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把李莲花塞得满满当当还有余。那些乳白色的精华顺着李莲花的腿根不住往外流。饱胀的满足感令李莲花又哆嗦着想射,被笛飞声眼疾手快地摁住根部,拿腰带绑起来。他倒不是如此深谙闺中情趣,只朴素地觉得泄了太多次元阳会伤身体。但李莲花可不买账,才刚刚缓过神来,就又冲他叫嚣着若有这类爱好大可不必拘束。结果当真被笛飞声捆住手脚,在挣扎的过程中吃了几个耳光。
“呜呜——”
自然,嘴也被棉布塞住。
笛飞声就是个禽兽!
李莲花骂人的辞藻有些匮乏。他双手被反缚身后,跪趴着高高翘起臀,脸只能埋在床铺上作为支点。射也不能射,还看不到笛飞声的脸。抓不到凭靠的感觉令他涌起一阵无力感和微妙的自嫌,鼻子一酸。
笛飞声特别爱听李莲花从嗓子眼挤出来的呻吟,又乖又缠人。不过此时李莲花哼哼唧唧,全身发抖的样子,恐怕是害怕了。他轻抚李莲花的脊背,慢慢把他凌乱的长发梳理到一边。有了更多触碰,李莲花的声音果然小了很多,安静下来。片刻后,笛飞声再把阴茎放了进去,畅通无阻,只有湿滑的软肉包裹着他。
虽然把李莲花摆成了自己喜欢的样子,不过笛飞声这次在李莲花体内的动作极为克制,应当是能接受的幅度。李莲花也确实满意,腰越来越挺不起来,渐渐会配合笛飞声摇摆,不再有被强迫的感觉。然而轻松不假,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所受的快感便不再增加,只滚烫地灼烧他。体验过粗暴的交合后,现下的温情总觉得缺了什么,他想要某种更强更厉害的。
“怎么了?”
笛飞声动得越来越慢,倾身把李莲花嘴里的棉布取出来,明知故问道。
“……一点……一点。”
李莲花声若蚊蝇。
“什么。听不清。”
笛飞声挂着讨厌的笑容。
“……快一点!重一点!”
李莲花带着哭腔吼道。
哪知笛飞声直接停下一动不动了。前面好痒,后面好空虚。李莲花要不是被绑得结实,早自己解决起来。无法,只能摇摇屁股去磨蹭笛飞声,然而终究只是隔靴止痒,反而更想要了。
“你求求我。”
笛飞声坦荡地趁火打劫。
李莲花懵了,“求”这个字他好像说不出口。他一转眼睛,马上想到了耍赖的法子。
“老笛,老笛,笛飞声……”
“是求我。不是撒娇。”
笛飞声忍笑,狠狠往李莲花身体里一撞,爽得李莲花眼冒金星,可又没下文了。
李莲花何年何时受过这样的羞辱,情欲与恼怒齐齐冲上脸颊。啊,对了,他是求过人的。在碧茶之毒毒发时,他会恳求一席暖被,一壶热酒。但在笛飞声面前,他决计做不到。他宁愿死,让笛飞声一辈子守着他的剑,记着他到下辈子。李莲花愈想愈来劲,面色一会儿恶狠狠地,好像要生吃了他。一会儿又含情脉脉,但依然想生吃了他。
嘴硬,还爱胡思乱想。但笛飞声好喜欢。没关系,笛飞声心想,他会告诉李莲花,他可以在自己面前示弱。并且示弱,从来不是一种错误。
在李莲花后颈浅吻一下,笛飞声把着他被束着的阴茎搓动起来。李莲花偶尔自泄都不用那么大力道,当即大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嚷嚷了什么。他出不来,难受得很。就在这时,笛飞声又往他后穴使劲捅,却也不让他得了真正的快活。这样轮番来上两轮,李莲花软得状若无骨,跟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这等艳色之下,笛飞声竟半分不动容。甚至既然李莲花嘴里说不出好话,好像那张嘴就也无用,又拿起棉布要给他堵上。
“别别别……”
李莲花心里一惊,方才的豪言壮语都飞去九霄云外。照这个状况看,他是自绝不了的,生生被笛飞声折磨到死大有可能。
“阿飞……好阿飞……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