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唇瓣低下来擦到了眼角的泪,可是握在微软性器上的手却没停,甚至变本加厉做了个堵的动作。一种明晃晃的威胁。
厚实有力的腿腿根抖得惊人,被燕钊蛮力抓着掰得更开。苍云一路吻咬着下颌、脖子和锁骨往下,舌头往复在胸口留连。
在床上交锋过这么多回,燕钊显然也不是生手……主帅甚至从不会把掌控权交给对手,手里的那根也被他掌控着硬度,最后又真真实实堵了个结实。
偏偏这种时候,压在大腿上的铁手松了一下,凌雪整个人只抖了一下,小腿就被抓住,去而复返的手沾着药膏在伤上揉。
可是在床上什么都实在太磨人,何况摸上的手还掐着他的腿肚肌肉,掌控欲惊人。凌雪呜咽着大张着腿受着,泄过一次这回再被这双手强硬地弄,要去难去硬的都有点发绷,想的说的都被动作搅得稀碎,有点意识也只来得及再哼出点呜咽当做求饶。
依然是轻轻的,只是这回哭腔明显了很多,不像雪了,像小兽。
“这样……更好一些。”泪水朦胧间他好像听到苍云语气沉沉地低声说了一句,情绪有些听不懂,却没由来让人心悸。然后体位改变了,他被单手拉起来拉进怀抱跪坐着时,身前居然还被堵着,身后很快多了根手指,熟门熟路掰开臀肉,就着不妙的体位往熟悉的地方摸。
四下昏黑,感官总归是敏感于平常,又太熟悉。小腿上的伤药开始变烫,更烫的是那双手,油膏却是凉的。凌雪到底不是正面战场的指挥将领,攻势一下逆转,他实在被拿捏得透不过气,本能地弓着腰伸手环抱,埋进燕钊胸膛里喘,眼泪生理性地往顶着他跨的东西上砸。
燕钊熟门熟路摸到了他的敏感点,他哽了一下,咬着苍云的傲人的胸肌,唇瓣贴着心跳喘得胡乱。
手指并起来又加了一根,凌雪从熟悉的欲出未出的动作反应过来,这可能是他在床上最后的一点清醒意识。
“将军……”
手退出去换了另一样东西的时候凌雪清醒了一瞬。在后背的手摸着背肌虚虚圈了一下,说的话甚至没有过脑子。
“……你还要往南下吗?”
燕钊沉默了一下,在又深又重的呼吸里面嗯了一声,算是默认。提问的人却顿了一下,表现出一点空茫。不过他也没空想,太过熟悉的身体反应容不得他有再多的清醒,苍云前戏做的足,已经在小幅度的动了,但他的尺寸实在是惊人,姿势又深,凌雪生理性地就有点腰酸。
何况……凿得深而重,几乎每一次都顶到底,每一次,以及每一次见面。
虽然前戏很足,但他们好像就没有什么细水长流的时候。习惯沙场的两个人连前戏都在交手,周到是长远的战略和进攻手段,永远在为下一步伏笔。手上的磨人不过是将人拽入情欲的深渊,真枪实干的时候次次到底,次次顶着熟悉的软肉冲撞,才是真真正正无处可逃的围陷。
偏偏这不是完全意义上的战场,似落了下风的另一个人分明沉溺,凌雪确实乱了一段时间,可是顶的重了,湿润的鼻息在晃动间迷蒙地凑过来,迷糊地讨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