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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静很暖和。只一个小丫鬟眼观鼻鼻观心的守在床前,见岁岁醒了,喜不自禁的弯腰。“总算醒了,您睡了三天三夜呢,可还有哪里疼?”

岁岁左右打量。

架子床造型繁复,并不是她在十四庄的那张炕。现在是在哪?她强撑着想坐起,左臂却疲软的一点使不上劲。

那天的记忆雪片般飞入脑海,她豁然睁大眼。“主君呢!主君有没有事?”

她记得自己被苏鹤行一箭射中,后来……岁岁努力回忆,却怎么都想不起接下来的事。

听她一醒就问主君,小丫鬟笑了。“主君怎会有事?主君好着呢!”说着又摘下胸前的怀表。“这时辰主君应当散朝了。”

像配合小丫鬟的说辞,窗外响起一阵拍手声。这是司命府的暗号,说明主君已经入府,但这点岁岁并不清楚。

听到小丫鬟的肯定岁岁沉默了。疼痛沿途赶来,一下就深入心扉。岁岁咬唇抵御,两弯柳眉似蹙非蹙。

也不知过去多久时间,雕花门推开又阖上,一道高大身影跨了进来。见到来人,小丫鬟弯腰深深一礼退出门去。

那人套着淡金的深衣,胸前是斑斓猛虎,另一边肩膀和腰际披着银甲。

这是苏鹤行新制的朝服,和以往的鹤纹文官式样完全不同。

他脚步无声,行到床前。

岁岁只披着件寝衣,低伏的交领错口露出瓷器般光洁的锁骨。她一动不动躺在那,左臂被深裹。掩在长发里的小脸失血惨白,楚楚动人。

苏鹤行并不坐下,黑玉似的眼仁看人时仿佛穿透一切,叫人莫名心悸。“什么时辰醒的。”他的指轻理着她睡乱的额发,语气虽冷,动作却很温柔。

岁岁呆望着他,被他触过的地方一片火灼,一时竟没了言语。

“除了左手还有哪痛。”那天他一箭射穿天奴的臂,累她翻身掉落小楼。见她人事不知显然自己是有点不对劲的,等不到铁鹰扫尾,他已抱着昏迷的她上了官轿回府救治。

岁岁摇头,一瞬不瞬望着他。那耀眼的雪色肌肤,峰峦般深刻的五官。每每和他在一起时,都让她不自主地心生怯懦。

“这一次枉顾你的性命,恨不恨我。”他站在那,神色平静。眸色寂沉,深海般引人坠入其中。

岁岁依旧呆看着他,她摇头。怕他不信,又加大幅度的摇头。

窗外起了一阵寒风,拂得树影飒飒摆动。

苏鹤行那颗坚硬无比的心,此刻也如山岚过境般微微摇曳着。到底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天奴对他这完全没来由的全心依恋。

她,确实是个让他困惑的人。

“不恨的。您是做大事的人,不可能拘与小节,况且……”她抿唇,颊边的梨涡凸显出来,如盛满碧溪酿造的醇酒。“您不是救了我吗?”

苏鹤行眸色转深,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露出几分玩味。“哦?”

“我知道您有心救我的,所以才射穿我左臂。”如果苏鹤行有意,他一箭射的就不是臂膀,而是心脏了。

“你又知道不是射偏?”苏鹤行声线偏冷,全听不出心意如何。

“不是的。您百步穿杨,常年练弓的人怎么会分不清手臂和心脏呢。”岁岁小手攥紧,很认真的努力分辩。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在替自己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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