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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见面,白书书给沈深带了一串编好的平安扣。
红红的绳子系着朱砂圆环,红绳上编了些点缀的串珠,编成了一个手链,乖巧精致。
“什么东西?”沈深拿在手里掂了掂,懒散地抬眼问她。
“这个叫平安扣……我听别人说,给喜欢的人亲手编一个平安扣,就能保佑那人平安顺遂……”白书书垂着脑袋,声音小小的。
“你还信这个?”沈深嘲讽地嗤笑了一声,心情还不错。
白书书垂着脑袋,不吭声。
“昨天大晚上的给我打电话,今儿个又给送这种东西,整得跟定情信物一样,干什么?你当我们是谈恋爱啊?”沈深虚眯着眼瞥她,嘴角含笑,嘴里说出话凉薄至极。
“我没有……我不敢想的……”白书书说得很轻,弱弱的像蚊子在嗡,她眼睛盯着脚尖,表情埋在黑色的长发后面。
沈深觉得,这女人该是伤心坏了。
他故意要作弄她,追问:“不敢想什么?”
白书书低着头,在心里钻营,酝酿着情绪,思考着怎么说才更能取悦人。
她良久的沉默,像是被伤了心的少女在哀嘁。
沈深感到几分作践真心后的快意,可这几分快意消散得很快,之后又是冒火的烦躁。
白书书思考好了,细白的手指捏着衣角,揉成了一团,她小心翼翼地开了口:“我不敢想能拥有哥哥,只要能跟在你身边,等你想起我时看看我,睡睡我,我就知足了……哥哥……如果有一天玩腻我了,跟我说一声就好,我不会打扰你的……”
不知为什么,沈深听了这话,更烦躁了。
他扯着白书书的头发往后拽,强迫她抬起头来——
垂落的发丝后面,是一双滢滢泪眼,泫然欲泣,脆弱又惶惑。
沈深看得小腹直冒火。
当天中午,沈深把白书书往死里干,恶狠狠地肏了不知几遍。
沈深一边猛烈地撞进她的身体,一边揉搓她纤细雪白的后颈,而后掐着她的后脖子问她:“谁在肏你啊?你被谁肏出这么多水?”
“是哥哥,哥哥在肏我……”白书书在剧烈的撞击下有些喘不过气。
“那你喜欢谁?”
“喜欢哥哥,喜欢你,喜欢沈深……”白书书被快感淹没进海里,颤巍巍地喘息。
然后沈深就射精了。
脖子爽得后仰,喉结滚动,出了身淋淋的汗。
“白书书,你真是天赋异禀,天生就该被人肏的。”沈深爽完,漫不经心地评价她的身体。
“哥哥觉得好用就好。”白书书顺从地应着,软得没有骨头一样。
至于那条编着平安扣的手链,沈深嫌女气,没戴,随手塞进了文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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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当天晚上。
高悬了好几天的利剑终于落了地,把先前表面的平静撕了个粉碎。
姜川终于出现了。
晚上放学后,白书书快步回家走,一路没有什么异常,直到回到那个破旧的筒子楼,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了,把她堵在了楼梯口。
那是一个精壮的男人,满身的腱子肉,左脖子上有道疤,从下颚眼神到衣领,看着煞气逼人。
白书书太熟悉了,这个男人每每造访他的噩梦,恐惧深入骨髓,哪怕是一个影子,她都认得出来。
“姜哥。”白书书条件反射性地两腿打颤,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深刻的恐惧从脚底板往上冒。
“书书,好久不见啊,真是变标志了,以前没发现你这么水灵。”姜川抬起肌肉膨胀的胳膊,用粗大的手掌去摸她的脸。
那手上全是茧,粗糙的触感硌着皮肤,像是触电一样,让她打了个寒战。
白书书没有躲,只露出一个讨好的微笑:“姜哥怎么来海市了?”
“找你要债啊,你还欠我一百三十六万呢,上个月的利息白桃都没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