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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手指,如要被爱火焚烧殆尽一般,不得要领地让其抠挖自己的女穴,然后感受着胡乱催动下再次萌发的快感,舒服地吐着舌头,脑袋在枕上昂起,娼妇一般不知足地痴痴哭喊起来。
要来了。须佐之男难耐地不住摇头,再也压抑不住叫声,同时着急地在心中默念。
马上就要来了。
“哈啊…啊……嗯……呃!”
可再一次地,荒挪开了手。
金发武神终于受不住接二连三被打断高潮的滋味,顿时崩溃地痛哭出声,端丽的面庞因快感流逝而扭曲,浑身都止不住地剧烈颤抖,像是马上就要散架一般,凄惨的哀叫就连屋外都能轻易听见。良久,他才安静了下来,只有私处和腿根还在打颤,那沾满体液的脸颊一动不动地贴在枕头上,失焦的眸子呆呆地望着远处的墙壁,又被荒捏着掰正,傻乎乎地忘了收回舌头,被拇指揉按,甚至遭到几根手指的狠狠侵犯。
荒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他的新娘,爱极了对方这副自控不能的模样,仔细地描摹着那张被体液玷污得十分漂亮的脸蛋;强烈的占有欲充斥了他的胸腔,如同得到满足的恶兽,他发出满意的呼噜声,感受着掌下这具躯体里已经沾染了属于自己的气味——他亲手将须佐之男送上了没有归途的道路,这头曾错失的美丽的黄金之兽,终于回到了他的怀抱。
“……荒。”
冷不丁地,须佐之男分外疲惫的声音喑哑地在身下响起。他看上去恢复了一些体力,此时正红着眼眶,看上去特别委屈:
“太过分了……!”
黄金兽喘息着,然后奋力一推,趁着荒还沉浸在拥有自己的快乐中,再次夺取了主动权,将还很酸软的身子压在对方身上,泄愤似的扑咬预言神的唇瓣,尖锐的兽牙威胁般在上面狠狠地磨着。同时他努力抬高下身,抓着那重新硬挺的阴茎,急切地塞进穴里,让滚烫的柱身擦过早已忍耐多时的阴蒂和穴肉,一直深入,直到顶上柔软的肉环。
内里被形状熟悉的性器完美填满,须佐之男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随后甚至没空去看荒的表情,只顾着摆动酸疼的腰腿,女穴汁水淋漓地反复将对方吞吃进去,欣喜地感受到梦寐以求的快感再度积累,甚至因为连续数次的阻挠而来得格外迅速,疾风骤雨般让人招架不住,全无抵抗之力。
他紧紧环着荒的脖颈,脑袋靠在那结实的胸膛,一遍遍地让冠头撞上宫口,越发放浪地哭喊起来,挺翘的屁股像是停不下一样,臀肉软弹地打在荒的腿根,撞出红痕一片。
而很快,须佐之男的喘息戛然而止,在荒平静却深沉的注视下,喉里发出一串破碎的呻吟,同时身体颤抖如筛糠,被撑大的穴口溅出清透的粘液,微张的尿口亦不受控制,淡色的尿水一股股地喷出,胡乱地浇在他腿间,打湿了荒的下身,在被单上晕开一大片深色痕迹。
武神就像傻了一般,直愣愣地看着他的丈夫,泪花在眼眶里打转,私处像坏了似的止不住喷水。
他竟然自己把自己弄成了这副狼狈模样。
“从来没有这么高潮过?”荒替他打理凌乱的金发,全然不顾被咬得破皮流血的唇瓣,再次吻了上去,“……很好。”
就像终于从那幸运儿手中扳回一城,荒按着须佐之男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黏糊的吻,将妻子的呻吟通通吞进腹里,然后不等对方恢复,他抬起那汗津津的臀肉,在须佐之男因尚未过不应期而格外可怜的哀求中,复又开始了毫不留情的进出。
倘若这时有人闯入,恰好就能看到声名显赫的高天武神正被桎梏着,跪趴在他丈夫身上,雪白的屁股肉被布满鳞片的手揉捏得几乎变形,腿根大张着,遮掩不住被撞击到红肿的蚌肉,而那穴口亦如泉眼般不断被榨出清透的爱液,连同未干的尿水,把神将大人的下身弄得一片狼藉,同时那双指甲尖锐的手如龙爪一般将肥厚的臀瓣朝两边分开,连粉嫩的后穴都露出些许缝隙,在空气中不安地收缩,罩在足袋里的脚趾也伴随每一次剧烈的潮吹,失控地弯曲、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