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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嫩的蚌肉被撑得外翻,暗红的血丝随着性器每一次缓慢的抽插而不断被带出,刺眼地宣告了其主人贞洁的终结,而荒则用欢愉和爱满满填补这一空缺。
那是一场辛苦又有些狼狈的性事,未来的王后将双腿紧紧盘在他丈夫腰上,极力忍耐着不断冲刷的快感和痛楚,同时紧紧捂住嘴,将快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吞入腹中。他们偷情似的在仓库里情难自已地完成了彼此的第一次结合,并在最后交换了一个黏糊糊的,饱含深情的湿吻。
而现在,在王座上,他们已经相互熟悉到可以放纵地交合。荒抓握着须佐之男软绵的臀肉,用力地让那娇嫩的小穴不断套弄自己坚挺的阴茎,冠头一遍遍急躁地顶上最脆弱的宫口,听着他的王后越发难以抑制的哭叫;同时他阴沉又专注地凝视着他的妻子,对方表情丝毫的变化都没有逃过这双灰蓝色的眸子,仿佛绿洲里蛰伏已久的猎手,正用猎枪瞄准水边他美丽的、唯一的猎物。
他看着须佐之男,看着那张漂亮精致的脸在快感的侵蚀下染上潮红和情欲;如黄金般璀璨的眼睛被一次次不间断的高潮弄得迷茫又懵懂,蒙上了一层厚重的水雾,湿润温顺地看着自己;而那樱色的嘴唇大张着,急促地呼吸,露出鲜红柔软的舌头,舌尖像小狗一样搭在唇边,随着身体的起伏而轻轻甩动。
须佐之男趴在荒身上,感受着自己的私处像脱离了控制般一次次地被进出、被使用,宫口不断地遭到撞击和苛责,并且在一次格外猛烈的冲撞中被顶开,冠头侵入到柔软的宫腔。他忍不住崩溃地哭喊、哀求,看着荒的手臂肌肉紧绷着,晶莹的汗水从下颌滴落,而那结实的臂膀将自己牢牢圈在怀中,让他动弹不得,只能被困在这具高大的身体上,感受着滚烫的性器一次次填满他的子宫,抽动时带出一点粉嫩的穴肉,又强硬地塞进去。
“啊、啊啊…呜嗯……荒……!”
这让他不禁忘情地用手臂缠着荒的脖颈,像藤蔓一样紧紧地贴着身下的人,嘴角因为快感和抚慰而露出欣喜的笑容,殊不知自己这副痴态是那般迷乱,甚至堪比最淫荡的妓女。
荒爱怜地抚摸着他的王后,对方淫乱放浪的叫声宛若世上最为悦耳的音乐。如夜般深沉的沙之王不断地向他忠诚的亲卫长索取讨要,同时修长的手指不住地摩挲那套在对方颈项上的金环,其上明亮的光泽倒映着宴厅的烛火。
他亲手为须佐之男戴上了这个颈环。
这是一个充满仪式感的动作,当须佐之男顺从地昂起他的头,露出线条完美的脖颈,让那冰凉的环圈住柔韧的皮肉时,伴随着清脆的“咔哒”声——
在高天翱翔的鹰,也会变成只属于他的猎犬,床上听话的乖狗狗。
荒满足地搂紧了他的妻子,感受着怀中的躯体正随着阴茎一次次侵犯子宫而越发剧烈地颤抖,哭声都变得微弱,含糊不清地像在祈求什么,唯一能分辨的便是“荒”,他的名字,在连大脑和意识都仿佛要融化的性事里,这个字就像一个永恒不灭的信标,不至于让灵魂都被爱欲卷走。
很快须佐之男再次攀上顶峰,他的小穴激烈抽搐着,子宫和穴肉亲昵地收缩、吸吮荒的阴茎,却因为高潮了多次而喷不出多少体液,仿佛一眼快要被榨干的泉水,浑身都克制不住地颤抖,滚烫得就像要燃烧。
他迷茫地呼唤着荒,立即得到了对方温柔的回应。荒似乎很满意他的身体给出的反应,手掌鼓励地抚摸着那头有些凌乱的金发,另只手则伸进了须佐之男张开的嘴里,手指细致地揉按他酸软的舌头和喉咙;而已经被快感冲昏头脑的王后误以为这是要接吻,于是强撑起疲惫的身体,温顺地向荒献上了自己的唇舌。
他细致地吮吸包裹嘴里的手指,然后吐出它们,又去舔吻荒的嘴唇,如小狗般一边承受着女穴中不断遭到的侵犯和抽插,一边呜咽着向他的主人祈求怜惜。
荒自然松开嘴,将那可怜的舌头吸了进去,然后按着须佐之男的后脑,看着对方沉醉地闭上眼睛,与之交换了一个深深的湿吻,包不住的唾液从他们的嘴角和下巴滴落。感受到须佐之男因为缺氧而想要撤退,荒便紧追不放,同时颇具警告意味地用力顶了顶他的小穴,本就浅的穴道拦不住性器的突然发难,柔韧的子宫一下被冠头撞到最深。
“呜……!嗯、呜啊……啊啊啊……”
已经变得极为敏感的穴肉再次不受控制地收缩,须佐之男痛苦到想要尖叫,嗓子却已经沙哑到只能低声哭泣。他重重地坐在荒的阴茎上,阴蒂无法避免地狠狠蹭过荒的皮肉和耻毛,让本就岌岌可危的防线再度失守,一瞬间他又绷紧了身体,湿漉漉地迎来了不知第几次高潮,双手迷狂地不断抚摸荒的脸颊,将哀鸣都藏进这尚未结束的亲吻中。
而荒终于也畅快地释放在他体内,感受着娇小的子宫被源源不断射入的精液逐渐灌满,清晰地在须佐之男的小腹下鼓起。他满足地将手掌放在王后的腹部,阴茎仍不愿离去地埋在湿软的穴里,享受着余韵未尽的穴肉痉挛的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