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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3/6)

己起落,上下动作间从穴口溅出血液精液混杂的体液,苏全孝的阴茎超乎常人,我看崇应彪疼得眉头紧皱,但他还是用力挤出一个不屑的笑容,反问苏全孝:“蠢货,我说什么你都信么?”

换做是以往,说不定苏全孝会点头回答是的,彪子哥。但他现在双手碰到崇应彪炙热的胸口,赤裸的皮肤上疤痕纵深,他想推开崇应彪,又被崇应彪用力抓住,他不想再干这个违心的事,他只想放过崇应彪,可他抵抗不了我的利剑,也抵抗不了崇应彪强制他操他的行为。苏全孝像只落水的狗一样狼狈不堪,嚎啕大哭,他说彪子哥你快走吧,我不要干这个,死就死了算了——

“闭嘴!”我听到崇应彪极其粗暴地打断了他。苏全孝变得深红的阴茎在崇应彪屁股里进进出出,崇应彪却表现得浑然未觉似的,他说我要你死你就死么,那我要你活你能不能活下来?

苏全孝抽泣着回答,可你怎么办啊彪子哥,我不要这样做这样做对你太残忍了。

我在旁边听得不耐烦,真想一剑杀了这个苏护的儿子,这都算残忍的话那我们对崇应彪做的算什么,那崇应彪对我们的虐杀又算什么?我讨厌苏全孝不知道哪里来的悲悯心,居然还去想崇应彪痛不痛,说实话你应该担心自己会不会死,总之你也不知道自己会复活是不是?哪怕像我和父亲这样崇应彪的家人对崇应彪都没有半点的同情心了,苏全孝这个后来居上的货色居然会在这个血淋淋的暴力世界里心疼崇应彪。

你心疼错人了,傻子,他才是制造一切的元凶。你现在的苦痛是他制造的,我的苦痛也是他制造的,这里所有人的痛苦都是他制造的。制造出一切痛苦根源的崇应彪在你眼里居然像个受害者么?

到了现在我忽然发现苏全孝跟我们所有人都不同的一点,他居然没有对崇应彪狂暴的施虐欲,还是说他克制住了那种欲望——不可能这是无法克制的,因为这就是我们存在的意义。如果他连崇应彪都不去虐待,那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过问苏全孝是绝对没有用的,因为我们这里的所有人都只是一个人掌心上的玩物罢了。

我问,崇应彪,为什么苏全孝会出现在这里?

崇应彪根本不理我,他说苏全孝你这个蠢货,先管好你自己再来管我吧。

他骑在苏全孝身上像头野马一样动,挺翘紧窄的臀部不断撞上苏全孝的硕大阴茎发出啪啪作响的声音,他的屁股之前就被我操得红肿了,现在他自己用后穴操苏全孝却上下起落得更用力,新晋北伯侯的臀肉被操得好像一块煮熟软烂的红肉,我都疑心他想借苏全孝把自己捅穿,毕竟我的疯弟弟是一个极致疯癫的受虐狂,没有什么他干不出来的。

苏全孝显然完全没经历过这种场景,他像受了很大的刺激,神情激动呼吸急促甚至不自觉地地往我剑上送,我还要跟着他的动作赶紧挪开,如果苏全孝一丝理智尚存就会发现我根本不想杀他,我就是想耍他而已。不过看他去操崇应彪就是我内心的想法吗?我不知道。

苏全孝还在一直重复彪子哥彪子哥你快离开吧别管我,但他也没有去推开崇应彪了,只是把手虚虚搭在崇应彪的腰上。崇应彪在苏全孝身上骑得很用力,我看到苏全孝的性器被崇应彪一下子全部吞入又立刻随着动作坐起又全部吐出,崇应彪被操得艳红的穴还会在阴茎出去的时候漏出血丝和精水,他一般会含得很紧,只有把他操了几个时辰,他才会受不了地从屁股里抖抖地落出一些。每次操崇应彪都好像在给他开苞,这也是操崇应彪最爽的地方,因为每次操他,崇应彪都会像第一次被操一样痛苦。他的灵魂无数次被开拓碾碎,肉体却永远像新生一样鲜活紧致,他正如他期待着毁灭,潜意识又不甘心毁灭,所以死生反复,矛盾撕裂,在极端的疯狂和求生欲中走入深渊,在不断滑落的过程中用指甲血肉模糊地抠进岩壁的每一处凹陷,在每一次精疲力竭或冷笑着放弃的攀岩中求生又求死,不断落入万丈渊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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