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和我？”

“和她有什么关系……”

“你知我是谁啊？”姬缃着她的尾椎骨，嘲讽地说，扯着她的衣领她直起，“你有快。”姬缃的手从腋下越过她的腰侧，退去，被扔洗手池里，然后手指她，弯曲着，仿佛被钩住了，而钩的尖端隔着薄刺激下方。“你喜被这样骂吗？”她摇摇，说不话，手到抓试图支撑，有时候是姬缃的手臂，有时候是卫生间的墙，有时候是镜面，有时候是台面。但真正的支是被内的东西，好像成了她的一分。

“我不知……我不知。”她有崩溃地说，“我在和你，我不知。”

“唔嗯……”突然，快本还没积攒到的程度（甚至本没有快），她就到了，断崖式的。她的最近七八糟的，似乎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是导致变，还是导致？长久的刺激后，这次的比刚刚那次猛烈，但她绷大和腹，不敢往前倒，“小缃……”她的睛变得，泪很快被挤眶，生理的，“停、停下来，小缃。”

“你不是喜她吗？”姬缃将沾满她的手伸她嘴里，搅动她的，“我在服务你啊，满足你的幻想。她会怎么办？我跟她不熟诶，推理不来。估计她都记不起我。”

“嗯，对，对。”

尖被搓着，这次罩被往上推，整片肤着卫衣的布料。

“这个不怎么好用，对吧？”姬缃说，开始缓慢地转着圈，用手捞那些，涂抹在她的腹和。脱过的没了遮挡，能看来正因为兴奋而发红。

她向前倒，房垂洗手池，额抵在龙上，伸手握住姬缃的手臂想阻止那动作，无济于事。“呃、嗯、小、小缃，小缃……”她徒劳地用细弱的声线呼喊着，听着咕啾、咕啾的声。

“你还没回答我呢，你会停吗？”

搐着。“我一直都……都在和你。”她说，但她自己也不确定。于是她们都沉默下来，只是继续着动作。叠加起来并不会让快突破某个想象中的极限，只是令人更加疲倦，因为气，她还有，不敢抬面对镜，余韵中，偶尔发轻微的。

好痛，好痛，痛得想死。她想挣扎，又害怕反而扯到伤，于是僵直着冒冷汗。

“那你开心吗？”姬缃的声音变得有怪，“和我，哪怕是和我，你会开心吗？”听起来近乎依恋。

绕着打转，将立的分回去，用两只手指掐住搓，用指腹在端打转。她快要不过气了。

穿刺针退后，小球在另一端被拧上，留下一个杠铃形状的钉。姬缃用沾了双氧的棉签在周围拭，又涂抹了药膏，然后夸奖般地、笑眯眯地亲她的后颈。

胜于无，在这时候却刚刚好。她被刺激一整天了，现在只能觉到疼。

她觉更多被捣来，无法合拢，连都变得腻，镜里的自己红着脸。她低下不去看。不知是汗还是别的东西在她上微微发光。的动作变大了，力重得她一直发抖，不禁扩张着甬，颈往外推，如排般想将侵推去，但这样只是让疼痛更明显了。“小缃，轻一。”她说，发现自己没法解决，发哽咽的。

“惩罚完了，要洗澡吗？这里不能沾哦，我帮你吧？”

突然，姬缃托住她的下她抬，她猝不及防地与镜中的自己对上视线。薄薄的汗将几缕发黏在额上。姬缃将她的卫衣撩起来，让她自己咬着，然后托起她的房。还没等她看清那是什么东西，右边的尖就被贯穿了，她猛地咬住嘴里的布料，疯狂地气，发惨叫般的闷哼。

她的其实不算，不如接吻能让她，但现在她不确定了。姬缃总是将与刺激联系在一起，让她就像甫洛夫的狗。

“如果和你这么说，她会轻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