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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蜜糖(4/7)

出这一步前荒从未想过原来英勇如须佐之男,也会有如此无助可怜的一面;就像他在目睹星星堆满玻璃罐之前,没有想过还可以往里面灌些别的东西。

——比如委屈和愤怒。

“休息一会吧。”荒整理着须佐之男凌乱的额发,像没看到那未干的泪水似的,将人扶到沙发坐下,“然后带你去洗澡。”

——比如欲望。

荒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眉眼也从容地舒展开,仿佛他蹲下来不是在调整拴住爱人的脚镣,只是在为对方活动久未放松的踝骨。

过分的爱欲就像变质的蜜糖,粘稠地浇在玻璃罐里,密不透风地堵住了每一条缝隙;荒站在罐口,看着纸星星浸泡在他的糖水里,并快乐地感受到承接他的罐子变得沉重,再也不能离开。

荒清楚地知道这很糟糕,但这是大脑给他提供的唯一一条出路;而须佐之男,他有着过分正义感与责任心的爱人,在短暂的震惊和挣扎后,诡异地默许了自己的行为。那双琥珀色的瞳仁永远只是难过地看着他,像是觉察到什么,总是悲怜又遗憾地倒映出自己的身影。

可无论怎样都为时已晚。荒抬起头,漠然地对上须佐之男的眼睛。敏锐的处刑科长这次错失了时机,代价是不可逆的,他只能接受。

洗澡是须佐之男除上床外唯一不用戴着脚镣的时候,以往他总要借此机会大闹一场,但最近他安分了许多。或许是被捉住后,荒的表情复杂到让这个在情感方面迟钝过头的男人后知后觉眼下的境遇绝非对方一时兴起。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苗头却早已被他遗忘在每个四处奔波的夜里。

于是愧疚和责任感成了挂在须佐之男心里的锁铐,更坚固,更久远。

荒打开了花洒,抓着须佐之男的手臂走了进去,别好袖管像给宠物洗澡一样坐在矮凳上,大掌带着泡沫摩擦过爱人的每一寸肌肤。

清洗到私处时须佐之男下意识并腿想要逃走,然后被强硬掰开,看着修长的手指挤进不为人知的女阴,卡在两块肥软蚌肉间,用指腹和甲片摩挲刮蹭。清洗并不单纯,荒的动作别有用心,指尖会模拟性交的动作浅浅进出,直到藏在包皮里的阴蒂颤巍巍抬起头。

上面被恶趣味地穿了枚银环,去掉了盘绕的黄金雷影,只剩孤月繁星的婚戒看上去更像一种烙印。

“呼……呜嗯……”须佐之男有些畏惧地看着荒的手指穿过了环,被掰开的腿根开始颤抖,“不…荒……”

然而荒没有再侧耳倾听。绝大多数时候他表现得和正常人无异,但当欲望浮上水面,有些东西就显得毫无必要。须佐之男的痛呼和请求让这个男人感到愉快,他发出类似兽类满足的叹息,另一只手抓住了爱人半勃的阴茎,同时咬住那旧伤陈列的肩膀,胡乱又毫无规律地在上面留下痕迹。

须佐之男害怕被舔舐伤疤的感觉。早在实施计划的第一天荒就注意到这个细节。在爱人还需要被绳索束缚着才能勉强镇压的那段时间,荒总会深情地用舌头刮蹭那色泽较浅的嫩肉,抵着枪伤丑陋的边缘不停吮吸,然后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在止不住地颤抖。

“停下,别再舔了……呜!”

荒用力捏了一下手中的阴茎作为警告,并伴随着不甚温柔的拉拽阴蒂的动作,成功让须佐之男闭上了嘴。

昔日的处刑科长颓丧地缩在他爱人的怀里,两条腿被架着朝两边分开,饱满的雌花在暖热的水汽和手掌抚摸下一点点绽开,阴蒂颤抖着,穴口不断张合;荒接住了从肉缝里挤出的淫水,等候已久而迫不及待地送到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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