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她心烦意乱,莫名的醋意借着酒劲散发出来。她伸出脚本欲往他下身穿环处踩去,在碰到他淫根的那一刻却看见他战栗了一下。
算了。
她在桌子上随便摸了一个干净勺子,矮下身,用膝盖顶着那人的两条腿,一点一点把人压着放倒在地上。
“主人……我想要。”
眼前的人当真妖精似的,媚眼如丝,薄薄两瓣唇里不知怎么吐出这么诱人的话。
莫容叹了一口气,道:“想停下了,就叫我莫行津。”
这话说的本不合时宜,哪有这样破坏气氛的?还没开始就想着停下。但赵瑾叶是被用烂了的身子,光是被她圈在身子底下,淫水便汩汩地淌。
从来没有过……被这样圈着。
陛下用他,从来都是他跪着或趴着,用嘴、用穴,极尽讨好谄媚地侍奉陛下,而承天帝永远只是嘲弄地在高位俯视他。
偷腥的侍卫也永远是站着的,他跪在地上,承受着前后的贯穿,鼻尖永远是腥臊气味缠绕。
不像现在,馨香萦绕在他身侧,温暖的芬芳,是他心上人的气味。
“我也是个人啊……你这样湿着一口穴勾引我会不会不太好?”
莫容叼着他的耳垂有些含糊的喷出热气。
“哈啊……是奴,是奴太骚了……”
神智被融化在柔情蜜意里,赵瑾叶迷蒙着一双眼回道。
“请主人赐罚呃啊啊啊——哈啊……”
行津不过是刚刚拨开两瓣阴唇,用微凉的瓷勺碰了一下那一粒肿胀而敏感的花蕊,阙鹤就哭叫着潮吹了。
行津直起身子想看看阙鹤是否无恙,却忘了他的双臂勾在自己的颈上、双腿勾在自己的腰上,这一下直接把阙鹤连带着拉起来了。与此同时,白瓷的勺子狠狠碾在他阴蒂镶着的银环上。
“啊啊啊……嗯啊……行……行津”
还处在高潮的余韵内,本就颤抖不止,这狠狠一下,阙鹤更是被弄得仰起头,一滴泪从翻白的双眼淌出,顺着修长的颈部滑落。
听见爱人呻吟着唤她,行津不受控的吻上他的锁骨处,只觉小腹发热,有什么促使着她向面前的人索取,于是她从锁骨处一路吻到胸前,叼住了一粒乳头开始吮吸。
她现在没法知道哪里能让阙鹤舒服了。
她拨动阴蒂,他颤抖;她揉弄穴口,他颤抖;她用手掌按压摩擦整朵娇花,他还是颤抖。
阙鹤那处本就是擦了药受过调教的,敏感异常,而莫容的上因为习武又全是茧子,骨节分明,修长却粗糙,完全是一双武将的手,现在在那敏感的地方揉弄摩擦,阙鹤怎么可能不抖?
“行津……行津!哈啊……”
他用手轻轻按住胸前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口中呢喃着她的名字。
是行津,行津在玩弄自己,不是什么别的人。
莫容却误以为这人有哪里难受了,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
“怎么了?不舒服吗?”
这话本没什么不对,但场景着实不太对。
“不……别停,主子玩得贱狗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