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啊！”

“……他有自己想的事情。”

凌雪在任务上并不会无意的隐瞒，燕钊不说话。

“嗯。”

目的实际并不正当的夜袭被他说成了投靠，鬼话说起来太长了，苍云实在是很了解他的，他到底是没绷住气，眯着一层雾，似求非求。

“让将军破戒了不是——嘶……”

燕钊并不言语，只是手上终于慢下了动作，抠着细细地，激得人有一次忍不住蹬的时候才松了一只手去扶握凌雪的小，挲到了细肌肤上新添的伤疤。

反而，他自己是真心实意地又问。

他一时被惊了声，本能得弹起来，却还是被苍云压制得动弹不得。

“将军南征北战，书信往来都不易，心上人却也还这么长情……燕将军，都说急须怜取前人，可真的不打算更一步了？”

“将军呀……我竟不知，将军听我分析战报还能起来。”

很让人意外，他的本音和本的说话方式还保护得很好，一开始是有哑，但尾音低柔又清亮。声音并不算大，在化成一滩的情里面轻得像薄雪，浅浅落化在火的火之上。

“燕将军反将一军，背后人盛怒，谁来了都打。”

“哦——将军果然思虑慎重。”凌雪早就听过这话了，有无可无地略过去，又原话糊回去，手已经摸到底下。

“是。”

“没被发现，主事人疑心重，多了两天……哈……”

凌雪在他的沉默里又轻又快地呜咽和气，却又漏两声得逞的闷笑。他们的任务时不时就要变装变声，保持着好的态和外形，声音却难免沙哑，但他已经彻底绷不住伪装的音，其实也不过提着气演戏，没怎么打算伪装。

“好玩吗？”燕钊咬着他脖颈手上施力。他们之间的关系来源于一次鸿门宴上的意外，随后的每一次都是凌雪任务间或空余时候的主动摸过来的，一次比一次张扬过分。凌雪在急促的呼里面笑了一声，又迅速压了嗓音，又急又哑地气。

“毕竟也有我这么个罪人……”

然是内应，不然‘忍无可忍’之下一举揭发，燕将军的人恐怕是要被下了——”

凌雪嗓音里浸透了情，说的话却都客观到冷情。

“有。”

……一存在过的痕迹都不为沉默而烈烈的火焰留下。

“嗯？”凌雪怔愣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哦——那个箱？”

“燕将军可不只是冷静，是有所预料罢了。”他贴着燕钊的吐气，苍云纹丝不动，他也没生气，话锋一转，慢慢把所有的话说全了：

“噢，我差忘了。”

“将军当真是……冷清冷心啊。”

“既然有过逃兵，而剩下的参与人横竖都是死……他也不能怪知此‘内情’后被他差遣来脏话的杀手‘走投无路’下，‘仿而效之’来投靠……燕将军。”

苍云松了手，从床下摸两瓶药膏，动作却缓。这略一分神，凌雪抓着机会匀了气，又压了嗓准备开。

“燕将军的心上人又留了什么东西吗？”

“这么笃定……唔呜……这么笃定我被发现了吗？”凌雪被压的疼，更多的是的，有无可无地应他。

“鞭。”

“哈……这番夜雪突袭……这诚意……唔嗯……将军，将军还满意吗？”

压在肩颈的重量是实打实的，锢在腰上的手也攒着怒气和力气，有疼，但并不是重。苍云不会撕他衣服，总会让他能面穿着离开。可是他完整脱完了全布料才把这扣压在被面，扣着用掌心的茧磨，什么下意识的挣动都会变成变本加厉的痛和。

他笑，不过他也不过随一说，并不要什么回答。他自己未必见得到几天太，情都只不过从前淌过的外来品，苍云会知他是意外，连他名字都不知，更没有公平可言，他自己哪里会在意这么些事情。

也不知哪个让苍云突然生了气，不过凌雪摸着亵衣下动的某，毫不介意苍云骤然锢着他的腰往床上拽，反倒在被啃咬的间隙漏两声得逞的闷笑，又摸了两把。

“有什么你一定会挂念的吗？应该没——”

偏偏这时候，他才多问一句：“突围用了几天？”

息声并不，最后一声骤然变了调，音量却也不，尾音还没降下来，就仿佛已经在烈火中蒸得了无痕迹。

“真的没伤心吗？”

“……”

凌雪嘴无遮拦，一次比一次激，苍云一般不会多说，实打实的用行动原样换回去，磨得人下意识颤动着并，压着骨又了膝盖去把大分开。

“有所预料。”

“停，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