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意地喟叹，擒住小腰开始律动。

“怎么哑了？”励帝更重地挤来，然后，接着再。底下发了火而酴醾的合声，像一首靡的乐曲。

她一时分不清是舫在摇，还是自己在摇。那帘一忽儿一忽儿的，扑扇来扑扇去，细小的、可以透风的小儿一会儿有一会儿无，耳边两颗明珠颇有节律地晃着，她的睛渐渐朦胧......突然间，那一条小被得变大，啊，她看到了什么？

柔夷一般的手撑在大氅的风上，把那小翘得极。后，的前端抵住了，她瑟缩着躲了下，惹得他呵呵笑起来，一掌拍住那里，受上的弹。

他愉悦地笑起来，拧过了她下。粉面红，睛漉，滴，这是怎样一张潋滟灼人的脸啊......他吻上去，更加大力地骑她。

“事已至此，我们什么也不得。又兰你去，将卖契奉与梁公公。日后便说陆氏家变后寄居于此，机缘巧合承恩君上，奉旨。”

“三儿，她已侍寝承了君恩，便是陛下的女人了。莫说陛下如今这样是上了心的，便是不曾上心，我们也得好生供养着以待陛下来日再幸......三儿，你再碰不得她了，你如今，已经要不起她了

有风起了垂坠着的锦帘，细碎的寒意从隙里挤了来。她上起了一层疙瘩，哀着求饶，“陛下，冷......”

她已然一丝不挂，他依然衣着整齐。

画舫是不系舟，不似游湖的舟船，是不能动的。何况湖面冰封，想动也动不得。可是，可是......她糊涂了，前晃晃悠悠的，船在动，地在动，桌椅板凳都在动。

“当真聪明，”励帝赞叹着亲吻，“放心，她从前既没有对你下手，以后也便再无机会伤你分毫。”

青娘哀哀地呜咽一声，哪里都了，额跌在手背上，白玉挖耳簪也跌了下去。她两条得像面条，整个人只有被他擒住的小还翘着，呜......她快被他死了呀......

......

挛着了他的手指。

他在那粉的上轻轻掴了一掌，“夹这么，想咬死朕么......”内里住了，一动，再一动，持续不断地往里狠，“说，是谁在你里面，嗯？是谁？”

“乖，一会儿就了。”他更加用力地动，以上势下，一下一下地她。

火而剧烈的使她疼痛，然后泛上酥。这觉渐渐从心溢来，漫延至上，继而四散着向全游走。她的手臂撑得发麻，渐渐了，也无力地发抖。他在后依然大力地骑乘着，就快要将她戳穿。

他早看见了外的人影，隔着阔大的冰面，那影也显得小小一。呵，他笑，面上表现得那样嫌恶，原来也并不只是厌恶的对么......

那小娘跪在自己下，上半无力地伏在他纯黑的大氅上，映比雪还白的柔。小耳垂上，细长链下的两颗明珠晃晃悠悠，手臂底下，粉圆的团也随他动作晃着。端那两颗被他调得翘起的绷得极，一下一下轻轻拂过底下的黑，红艳艳粉嘟嘟，煞是招摇。

枕立在岸边枯柳下，呆呆地看着画舫，浑上下俱是透心的凉。

青娘崩溃，尖叫着大声哭来，“陛下！是陛下......是陛下！呜......”

手指，黏亮的勾连了银丝。励帝轻柔地抹在青娘边，叩开齿关，迫她了咽下。

这是枕月的哭诉。

“女儿冤枉，女儿冤枉啊！女儿不曾有意勾引陛下，是她！是陆青娘教女儿那夜在梅林弹箜篌，她说她想求见陛下，想申诉家中冤之事，女儿实不知她是蓄意勾引陛下啊！”

这是祖母的决定。

想励帝天潢贵胄，自幼所历俱便不凡，情事上更是涉猎颇多，积攒无数经验。再则偏居西北后上驯，多年间驯服无数良驹，再如何爆烈的儿也能被他骑乘驯服，乖乖伏于下，况乎青娘？

这个时候了，还躲，能躲到哪里去呢？

“嗯......啊......哈......”

“好孩，你了。”

嗯......她闷哼一声，手指痉挛着攥了底下的大氅，被一寸一寸撑了开来，饱满地。

“嘶！”他被咬得发，呼几下，压了她腰窝，迫她将翘得更，掐住了大力地。

......

他手掐上去，用了力气，然后听见她又又哀的，“陛下......疼......”

“告诉朕！现在是谁在里面你？是谁？”

黑的大氅铺在地面，白的跪趴着伏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