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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饭菜或者牛奶里加些别的东西。一枚胶囊,打开后细碎的粉末与盐、味精并无差别,溶进水里更是毫无端倪。荒会当着他的面添加这种东西——只要他想看,感兴趣,甚至告诉他这究竟是什么也可以。
“雌性激素。”须佐之男还记得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时的场景。荒给他端来了一碟牛奶,按着他的头强迫他舔干净,然后面不改色地说道,“我想把你阉掉。”
彼时的处刑科长惊恐地看着他的爱人,被那双阴沉的眸子注视着,心脏像要溺毙般剧烈跳动起来。他如同小狗一样趴在地上,脖子还带着调教用的项圈,自下而上地仰视眼前高大的男人,恍惚意识到自己似乎已经没有退路。
离开会让荒彻底步向毁灭,须佐之男明白自己做不到,于是他咽下了口中最后一点牛奶,自愿堕入了地狱。
“呃……呜……”
“放松,你已经可以只靠阴蒂高潮了,别再依赖这种没用的东西。”荒用毛巾紧紧缠住那相较过去已经短小许多的性器,收紧的瞬间听见须佐之男委屈的哭喘,于是黏糊地亲吻对方的耳尖,“再让你舒服一次吧。”
然后他捏住了鼓胀的蒂珠,旋转着挤压提拉,勾着圆环上下拽动,将红肿的肉球整个从包皮里剥出。
“啊……!啊啊……不、荒……不要、不要……!”
须佐之男的叫声顿时凄厉起来,两条腿几乎是在不正常地抽搐,肌肉紧绷到快要撕裂,脚趾痛苦地并拢蜷缩,高扬着脖颈,眼珠上翻,面色涨红得像是快要窒息。
但这恰巧是须佐之男最惹人疼爱的模样。荒满足地听着他越发急促的哭叫,手腕以惊人的速度晃动,直到又一股粘液在阴唇的剧烈收缩中喷出,水柱直挺挺地打在荒的腿上,触感暖热湿润,并迅速在深色长裤上晕开。
“……呜…啊……哈啊……”
接连不断的高潮令须佐之男大脑短暂陷入空白,他迷茫地靠着荒的肩膀,眼睛空泛地盯着凝结水珠的天花板,眸子蒙了一层泪花,随着他有些委屈地抽动鼻子而从眼眶溢出。他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模样,更无暇顾及荒的表情,只是难为情地用双手遮住一塌糊涂的脸,发出痛苦的啜泣声——无论过去多久,他都无法接受自己如此堕落淫荡的姿态。
而他的反应在荒看来无异于猎物的垂死挣扎。于是须佐之男连气都还没喘匀,就惊恐地感觉到刚去过不久的阴蒂又一次迎来了并不温柔的客人,熟悉的酥麻和过电感席卷而上,顿时令他不受控地撑起腰肢,肉质绵软的胸脯高高挺起,像一把濒临极限的弓,要在他的持有者手中被使用得破破烂烂。
荒粗实的臂膀限制了须佐之男绝大部分的挣扎,再加这位处刑科长自身的优柔寡断,使得他就像手无缚鸡之力的稚弱小童,被架着腿门户大开地抠着女穴,柔嫩小口不争气地含着时不时闯进来半截的手指,懦弱地吮吸,浇下来一团又一团的爱液。
短短几十分钟里他绝顶的次数委实有些多了,喷出来的水一次比一次少,稀薄的液体似乎预示着什么,让一切的罪魁祸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折磨,直到须佐之男浑身震颤着,突然高昂地尖叫起来,双手不停推拒陷在腿心的指节,连声哭喊着“快松开”,漂亮的眸子被眼泪浸润得水光淋漓,并在阴蒂被用力掐了一下后,终于放弃了挣扎,整个人瘫软下来,倒在荒怀里不停抽搐。
浅黄的尿液替代了所剩无几的淫水,淅淅沥沥地在他腿间流淌,打湿了荒的裤脚,滴在地上缓缓流向便池;须佐之男羞愧至极,竭尽全力想要憋住,身体却不受控地痉挛,只能眼睁睁看着尿水止不住地喷出,就连已经快报废的阴茎也渗出了几滴黏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