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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让对方稍微停一下,给自己喘息的机会,却不料不仅没能得到怜惜,反而招来了更加残忍的对待,子宫就像贴合的阴茎套子,甚至被粗硕的冠头勾着紧窄的宫口,随着每一次进出而不断往下拽。
“肚子很空,是吗。”荒扯着那头顺滑的金发,灰蓝的眸子如一片静水湖泊,欲望是沉底的漩涡,直要将眼前的人拖拽进去,不溺毙誓不罢休,“我帮你再塞满些。”
“不、不不……”
须佐之男惊惧之下当即想要后撤,他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又或许高天原的处刑神向来擅长让人措手不及,他猛地挣脱开荒的束缚,从人身上翻了下去,不顾蚌肉和穴口在方才的交合中红肿到寸步难行,晕乎乎地直往门口爬去。
可下一秒他就被扑倒在地。荒的身躯比往日任何时候都要冰凉,坚硬的龙鳞因体重紧密地贴在他背上,须佐之男小声叫了一下,随后便感觉自己的脖颈被咬住,紧接着艳熟的穴口再次遭到侵犯,并且毫不留情地直接被顶进了子宫。
逃走的行为无疑激怒了正在兴头上的荒,性器变本加厉地操弄起本就疲惫至极的女穴。须佐之男痛苦地粗喘着,额头抵在叠敷上,感受着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反复进出。强烈的被征服感压在黄金兽的心头,被泪水蒙上的双眸几乎无法在黑夜中辨别任何事物,这让他更是错觉自己好像被巨大的怪物所吞噬,处刑神仿佛要就此堕落一般,沉溺在永无止尽的爱欲浪潮中,哀叫着被荒笼在阴影中。
而真实之月,或者说来自另一个世界,却又被世界放逐的鬼魂,如同一位志在必得的猎手,沉默地占有着他本就有主的猎物——并决定给予不听话的新娘一点小小的惩罚。
让对方终身难忘的,惩罚。
荒像驾驭烈马一样拽住须佐之男那丝绸般顺滑的金发,让他的身体不得不跟随自己的动作前后耸动,柔软酸胀的穴肉被反复破开,宫口根本没有合拢的机会,每次刚一退出,便又立马被顶入。在此之前,须佐之男从未被丈夫这般对待过,他惊慌失措地向前伸长了手臂,火上浇油地促使荒再一次将他镇压在身下,甚至紧接着,伴随一道明显的破空声,他的臀部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荒!”
黄金兽颇为委屈地转过头,兽瞳有些愠怒,却因为蒙着一层泪花,显得更是可怜。
“跑什么。”
预言神安慰似的揉捏着新娘那刚挨了一下的屁股,看着指缝间溢出的肥软白肉,在对方松懈之时,又是一掌上去——
响声在夜晚中格外明显,须佐之男顿时羞红了脸,将脑袋埋在臂弯里,却控制不住追逐那穴肉里的快感,子宫收缩着,似是恋恋不舍地挽留荒的性器。可他疲惫极了,酸涩的身体几乎无法再维持跪趴的姿势,全靠荒拽着他的头发,才能强撑着支起双腿,承受身后一次比一次凶狠的冲撞,并为此不断颤抖、抽搐,然后双眼翻白地面临高潮。
而很快,荒的胸膛紧贴下来,挨着他的脊背,将他上身死死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地吞吐性器,同时手臂勒住他的喉咙,逼着他昂起头,放那舌头进来侵犯口腔。
这让须佐之男恍惚间总有种错觉,好像自己早已舍弃了人形,回到了作为兽类最原始的姿态,被他的雄兽压制着交配;作为处刑神的自尊让他总是试图寻回理智,而黄金兽的本能却时刻拉拽着他,令他堕落,诱他沉沦。
只要全部交付给身后的荒就好,只要将小穴乃至子宫都献上去就好,除此之外的任何事都暂且不必去想,因为荒从来不会伤害他——只会舒服,只有快感,而预言神向来如此。
须佐之男甩了甩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些,可他的大脑从来就未清明半分,鬼影阴魂不散地纠缠着他,让他迷迷糊糊地被身后的人奸了一遍又一遍。神将很快满脸狼狈地倒在地上,再也无力去纠结是否还要撑着身子,他软了下来,而荒抬起了他的下身,仍不满足地反复进出,并且越来越快,大有射精的趋势。
“须佐之男。”
“呼……呜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