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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春(4/5)

兄如父,我是君是兄又是夫,难道还管教不得你?”

“窃钩者诛窃国侯,奸雄恶少棰肥牛,你坐上这个位置也不过是人人得而诛之的窃国贼子。师傅待你我恩重如山如同再造,你却狠心戕害于他,早就不配做云隐山弟子了,算我哪门子师兄?至于和你这样的人为伍,”李莲花顿了顿,眼神将单孤刀上下扫了一圈,轻蔑地移开视线,“耻也!”

单孤刀勃然大怒,一把把人翻过来压在榻上,一戒尺就抽在了雪白的臋丘上,“你这是找打!”

那黑玉戒尺三指宽,小臂长,上面刻着“兄则友弟则恭长幼序友与朋”十二字小楷,素来在书桌上作镇纸用,纹理细腻而质地厚实,尾端稍厚方便握在手里,前段略薄教训幼童不留淤青。单孤刀一戒尺下去,臋上立刻浮出艳色尺痕,收着力气又抽了几下,就听到李莲花一声闷哼。

这压抑的呜咽勾得单孤刀心头一痒,当下丢开戒尺去摸他臀肉。臀肉一片通红热胀,还没摸两下就是一阵轻颤,把人翻过来一看,李莲花唇上已被咬出浅浅的齿痕。单孤刀心下一软,有些后悔自己打重了,胯下却是一阵亢奋。

但就这样放过他实在是心有不甘,单孤刀恨恨地在他柔腻的大腿上掐一把,手指不自觉地滑向女穴,那穴口还淫靡地淌着精,索性拉开他两条腿,把冰凉的戒尺贴上阴唇,“可知道错了?”

李莲花嗤笑,“单孤刀,我说错了吗?”

话音刚落,伴随着一道凌厉的风声,穴口就被抽打了一下。这一下来得猝不及防,穴口又是何等敏感私密的地方,即便单孤刀只用了小半分力,李莲花还是惊叫一声,猛地绞紧了双腿,把戒尺夹在中间,随即就是火辣辣的疼。

单孤刀握住膝盖分开他两条腿,强行令那挨了罚的女穴露出来,又把戒尺贴上红肿的女穴,“现在知错了吗?师弟?”

李莲花抬腿踹他,试图翻身逃走,但哪里是单孤刀对手,很快就被握住脚踝拖回来。单孤刀冷笑,“还是学不乖。”扬尺在阴唇上抽了第二下。这一下重的多,阴唇当即充血起来,李莲花疼得周身一颤,抄起枕头就砸了过去,“单孤刀,你滚!”

单孤刀接住枕头给他垫在腰下,跪坐在他大腿中间,逼得李莲花不得不双腿大开,扬起戒尺在阴唇穴口狠抽了十来下,直抽得那女穴红肿异常,李莲花小腿乱蹬,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抬眼怒视着单孤刀,犹咬紧牙关不肯呼痛。

单孤刀按住他乱踢的小腿,“你可知错?”

李莲花咬牙说道,“我有何错?君子以理服人,小人以力服人,你自知无理,就想着以力服人,真是实打实的小人行径!”

单孤刀冷笑,“好一个正人君子!好一个正人君子!我到要看看你有多宁死不屈!”抄起戒尺就欲再打,那穴口挨了这么多下,早已肿起半指高,阴唇仿佛能滴出血来,用手指轻轻一碰,唇瓣就颤抖不已,穴口淤红肿胀得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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