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湿软绵滑,春水淋漓,暖暖泡着冠头,爽得单孤刀如坠五里雾中,神智都有些恍惚。
感受到怀中人的轻颤,单孤刀来回抚着李莲花的后背以示安抚,又侧头亲吻他嫣红的唇瓣,同时腰部发力,不停上耸,动作并不粗暴,反倒是很有耐性地用水磨功夫伺候他。疼是真疼,爽也是真爽,李莲花被顶着穴心不轻不重地干了几下,也尝出些乐趣,膝盖一软撑不住身子,便跪坐在了单孤刀身上。女穴猝不及防被插到了底,被捅得腰腹一麻,再提不起什么气力。
他喘得实在太好听了,单孤刀听的心荡神摇气血下行,着实把持不住,渐渐加快速度,想再逼出几声来。挨了几下重的,李莲花果然受不住,泄出几声半痛半爽似哭非哭的呜咽,差点把单孤刀当场叫射。
单孤刀深吸一口气,摸着掌下潮热赤裸的身子,心中大骂妖精,说狐狸精谁是狐狸精,赶忙收敛心神,下半身越发的悍勇威猛,下定决心要煞煞这个狐媚子的威风。
着他操干数百上千下,女穴简直软成一汪泉眼,柔顺无比的敞开,再也提不起威风,只能任那硬热凶悍的阳物在里面横冲直撞、逞凶斗狠。感受到女穴的熨帖乖顺,单孤刀大为快意,把人紧紧的搂在怀里,“你这小娼妇,再怎么浪荡,还不是被我奸透了。任你这淫妇有过多少奸夫,以后也只能被我操,休想再出去勾三搭四的不守妇道。”
李莲花完全没听到他说什么,穴口热涩酸胀,每挨一下密密的疼,但情事中的疼往往起着催化剂的作用。这一点疼反倒显得内里不足,女穴里馋得不行,吮着阳物不松口,双腿情不自禁把单孤刀的腰身夹得更紧,引诱着阳物插得更深。
感受到李莲花对自己的渴求,这种渴求终于不再是单方面的,单孤刀的胸口有火在烧,一种不知名却浓烈的化不开的情愫填满胸腔,几乎要溢出来。他不停地亲吻李莲花,本能地深深耸动着,什么都不记得了,只剩下彻底占有对方这一个念头。
直到李莲花在他怀中半是痛楚半是快意地呜咽出声,直到眼前炸过一道白光,单孤刀才恍恍惚惚回过神来,性器深埋在李莲花体内,正无意识地顶在深处激烈射精。
热烫的精液力道十足地打在穴壁上,带来一点轻微刺痛,李莲花软软地挣扎了几下,扭动腰身想逃避痛楚,单孤刀毫无防备,竟真让他滑出一小截,单孤刀还没有射完,滑出一小截后被操得酸软无力的女穴从里到外都被喷满了精液。他很快又被单孤刀粗暴地掐着腰捉回来强按在胯上,粗硬的耻毛恶狠狠地在红肿穴口蹭了许久。李莲花无力地推着单孤刀的胸口,被穴里穴外的双重刺激送上了顶峰,半睁着眼又酸又痛地吹了许多水,白浊和淫水尽被阳物堵在里头,一滴也流不出来,涨得他小腹一阵难受。
高潮的余韵散去,单孤刀神智逐渐回拢,顾不上先前的龃龉,连忙把人放平查探情况。李莲花被他操得合不拢腿,从女穴到大腿再到臀瓣,一片潮红,中间的女穴挨打又挨操,被欺负得格外凄惨,瘀血红肿,又被淫水浸得透亮,用手指稍稍一触,就听到李莲花嘶了一声,碰都碰不得。
单孤刀虽心有郁结,还是忙去外面叫了热水,把人洗净擦干又小心涂上膏药。消肿止痛的膏药刚一涂上便是一阵清凉,李莲花困顿不已,也不想看床边的单孤刀,索性阖上眼睛,不多时就陷入了黑沉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