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着他的手腕，他垂落的指尖被挤压得淌血更多，她便和他在指榫卯相扣。严世蕃的手指微屈着抬扬，近乎木讷被动地靠在她脸侧，细小沉闷的呜咽从肤骨骼向林菱的心膺。

下面都被用成那样了，还着血和脏东西，也许严世蕃只是想让她给看看，这也情有可原。林菱的神情和缓了下来，重新低下看他心那。严世蕃却息急促，显然他因为不愿意再受掰酷刑而主动送是一码事，而又面临污凌辱则是另一码事——他还是无法不害怕。

严世蕃的反应总是迟钝一儿，等他意识到这绑带的制约后立刻挣扎着踢动双，他往日那猫一样的无声呼也变得焦灼激烈：“不要…别我、嗯……好疼…”

那些听得已经多到记住的凌辱之语提醒他，他现在简直是个贱贱的妇娼，长着个的欠母狗。严世蕃无助地扭动着腰肢，一一地发嗯啊哭声：“我忍不住了、要破了，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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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被麻药暂时剥离痛苦，腹中的酥就更加不可忽视，被勒着分开的难免在翕动中空气，勾着严世蕃的肚越来越难过。仿佛一张婴儿嘴，张开了痴痴地着黏透。

“你什么…”林菱把目光迅速转开，给他用毡遮了遮私，有些嗔怪地看了严世蕃一，却只看到他涣散的睛里逐渐坍缩的痛苦。

林菱为难地思索片刻，一时竟没想到要从他上起来，严世蕃的肚却受不住力，颈搐着往外扑扑，被绑带拉开的心只能污浊的淌过麻木的，这觉奇妙异常，严世蕃忍不住又想夹下面，却因为不能动而只有心媚绞缩起来，硕大的被牵引得突突动，他下意识托住腰，小的就得更止不住了。

严世蕃下的酸痛憋胀逐渐舒缓麻木，只余弱被亵玩的隐隐羞耻。可屏去快，她动作才显本来的轻柔，很久、很久，从三年前被嘉靖驱逐京作别严嵩，只能依靠罗龙文和鄢懋卿时起，严世蕃都没有再被这样对待过。

林菱看得直想叹气，这副香艳样招摇人前，他下这本就无自卫之力的地方怎么还保得住呢？

他的忽然开始颤抖，林菱皱了皱眉，无法安抚就俯下把他压住，虽然避开他上的伤，却还是听到他吃痛的气。在那些恍如隔日的曾经里她总是抱怨他气，可此刻她明白他大概真的很疼，于是也什么都不说，任他挣扎息。

察觉到张开而不安地哆嗦了两下，孔也无法收地一无的清。

这是遭了什么罪呀……

“疼…我的肚……”他的求救夹在泣之中，被一次次满的已经忘记了最初的狭窄形状，饱胀地起肚，散发着反复被药灼烧后的意。

在他意识到边的人真的是林菱的时候，严世蕃开始忍不住不断从眶向外扑落的泪。因为终于见到了不会再待他的人，他害怕是梦，梦醒了又回到冰冷的诏狱中，不敢死也活不成。

“开、呜！不要……”严世蕃的被她扯住查看，整只就又开始蠕动缩，他不住自己被药和奇技巧调理得日夜求的雌，可多年委人下的风叫他连推拒都媚意横生，微拢的眉首略幽怨委屈，而他也有不那么像个女人的地方——他不同于女人呼时小腹起伏，他像其他男人一样用脯息，可耸落摇晃的地方却是两只柔雪白的房，看起来诱人得像一对完全不察自己已被猎人的箭矢瞄准的悠游白兔。

林菱也顾不得嫌他脏，把手搭在他腰侧拍了拍：“没事，没事的。别害怕……”

她的手指轻轻捻了捻他的，那本就大的小东西如今更甚，竟然只是一碰就牵动着媚黏腻。林菱打量着严世蕃也是受不住诊，自更挣扎不休，便取过药钵将那些有麻痹之用的药膏向严世蕃心厚厚涂抹一层，一大团先糊上，免得脆弱翻开对外，让他太过不安。

被连日待的和酸痛难忍，胀满浊的胞撑起肚，拉扯着那片青紫淤痕再度作痛。

“啊、嗯好……小被得没觉了………好想要、想要…”严世蕃的面容并不如语般贪，而是痛苦得不得生天，他血淋淋的手指屈伸，但也什么都抓不住。

严世蕃一动就一阵疼痛，可还是迷迷糊糊想合上，泣着磨蹭两，林菱想看清他的伤也总不得逞。她站起环顾四周，找一条小麂的绑带，绕在严世蕃腰后拽平，向他两各环一个结，让他两只能受制于绑带长短而张开，不得不袒受伤的女。

她另一只手探下去想把药膏抹匀，却开始为难这动作怎样才不会引发歧义，她用余光扫了扫严世蕃没骨似地靠在她肩的样，随即决定还是叫他和寻常病患一样躺下。林菱用下抵着他肩，把他压在下，才用指试探着抹开药，尤在周遭仔细往里填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