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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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一次，沈深和白书书的上半身贴得这么近。

他们的下半身不知多少次负距离地深入抽插，臀瓣和睾丸撞在一起，体液交融到一处，阴毛摩擦混着湿润的淫水擦出热度。

但他们的上半身从未如此靠近过，连任何接近亲昵的暧昧都没有，她总是卑躬屈膝，他总是居高临下，他们除了性之外，没有旁的联系。

而此刻，她柔软的胸脯紧紧贴着他坚硬的后背，胸脯被压成脊背弯曲的形状，双臂蛇一样环上他的腰，用力箍紧了，像是抓住了救命是稻草，死不松手。

沈深只觉得后背处软软的，弹弹的，热乎乎的一片，少女慌乱的心跳顺着脊骨传来，不成章法，混乱又滚烫。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

“松手。”沈深很不适应，浑身僵硬，冷着声音说道。

“不要。”白书书倔强地抱紧他。

沈深气笑了，他竟不知这女人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平日里跟没骨头的猫儿一样柔柔顺顺的，逆来顺受没有一点棱角，现在也不知哪来的胆子，竟敢跟他犯倔了？

“你他妈胆子肥了？我让你松手。”沈深的声音沉了下去，冷厉如刀割。

白书书打了个哆嗦，却能固执不放。

沈深去掰她紧扣在腰间的手指，白书书偏不松，拼命地抵抗着，骨节都泛了白，骨头硌得生疼，仍不肯放。

“……我一松手，哥哥就走掉了……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哥哥，我求你了，就这一次，就这一次……”白书书说着说着就哭了，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下来，浸湿了他的衬衫。

泪水也是热的，湿漉漉的衣服贴着后背，却不凉，两个躯体隔着单薄的衣料紧紧黏在一起，交叠处热腾腾的冒气。

沈深觉得心底那股烦躁劲儿又冒上来了，像是着了火，从滚烫的后背燃起的火，要把整个身体都烧着了。

“松手，跟我上车，别让我说第四遍。”沈深强压下那股子火气，语气不耐烦到了极点。

白书书听到这话，立马把手松开了，眼泪也不掉了，惊喜地睁大了眼睛。

过了两秒，她缓过劲儿来，喜滋滋地笑开了：“是我和哥哥一起上车的意思吗？真的吗，我没在做梦吧？”

沈深从那柔软又滚烫的拥抱里抽离出来，侧身，冷冷瞥她，这女人平常低眉顺眼、柔柔弱弱的，现在表情却格外生动，笑颜从泪光中绽开，像朵雨后开艳的花儿。

“别吵，烦死了。”

他丢了几个字下来，而后径直走出了超市，背影冷肃，宽松的衬衣被骨架撑起，在腰部下陷，衬衣的棱角也白得发冷。

白书书连忙迈开步子，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嘴角上翘。

她跟着沈深上了车，车上有司机，她跟着沈深坐到后排。

这辆车，正是她被破处的那辆，车上的陈设和气味都如此熟悉，很轻易就能勾起些荒唐交合的回忆——她是怎么被插，被拽着脑袋提到车窗前面，怎么被干到高潮直到晕厥。

白书书缩了缩身子，脸蛋上的泪痕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