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装甲师在休整期间,一直充当“救火队”,频频支援其他部队与苏军作战。这期间,陆续俘获了不少苏军战俘。
现在,第7师奉命要调往前线,参与台风行动攻往莫斯科。这批战俘来不及送往战俘营,只能交给前来换防的部队。
来的是一支党卫军部队。
他们一到场,便将正在吃饭的战俘驱赶到空旷的野地里。很快,他们发现人群中有十几名女兵,立即将她们挑出来,甚至当场扒光了其中一名女兵的衣服。
国防军与党卫军的关系一向微妙,他们大多数都瞧不起这群毫无底线的暴徒。
然而,战争已然发展到这一步,没有人还能将本就不富裕的怜悯再分给敌人。
这一刻,所有人都选择了冷眼旁观。
“嘿——!”泽格从人群中站起来,目光冰冷,“他们都是战俘,那个女人还带着红十字袖标,你没看见吗?”
不杀投降的俘虏,不伤害医务兵。这是日内瓦公约的规定,也印在每一份德军士兵证的扉页上。
“他们可没签什么见鬼的条约。”党卫军士兵满脸不屑。
“那你就能随便强奸女人吗?”泽格举起了枪。对方的反应同样迅速,十几条枪口瞬间对准了他。
萨克森到场,下了泽格的枪。党卫军士兵们没忘记向长官敬礼,却也没打算放弃处理这批战俘。
“让她把衣服穿上,否则我让人送你去见随军法官。”这是一句很平静的话。
党卫军士兵冷笑一声,显然不相信这位国防军上校敢真做什么。
只是笑纹还没扩展到嘴角,就砰地一声,仰面倒地。
“或者,我亲自送你去见上帝。”依旧平静的一句话,只是听的人已经失去了做出选择的机会。
党卫军终于意识到严重性,纷纷立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
萨克森挥手示意部下将战俘带回,随后对泽格命令道:“集合部队,准备出发?”
“这批战俘怎么办?”泽格追问。
“按命令,交给换防部队。”
“那不如现在就绞死他们!”
萨克森与他对峙片刻,最终叹了口气妥协道:“把他们押送到战俘营。”
泽格敬了个军礼,转身去执行命令。
萨克森不想戳穿,那样谁都不好受。但大家心知肚明,这批战俘的下场不会好过今日。
———
10月初,第7装甲师与从南面而来的第10装甲师成功会师,切断了通往莫斯科的道路,合围苏联4个军,进行歼灭。部队损耗不小,但战局基本按计划推进。
然而,此时苏联迎来了漫长的雨季。
尘土飞扬的道路全部变成了泥河,德军的坦克、火炮、卡车,甚至士兵和后勤马匹都深陷其中,寸步难行。
本来用于冲锋陷阵的坦克装甲,现在用来拯救黏在泥里的后勤保障部队。
上级火冒三丈,士兵垂头丧气,萨克森望着在阴雨中像困兽一般挣扎的部队,沉默无言。
雨季刚过,严冬便接踵而至。
由于德军推进速度过快,而运输物资的军列无法适应苏联过宽的铁路轨道,粮食弹药都运不赢,更没法运送棉衣冬靴…整团、师的士兵都倒在漫无边际的茫茫雪原之中。
萨克森别无选择,只能下令将本就匮乏的汽油拿出来,供士兵燃烧取暖。
泽格裹紧大衣,和大家挤在一起。
“再这样下去,上校要把他自己浇上汽油点燃,给大家供暖了。”
众人哄笑。泽格笑得最欢,“哎,你们闻过尸体烧焦的味道么?”
有人扬扬下巴:“出门遍地都是。”
“不是那种。上次我们的一辆IV号坦克被苏军T-34击中,幸运地没有殉爆,结果我旁边那小子跑得太慢,出来时被燃油烧焦了……尸体被烤得冒香气。”
有人笑骂:“你没尝一口?”
“我忍住了……不知道俄国人烤起来是不是也这么香……”
———
第7装甲师最终止步于距莫斯科35公里的郊外,他们已经能远远望见克里姆林宫的螺旋塔尖,却再也无法前进一步。
苏军屡战屡败,终于摸清楚了这群铁甲怪物的一些弱点,他们构筑完备的堑壕,建立起反坦克防线。
将反坦克部队、炮兵和工兵部署在严丝合缝的防线上,与德军展开殊死搏斗。
战场上,到处都是被击毁的坦克残骸和士兵尸体,被炸得四溅的残臂断肢。
鲜血喷洒在白皑皑的土地上,犹如一场无休无止的血色风雪。
混乱中,萨克森的指挥坦克,被一枚德军投下的炮弹砸中履带,几欲掀翻。
剧烈的震动中,他头部遭到猛烈撞击最后的意识里,他听到有人惊喊:
——“泽格中尉中弹了!”
然后,陷入无尽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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