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
毫不留情的朝着那处捅了一下,行津冷冷地说:“再想。”
“唔啊啊啊!我,是我……”
“你是谁?”
行津终于放过那一处,却转而用手摩挲起了他挺立的阳物。
“是……呃啊……是阙鹤……”
感受到他已筋疲力尽,行津亲了亲阙鹤的脸,说道:“射吧。”
“啊啊啊……行津!行津……”
赵瑾叶双眼翻白,无意识地吐出一小节嫣红的舌头,昂起头醉死在快感的汪洋里。
待精与尿混杂着一股一股吐尽了,赵瑾叶才慢慢开始找回他的神智。
胡闹一场,行津也差不多解了酒,看着被玩得乱七八糟的阙鹤,她突然手足无措起来。
不不不……不对,自己都干了什么?!
这样对待他、这样轻贱他……跟那些人所做的有什么区别?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做、该怎么说,只好一下又一下地拍着赵瑾叶的脊背,像在抚慰一个孩子。
阙鹤撑着行津的肩膀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两两对望,行津能看见赵瑾叶狭长双眸里满溢的热烈;阙鹤则能看见莫容绯红的双颊。
这个距离稍微冲淡了一些二人之间浓郁黏腻的气氛,以至于他们稍稍从欲望中清醒了一些;但很明显还是太近,近到阙鹤壮起胆子吻上了行津。
他没有想什么,没有奢求什么,他只是觉得……好像行津也没有那么厌恶自己吧?
毕竟她今天吻了他,那么细密、爱怜的吻,轻柔地落在他身上,也许在那么多对宠物玩味的欣赏中,会有一丝爱意呢?
他不知道,他在赌,赌她不会推开他。
他没有本钱、没有赌资,有的只是被玩烂的身体和讨好人的技巧,但在这个缠绵的吻里,他莫名的多了一点勇气。
吻毕,行津通红着一张脸,结结巴巴地说自己先去清洗,实则是怕再呆在这里会忍不住做些更过分的事。
他……亲了自己,那应该也没有怪自己吧?
情窦初开的姑娘满心满眼都是甜蜜,地上的骚奴却完全是另一种想法。
骚逼还在往外留着淫水,刚玩弄过他的人却急于去洗掉脏污……反正这口穴就没有不发骚的时候,反正他本来就是脏的,没关系的。
她果然还是嫌他脏。
反正他本来就想好了,做她的玩物,做她听话的一只骚狗,每天扭着肥屁股期待她的玩弄……
这样就很好了,她见到了他这副样子,还愿意留着他,已经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