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听出这里面正发生着怎样的苟且。
程清欢被按着操了十来分钟后,已经濒临高潮的边缘,喉咙里不断发出不间断地哼鸣,下唇被咬得渗出了血渍。
闫导抽出了阳物,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手抱起他走到旁边的沙发上,拖鞋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程清欢身上穿着的墨色纹金朝服早已散乱得不像样,被抽了腰带,衣襟大开,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露出半个宽润的肩头。
脖颈处满是细汗与口水,胸膛则被毫无顾忌地啜出了一个又一个吻痕,肿胀的乳粒充血般挺立着,从微褪的亵裤里探出一根直挺粉润的阴茎,与寻常人比较实属不凡。
闫导操他操得两眼都发了红,把他放在沙发上后,一把扯下了碍事的亵裤,两条笔直紧实的长腿登时暴露在空气里。
闫导扯开程清欢的双腿,对着湿濡的肉穴狠狠操了进去,宛若安装了电动马达一般“啪啪啪”“啪啪啪”地顶撞了起来。
“嗯啊!”“唔……”
程清欢痛苦地拧紧了眉,双手死死揪紧沙发的扶手,身躯泛着迷人的红潮,清朗如明月般的脸庞上泛着薄红,闫导伏在他身上,湿厚的舌头在他脸上舔来舔去,难闻的烟味混着口水味充斥着程清欢的大脑。
他胃里一阵翻涌作呕,身体却仿佛有自主意识般不断地颤抖迎合着男人的操干,爽得连头皮都在发麻。
“啊……”
程清欢崩溃地摇着头,不间断地快感甚至令产生了恐惧,他试图推开闫导雄岸的身躯,“闫、闫导……啊!停……”
“嗯啊……停……”
“不要了……”
“深……啊……好深”
“唔嗯!”
闫导封住他的唇,身下依旧大力猛操着,爽得青筋凸起,边亲边含糊道:“宝贝儿,爽吗?”
程清欢被操得意识都有些不清了,仅存的理智都用来抵抗忍不住想要肆意浪叫出来的冲动,喉结咕噜咕噜吞咽着闫导的津液,迷离的双眸里隐隐泛起了泪光。
闫导只是看了一眼就忍不住低骂了一句粗口,动作愈发粗暴猛烈,“干死你!爽吗骚货!”
粗壮丑陋的阳物在雪白的股间进进出出,粘腻的精液与淫水不断拉出长丝,数几百撞击后,变成越来越多的白色的泡沫,在沙发上留下一层又一层的湿渍。
程清欢感觉自己就快要被操死过去了,他双腿紧紧绷着,脚趾蜷缩到痉挛,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不断滑落,一点点摧毁他的意志。
他攥着沙发扶手的指节发白,睁着迷离的双眼,死死地望着天花板,急促的吸呼伴随着克制的闷哼,他无比清晰的意识到自己此刻正沉浸在无比伦比的快感中。
而他正在被一个年过四十、粗犷黝黑的男人压在身下操干。
程清欢闭上了眼睛,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嗯哼……”