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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耳道。
猛然顶入的阴茎让须佐之男一时无法回应,他痛苦地双眸微眯,感受着唾液和泪水胡乱地在脸上流淌。然而荒似乎不满意他的沉默,于是再次扯动那条要命的金链,逼出一声可怜的哀叫。
在性事中荒总是会变得格外强硬又霸道,须佐之男的任何举动都被他尽收眼底,进行严格的考量。他不允许王后有任何背离行为,也不准对方擅自因为快感或疼痛而神游天外;他总是会用尽一切办法让自己成为爱人关注的唯一,不论是胸乳间的细链,还是颈上的金环,亦或是强迫性的口交,他总是无所不用其极。
而刚才他的爱妻显然忽略了自己,两眼失神地忍耐着阴茎的抽插——这应该受到一些必要的惩罚。
于是在须佐之男骤然拔高的哀叫声中,荒的脚踩上了那柔软的阴唇,毫不留情地碾压着脆弱的花瓣和阴蒂。那两条大腿下意识想要并拢,却又在荒格外冷酷的命令中颤抖着分开。
宴厅里淫靡的水声变得格外响亮,扎耳地在殿内回荡。
他的妻子剧烈颤抖起来,手指痉挛一般紧抓着他的衣服,脑袋却仍然被掌控着,像便利的肉器一样上下服侍着鼓胀的阴茎。
须佐之男委屈地承受着来自丈夫的惩罚,柔嫩的花穴被强硬地踩按,敏感的阴蒂避无可避,在不休止的折磨中不停地抽动。他绝望地感觉到自己快要在这样的惩戒中迎来高潮,可是却无能为力,甚至还要将腿分得更开,好取悦他的丈夫,安抚他的君主,用连绵不绝的收缩和激烈的潮吹来表达自己的忠诚和爱意。
温热的爱液从蚌肉间激射而出,淅淅沥沥地喷洒在荒的脚上,可阴蒂却还是被不断蹂躏着,穴口包不住的黏液一股股地被踩出来——荒似乎还想将他推上第三次高潮。
须佐之男哀鸣着,泪水晶莹地挂在睫毛上,在这不近人情的欺负下终于忍不住夹紧了大腿,柔软的腿肉讨好似的磨蹭着荒的脚踝,涂满了黏稠的水液。但他立马意识到自己违抗了命令,倘若不加以补救必然会受到更加严厉的惩罚。于是须佐之男放软了声音,忍着羞赧,像发情的猫一样哀怨地舔吻着粗暴地在口腔进出的阴茎,用手指不断地抚慰它的根部;双腿也依恋地夹住荒,主动把湿漉漉软乎乎的蚌肉蹭上对方的脚掌,腰臀煽情地摆动着,划着淫荡的弧度。
他知道荒想看到什么,也很乐意为爱人献上自己最为迷乱的一面……顺便规避不必要的危险。
他暂时放下矜持,纤细的腰肢如同不知足的妓女一样左右摇晃,腿根紧紧夹着荒,用丰腴的腿肉为之按摩,同时柔嫩的阴唇用力地在上面摩擦。
然后他哀哭着,颤抖着,当着荒的面大汗淋漓地再度攀升到了顶峰。
与此同时荒埋在他口中的阴茎也迸发出滚烫的白浊,抵着他的喉咙全数射进了他的腹中。
荒松开了金链,允许须佐之男抬起头调整呼吸。而他的皇后艰难地在快感中捡起一些神智,扶着他的膝盖,捂着嘴慢慢适应被精液填充的感觉。
而那双金色的眸子有些不安地看着这边,像是在确认自己是否还会惩罚他。
荒的态度就像隔着一层未知迷雾,须佐之男泪眼朦胧的实在辨析不清,于是干脆撑起身子,爬上王座,两腿大张地骑在他的君王身上,然后托起荒的手,羞涩地放在自己柔软又挺翘的臀上。
荒以往总是喜欢用力揉捏这里,甚至情到深处还会拍打,在白皙的臀肉上留下鲜红的掌印。
而现在须佐之男讨好地用屁股蹭了蹭荒的手掌,暗示对方这次也可以随心所欲地玩弄。
荒忍不住挑眉。
为了躲开惩罚,他的王后真的是绞尽脑汁,牺牲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