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野鬼,现在她口腔里还满是血腥味儿。
感觉到他的手在抚摸她的下体,东方镜脑子嗡嗡响,抬起手上的铁锁向他砸去,东方曜吃痛,一阵慌乱的缠斗里,她感觉铁锁好像砸到了东方曜的头。
压在她身上的重量瞬地一轻,她看到东方曜捂着头。东方镜心下发慌,尤其是看到他指缝间溢出来一丝鲜血,红得吓人。
“你……”她什么骂他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想着他的伤。
东方曜感觉脑袋里一阵眩晕,头发里渗出的血流过他的眉毛,红乎乎的一条血线,流向他的眼睛。
东方镜以为这下子他该停止犯浑了。他头上的伤不算严重,但也应该包扎。
“闹够了吗?”她真想骂他自作自受。
东方曜适应了一会儿,也沉默了一阵。
下一秒,她的手铐被一把拽住,她的手被迫向上提,竟是被他用撕碎的衣服绑在床头上。东方镜感到不可思议。
“不够。”
他的一只眼,眼白被鲜血染红,表情漠然得可怕,好像在摆弄一只猎物。
从前她远远地望着他,他总是人群里最意气风发的那一个,谈笑风生间,眉宇没有一丝一毫的阴霾。他像一个阳光下长大、从没经历过悲痛,健全无疑的人。
她从没见过他现在这副样子,孽鬼,真是孽鬼。
东方镜的心在往下沉,被绝望缠上。
他的吻带着更浓重的血腥味儿向她压来,她已经没有力气,举过头顶的手也无法动弹了。
他的手探进她的两腿之间,手指侵入她的阴道,粗暴的动作没有丝毫温情,他的手指疯狂地抽动,刺激肉穴的深处。剧烈的动作挤压到她的阴核,东方镜浑身颤抖,痛楚中夹杂着酥酥麻麻的快感,令她羞耻。
东方曜停止了吻她,看着她逃避地闭上双眼,面目拧在一起的战栗。
“你下面很湿。”他贴在她耳边低语,“舒不舒服?”
“滚。”她只能从喉咙里挤出这个字。
东方曜发现了她的秘密,用手指逗弄她的阴核,感觉到她超乎寻常的身体反应,他放缓了动作。
东方镜努力地扼制自己,可是生理的冲动那样剧烈,侵蚀着她顽强的理智。
“舒服就叫出来。”他看她咬紧牙关的样子,觉得好笑。
东方镜睁开眼,厌恨的眼神盯着他,可是那双眼里侵染了情欲,迷离又脆弱。东方曜很喜欢她现在的样子,他在报复的快感里逐渐找回了他真正想要的东西。
他用手操得她高潮,满意地举起湿漉漉的手给她看。
他缠绵地吻她的脸颊,脖子,锁骨。东方镜镜感觉到一个硬挺挺的东西抵着自己。她明白那是什么。
“你真是疯了。”除了这个,她也说不出来别的了。
东方曜的阳具挺进她的身体,背德的情欲终于撕扯下他们姐弟最后的尊严,他用手举着她的双腿缠到自己腰上,挺动腰身把自己送进深处。他们之间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东方镜麻木地承受身体里的撞击,她的意识渐渐地平复了,只剩淡漠的悲哀。
疯狂的性爱结束后,东方曜像小时候一样抱着她,还贴心地解开了锢着她铁锁的布料,铁锁他没解,因为钥匙在很远的桌案上,他懒得动了。
他抱着她,精疲力尽的两人依偎在一起,东方曜感到无比满足。
曾经他要她的目光注视着她,他要她的拥抱和关心。现在他想要的更多,用来补偿这么多年她欠自己的。他要她的身体,她的心,他和她永不背叛的血脉关系。
等到他再度醒来,她的也醒了,她硬撑着靠着床头坐起来,冷漠的目光看着面前的人。东方曜的气势在这个时候弱了下去,好像回到了他小的时候。
“疯够了?”她冰冷的话语好像在压着他的神经。
“……”
东方镜打量过他脸上凝固的血痕,又见他这副势弱的模样,回想起他刚才野兽般的神态,想说些什么,却又懒得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